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曦坐上了前往中州的傳送陣,她沒有什麼特定的目標,所以來到中州後也是閒散的趕路。
原來的中州也很少有渡劫強者活躍在明麵上,現如今亡靈深淵中的亡靈層出不窮,渡劫強者也坐不住了。
在林霜的探知中,有不少渡劫強者在天穹之上飛過。
“看來平日裡這些渡劫強者都很低調,也就到了亡靈出現的時候,他們才現身。”
林霜否認道:“徒兒,或許他們知道亡靈出現了,隻是那時候想著獨善其身,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現在高個不頂了,自然就輪到他們了。”
天崖城。
寧若曦進入到古城之中,古城戒備森嚴,每一個修士都要嚴格檢查才能放行,防止有亡靈混入。
在城門的門口有一個法器,是一麵銅鏡,哪怕是奪舍他人的亡靈也會被這銅鏡照耀出氣息。
寧若曦在銅鏡麵前站了站,銅鏡沒有任何的變化,守城的士兵就這麼放行了。
城內的熱鬨與城外的蕭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不知道這熱鬨還能再維持多久。
城內的公告牆一處圍了許多人,寧若曦用神識探查了一番,發現眾人在看的居然是懸賞榜。
而這懸賞榜懸賞的自然就是那些亡靈,排名第一名的亡靈有大乘後期的修為,懸賞靈石是五十萬上品靈石。
還真是值錢。
寧若曦默默將這些懸賞亡靈都記錄下來,要是這些亡靈被自己遇到,還能換個靈石什麼的,反正她本來的目的就是追獵亡靈。
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把中州的局勢給搞清楚。
中州之地變得異常混亂,隻要出了城或者是宗門等等,你遇到的每個修士都有可能是亡靈。
隻有修為比你低的亡靈才可以用神識探查出亡靈的氣息,亡靈殺不死,隻能依靠特殊的法器將他們封印。
不過這特殊法器也不是每個地方都有的,在天崖城內可能有一些,不過都被財閥給壟斷了。
這也就導致了懸賞榜張貼出來沒有人去揭榜的原因,即便有修為比亡靈高又如何?
你殺不死亡靈還無法封印他們,那遲早是被亡靈給耗死。
天崖城內售賣特殊法器的隻有天地商會,寧若曦去了一趟天地商會,被告知特殊法器都已經賣完了,下一批特殊法器正在運送的路上。
無奈,寧若曦隻能放棄了這個念頭。
“徒兒,你去嘗試一下凝神術是否能殺死亡靈!”林霜對寧若曦提議道。
凝神術是神識攻擊,亡靈又是神魂的形態,在林霜看來,凝神術應該是能起到作用的。
寧若曦也不墨跡,當即離開天崖城開始尋找亡靈的下落。
……
“劉師兄,前麵是天崖城,我們去天崖城休整一下再出發吧!”一名白袍青年對著身邊的背劍青年道。
背劍青年沒有說話,僅僅隻是點頭應承了白袍青年的話。
在白袍青年看不見的方向,背劍青年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二人在趕路的途中,背劍青年故意落後白袍青年一個身位。
待白袍青年放鬆警惕時,背劍青年將長劍取下直接捅進了白袍青年的後心窩。
白袍青年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拿劍青年冷笑連連,催動靈力入長劍直接搗毀了白袍青年的全部生機。“劉師兄,你為何要殺我?”白袍青年憤怒的質問道。
他的神魂從屍體中飛去,連忙朝著遠方遁離。
拿劍青年眼中露出嗜血之色,朝著白袍青年的神魂追去,“真是天真啊!我可不是你的師兄。”
為了能快速拿下白袍青年的神魂,拿劍青年也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這是合體期巔峰的亡靈。
“你不是劉師兄,你是亡靈!”白袍青年通過這氣息也辨認出來了。
他口中真正的劉師兄估計早已死去,一直都是亡靈在操縱他的身體。
要是這亡靈不主動暴露氣息,以白袍青年的神識根本探查不出來。
亡靈很快就追上了白袍青年,他一把就將白袍青年的神魂抓在了手中,接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順著亡靈的手進入到了白袍青年的神魂中。
白袍青年的神魂像是失了神一般不再反抗,亡靈滿意的將白袍青年的神魂吞入口中。
不過這並不是亡靈在吃白袍青年的神魂,而是將白袍青年的神魂存儲進亡靈的腹中。
“這就是亡靈嗎?”一道清冷的女聲從亡靈的身後傳來。
亡靈大驚,自己的身後何時來人了?他為何沒有察覺到任何的氣息波動。
“你是何人?”亡靈盯著寧若曦,想要探查出寧若曦的修為。
寧若曦也不客氣,當即釋放出自己的氣息。
“嗬嗬……”亡靈冷笑一聲,“原來隻是個大乘期初期的修士。”
林霜嘖嘖一聲,“這亡靈可真囂張,僅僅隻是合體期就敢嘲諷大乘期的修士。”
“不過他們真的殺不死嗎?不死之身才是他的依仗?”
寧若曦將紅星斬龍劍甩出,紅星斬龍劍如閃電一般洞穿了亡靈的胸口。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攻擊,不管是有肉身的修士還是沒有肉身的亡靈都會死。
可這亡靈僅僅隻是胸口出現一個大洞,這大洞沒一會又複原了,看不出絲毫的傷勢。
亡靈對著寧若曦不屑的說道:“趁我今天心情好,你趕緊滾吧!”
亡靈認為寧若曦殺不死他就會乖乖離去,他也不想和寧若曦耗,寧若曦要是真想跑,他合體期的修為根本追不上寧若曦。
“凝神術……”寧若曦當即動用凝神術,將神識化作利劍刺進了亡靈的體內。
“啊!”亡靈大叫一聲,竟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詭異氣息散去不少,神魂變得很黯淡,更重要的是亡靈原本合體期的修為,竟然直接就跌落到了金丹期。
隻要再來一次凝神術,這亡靈絕對頂不住。
這一回,亡靈並沒有回複己身。
“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受傷?”亡靈的眼中少了一開始從容,他的心中愈發感到不安。
眼前這個女子的手段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