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曦估計是仙界紀元以來,仙界內第一個成就神境的修士。
太陰聖體在寧若曦的修為突破以後,又可以繼續吸收仙力了,隻要吸收飽和,寧若曦就能繼續合道,將剩下的千種大道也都領悟。
正當寧若曦準備繼續修煉時,她感受到了天機珠的異動。
寧若曦將天機珠從儲物戒中取了出來,天機珠上竟然有著一行金色小字,寧若曦可沒有使用過天機珠。
彆人更加不可能使用她的天機珠,可為什麼天機珠會有反應呢?
金色小字寫著“神須宗被仙神殿發現了”。
“神須宗有危險!”寧若曦雙目一凝,當即決定去神須宗一探真假。
“神子,怎麼了?”右神將見寧若曦一直盯著天機珠,不由疑惑道。
寧若曦將天機珠收了起來,“神須宗出事了。”
“啊?”右神將急切說道:“神子,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你去修仙界找到林遇,和他將修仙界的魔族全部擊殺,我自己去神須宗看看情況。”
“神子,你一個人去也太危險了!”
寧若曦搖了搖頭,“今時不同往日,我的修為已經突破到神境了,我有信心對付蒼天和黃天。”
右神將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寧若曦直接強硬的命令他去修仙界剿滅魔族,右神將無奈隻能聽從寧若曦的吩咐。
寧若曦離開天玄秘境來到神須宗的駐地,宗門內都是斷臂殘骸,還有一些神須宗弟子的屍體,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顯然這裡在前不久的時間內發生了一場戰鬥。
寧若曦並未找到魔天白魂等人的屍體,於是她使用天機珠鎖定了他們的位置,天機珠給的回答是他們都被仙神殿抓走了。
看來仙神殿是想要故技重施,利用神須宗來威脅寧若曦出現。
寧若曦來到了雲中城,雲中城內沸沸揚揚的傳著仙神殿準備要清算神須宗。
神須宗所有人都被扣押在了雲山上,飽受著仙神殿的刑罰折磨。
因為林霜戴有九宮八卦牌,所以寧若曦並不能用天機珠問出林霜的下落,寧若曦來到了曾經與林霜約定的天水酒館。
酒館內,寧若曦來到地字三號包間敲了敲門。
房間內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誰?”
“師尊!”寧若曦確認酒館附近沒有什麼危險,當即就向林霜表明了身份。
房間內傳來腳步聲,林霜打開房間門將寧若曦迎了進去。
“徒兒,你都聽說了嗎?神須宗弟子都被仙神殿給抓去了。”
林霜滿臉擔憂的看著寧若曦,寧若曦握住林霜的手安慰道:“師尊,會沒事的。”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仙神殿會突然發現神須宗呢?”
“據說是神須宗內的核心弟子出了叛徒……他向仙神殿走漏了消息。”
“叛徒……”寧若曦沒想到,神須宗都將弟子從小培養了,這其中還是出現了叛徒。
“徒兒,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就知道你會來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我打算直接去雲山上救人。”
“這太危險了,我們不是仙神殿的對手!”林霜緊皺眉頭,這些天她也沒閒著,一直在觀察仙神殿的弟子分布。
不管用什麼辦法去救人,仙神殿內的支援都會第一時間到達。
“師尊,我的修為已經突破到神境了,我一定能夠救出神須宗的。”
“你已經突破了!”林霜一掃陰霾之色,她知道太陰聖體的強大,但凡是突破了,幾乎都能說是同境界無敵。
“嗯,師尊,我是想和仙神殿徹底做個了斷的。”
“既然你已經突破了,那我就放心了。”
林霜鬆了一口氣,她比右神將更對寧若曦有信心。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寧若曦讓林霜不要暴露,就守在暗中伺機而動。
寧若曦獨自一人來到了雲山上。
白魂魔天以及孟非然被捆仙索綁著,不斷有仙神殿弟子用裂魂鞭抽打他們。
正在受刑的神須宗弟子都是最忠心的,那些因受不了刑罰的神須宗弟子早已向仙神殿妥協,被仙神殿弟子轉移到了彆處。
寧若曦直接瞬移到白魂魔天三人身旁,將他們身上的捆仙索給解開。
還有那些神須宗弟子,寧若曦也將他們給解救出來了。
所有人都被裂魂鞭打的精神渙散,昏迷了過去。
孟非然虛弱的睜開了眼,入目是寧若曦那平靜的麵容,“師……師尊?”
“辛苦了,閉上眼睡一覺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寧若曦的話猶如有魔力一般安撫了孟非然的心弦,她的到來也引動了暗中潛藏的仙神殿殿主。
以溫初瑤為首的九位殿主還有仙帝宮的所有修士將雲山包圍,“寧若曦,你果然出現了。”
“怎麼,就你們幾人,加上這些雜魚還想困住我?”寧若曦絲毫不把眼前的所有人放在眼裡,突破到神境的她有這個資本。
“嗬嗬,這麼久不見,你還會說大話了?”溫初瑤並不覺得寧若曦有多強,當年他們這個陣容都能將劍主逼至絕境,更彆說寧若曦了。
魔族那邊並沒有將寧若曦打敗天魔王的消息傳給仙神殿,畢竟天魔王神境修為被寧若曦仙帝境巔峰的修為擊敗已經夠丟人了,天魔王自然是不想讓消息外泄。
“上!”溫初瑤一聲令下,所有仙帝宮修士紛紛朝著寧若曦祭出術法神通。
各種各樣的道之力將雲山上的氣息弄的異常駁雜。
鬼致軒對寧若曦充滿了恨意,他也主動加入到仙帝宮修士當中對寧若曦出手。
寧若曦望著滿天飛來的攻擊,她不閃不避,隻是捏緊了右拳,接著,一拳轟出。
霎那間,寧若曦麵前所有飛來的的神通術法以及仙帝宮的修士都化作飛灰湮滅。
寧若曦麵前方圓萬裡直接被她給清場了。
“你還真喜歡湊熱鬨啊!”寧若曦目光掃向鬼致軒。
眾人都被寧若曦的出手驚呆了,鬼致軒被寧若曦盯上時更是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