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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菱嬸子心中的擔心更甚。目光一直聚焦在奇奇身上,像是一道靈光閃過,花菱嬸子看向鳳仙兒,一隻狐狸精,一隻和法師一起生活的狐狸精。
花菱嬸子眼睛突然亮了,帶著期待看向袁清青,袁清青一時間被花菱嬸子這熱切的目光整的後退半步,好好的這麼看她乾嘛?有什麼圖謀?
袁清青後退半步,花菱嬸子就上前半步,一點沒看見袁清青眼睛裡的防備。
花菱嬸子一時間有些激動的要抓袁清青的手,袁清青特彆迅速的把手往身後一背。
略顯冷淡的問“嬸子這是乾什麼?”
花菱嬸子也感覺到了袁清青的排斥,有些局促的後退半步,臉都有點紅了,一時間有點不想說了,可是一想到根本沒什麼自保能力的奇奇,最後還是握緊雙手一咬牙。
花菱嬸子“我有點事想拜托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袁清青本來下意識的想說“咱倆熟麼,你就拜托我?”
轉念一想,她都住進花菱嬸子家了,怎麼看那句話都應該花菱嬸子說才對。
袁清青稍微冷靜了一點說“要不借一步說話?”
花菱嬸子趕緊點頭表示好。
兩個人去到白天喝咖啡的地方坐下,花菱嬸子做了兩個深呼吸才慢慢的開口。
“雖然有些唐突,可是我身邊確實沒有可以托付的人。”
花菱嬸子看向袁清青,下了很大的決心說“要是有一天我去了,我想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奇奇可以麼?”
像是擔心袁清青說出拒絕的話,花菱嬸子趕忙補充道“我一定會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儘可能的多的教會奇奇生存的道理和技能。隻是希望你能幫我照看一二,彆被人欺負的狠了就好。”
說著花菱嬸子眼睛濕潤的看向正和鳳仙兒玩鬨開懷的奇奇“她太單純了,我擔心她是因不了人心險惡,到時候我不在了,她被人欺負了,連個依靠和安慰的人都沒有,就隻能去我的墳頭哭,那該多可憐啊。”
花菱嬸子身上的悲傷和擔憂已經能化為實質了,這一刻,袁清青是理解她的,就像袁清青自己一樣,蘭貴兒、金心自己怎麼欺負都行,外人要是敢說一個“不”字,她袁清青都能當場把這個“不”砸對方臉上,現在又多了一個鳳仙兒和秦朗。
袁清青聲音有些飄渺“你就不怕我對奇奇圖謀不軌?”
花菱嬸子笑得很溫柔“你不會的。我是薩滿,能夠跟文物溝通,自然也就親近萬物,我雖然不知道你家的二寶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小寶寶是人參娃娃。”
不等袁清青問,花菱嬸子就主動解釋“小寶寶一進院子我就知道那是一株植物,你剛才進屋收拾的時候,我用了薩滿的力量仔細的看了一下,雖然看不出年份,但是人參的樣子還是很明顯的。
一個法師身邊帶著一個人參哇哇,不僅沒有受傷的痕跡,還被養育的藥香濃鬱,那種有年頭的藥香味,再怎麼壓製,隻要聞到了,還是會覺察出不同來的。
你不是個貪圖靈物的人,我知道。”
袁清青一時失笑,還真是第一次在同行嘴裡聽見這樣的描述,袁清青歎了口氣看向蘭貴兒他們。
袁清青又有開口“好,我答應你。”
說完袁清青起身說“你等我一會。”
說完就往房間走。
回到房間,翻出來三張空白的符紙,拿出陸判官送的毛筆和上好的朱砂。
直接把秦朗剛鋪好的床鋪一掀,空出來平整的炕麵。
一邊剛癱在椅子裡的秦朗,歎了口氣,把眼睛閉上了,眼不見心不煩,主要是打不過!
袁清青就那麼在炕上麵,十分隨意的畫了三張黃符。仔細看就會發現有兩張黃符看起來特彆契合,就像是螺絲和螺母那種契合,另一張就完全不一樣了。
袁清青一手夾著兩張黃符,一手拿著另一張和那根毛筆,一邊走一邊晃動,想讓誅殺快點乾。
花菱嬸子好奇的看著沒一會就出來,手裡夾著幾張黃紙的袁清青。
直到袁清青走近,一張一張的並排放好,花菱嬸子才看出來,原來是黃符,而且看那個痕跡,應該就是剛畫的,那朱砂還沒乾呢。
花菱嬸子震驚的看向袁清青,一開始送她的黃符都是提前畫好的,花菱嬸子倒是覺出來袁清青應該是個很厲害的法師,再加上身邊跟著的,花菱身子也能感覺出來,就算不是個大門派,也是個傳承悠久的隱秘家族。
可就這麼一會,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袁清青竟然就能在她家的屋子,沒有焚香沐浴,沒有布陣祈福,就畫出來三張黃符,這個也太……怎麼說呢,就是,花菱嬸子有那一點點懷疑——真能用呢?
袁清青倒是不太在意花菱嬸子的懷疑,沒見識過的,很難相信的,沒辦法,實力擺在那了。
袁清青指著那一對的黃符說“這兩張有一張你就放在奇奇那,另一張我拿走。”
袁清青又指向那單獨的一張“這一張你隨身攜帶,切記你和奇奇的黃符不要離身,這黃符不怕水火,所以放心佩戴。”
說著袁清青深深的看了花菱嬸子一眼“我現在需要你的生辰八字。”
花菱嬸子雖然有些懷疑,仍舊告訴了袁清青。
袁清青起筆在那一張黃符上快速的寫下花菱嬸子的生辰八字,寫好之後,手指一個翻轉,毛筆就消失了。
袁清青指著那個剛寫好的黃符說“這個黃符連接著你的生辰八字,你帶在身上,當有一日你的時間到了,這張黃符就會華為齏粉。”
說著袁清青又指著那一對的黃符說“你的黃符化為齏粉時,這兩張黃符就會有所感應,那時,自然會有人帶著黃符來接奇奇的。”
花菱嬸子不禁覺得神奇,這是她所沒見過的。
花菱嬸子小心翼翼的問“敢問你師出何門?”
袁清青“你聽說過老街雜貨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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