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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沈傅送簪與渤海侯指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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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知念說完,淩宴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深意變化,但是眼神卻來回流轉。他深邃的目光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決策,讓人捉摸不透,“好,知念,你放心,爹一定配合刑部查清真相,秉公辦事,如筠有罪,我定會重罰!這次多虧了你機敏聰慧,及時維護了太尉府的榮辱。”

淩知念聽後眼神中充滿了驚異。她在心中暗暗想著:“嘶——怎麼誇起我來了,沒想到淩知念這名存實亡的爹也明幾分事理……難道是我誤判了……”

淩知念還在思考,下一秒,淩宴的話鋒急轉。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心中的憂慮和不安,“隻是如筠她畢竟是太尉夫人,一直留在刑部,外麵也對太尉府有一些傳言詬病。”

淩知念在心中默默想著:“果然,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這葉如筠畢竟還是他的妻子,葉家實力不虛,也是太尉府的門麵,他還是會變著法子相救……”

“所以我打算還是將她從刑部帶回府內,不到真相水落石出就一直禁足監管,或者怎麼處置,都看你,知念,你意下如何?”

淩知念此時眼神逐漸冰冷,她看向淩宴,在向淩宴宣告著自己的決心,“父親大人,女兒知道您對大夫人的情比金堅,但是她做的事可不止和渤海侯勾結,女兒嫁給安康王前夕,險些被惡人勒死,您要不要問問大夫人,這些事又都是誰指使的?”

淩宴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的驚訝和疑惑,“你懷疑大夫人?”

淩知念冷笑響起,帶著一絲嘲諷和憤怒,“不然呢,在這諾大的太尉府中,誰又能在我嫁給安康王之際想要殺我滅口,父親大人,您要不要替我問一下葉大夫人,她為什麼想殺我?”

淩知念說完,淩宴的臉色非常差,但稍後便有所緩解。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思考,在權衡著各種利弊,“知念啊,人活一世勝在寬心。如今你生得好好的,爹希望你往前看忘掉過去。”

淩知念聽後失望的看向淩宴,明知再說什麼已經無意義了。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出她內心的憤怒和無奈,“好,女兒可不能隨父親大人的意了,大夫人不在,我才活的寬心。”

淩宴似乎已經提前預料到淩知念會這麼說,表情淡然。他微微揮了揮手的動作顯示出他的無奈和決絕,“你下去吧。”

淩知念又氣又無奈,隻能微微行禮,轉身就走。她堅定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在向淩宴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淩知念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氣死我了,我就知道這個老狐狸,場麵話倒是一套套的,不行,我可不能讓大夫人東山再起……”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在為自己的決心而燃燒。

此時,不遠處的梧桐樹下,寶笙歡快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開心地衝著淩知念招手,燦爛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小姐小姐!快來,楚公子把秋千支好了。”

淩知念順著寶笙望去,隻見楚清歌倚在樹旁,他英俊的麵龐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頷首示意淩知念過去試試,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淩知念的臉上這才釋放出一絲笑意,陰霾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陽光。她緩緩走向秋千,輕盈的步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淩知念坐在秋千上,感受著微風的吹拂。寶笙開心地推著,用力的動作顯示出她的興奮。楚清歌雙手環抱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淩知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淩知念歡快的笑聲在花園中回蕩,“誒哈哈,寶笙,慢點,太高了。”

寶笙一聽急忙去拉秋千繩,此時秋千猛然停住晃動。因為慣性,淩知念向前衝擊,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驚慌。

眼前閃來一個人,淩知念撞在人的胸膛上。她抬起頭,竟然是沈傅。她的眼中充滿了意外,淩知念驚訝響起,“沈大人?”

沈傅此時安撫好站穩的淩知念,他看著淩知念,溫柔的目光能融化一切,“念念,我有話對你說。”

“念念,其實今天我來是專門找你的,我是來與你道歉的。日在樂坊,是我酒後失言,當時讓你不愉快了。”

淩知念尷尬的表情浮現在臉上,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啊沒有……人總有喝多的時候,我都已經忘了。沒事沒事啊。”

沈傅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執著,“我知道你對我心存芥蒂,我也不奢求你原諒我當日對你的衝動,有樣東西我一直想送給你。”沈傅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枚發簪。發簪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細膩的光芒,在訴說著一段深情的故事。

淩知念一看發簪的樣式,眼睛亮了起來。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驚喜,看到了一個美好的回憶,“誒這不是飛神秀的時候……”

“是,日你舉辦飛神秀的時候,我特意記下你的生辰買了對應的發簪。知念,送給你。”

淩知念伸手想接,但隨後急忙擺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在權衡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行不行,呃,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無功不受祿。”

“你有功。”

淩知念有些吃驚地看向沈傅,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功勞,值得沈傅如此對待。

“你有功,你驅散了我所有陰霾。所以,這個發簪你一定要收下。”沈傅說完,把發簪戴在了淩知念的頭上。淩知念此時也不知說什麼是好,她的心中充滿了感動與糾結。

“好吧,如果你是因為謝意送我發簪,我們是朋友,我可以收下,但若你有其他的心思,這發簪我會再還給你。”淩知念說完這些話,沈傅已經得到了暗示。他的表情陰晴不定,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紮。但隨後,他突然笑了,“你現在不接受,我不會讓你為難。”

淩知念看向沈傅的眼睛,他突然開始躲閃了一下,隨即目光灼灼,眼神深邃,坦然看向淩知念,“但你早晚會接受。”

淩知念聽後目光躲閃,後撤了一步。她的心中充滿了慌亂,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沈傅的深情,身後卻響起一聲怒哼。聲音如同晴天霹靂,打破了花園中的寧靜,渤海侯憤怒響起:“真是世風日下,令人發指,堂堂太尉府家小姐,光天化日不守女德,不但籠絡安康王護衛,竟還在此勾引沈大人,怪不得害的本侯的兒子到現在還沒放出刑部大牢!”

淩知念和沈傅聽聞回頭,原來身後是怒氣衝衝的渤海侯。他威嚴的身影散發著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讓人心中一驚。

“侯爺所言有失偏頗。本官此番前來正是為了世子受審一事,如此看來,本官知曉世子該如何處理了。”

渤海侯憤怒再次響起,“你!好啊,你們就狼狽為奸吧!”

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來行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害怕受到渤海侯的責備,侍女顫抖響起:“侯爺恕罪,是奴婢帶錯了路,太尉在書房等您。”

渤海侯怒哼一聲,拂袖離去。他憤怒的身影一道狂風,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淩知念望著渤海侯離去的身影,嗤之以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對渤海侯的指責毫不在意,淩知念嘲諷響起:“裝腔作勢。”

沈傅溫柔如水緩緩響起,“念念,其實今日我是專門為你而來,隻為向你道歉。日在樂坊,我酒後失言,讓你心中不快。”

淩知念精致的麵龐上浮現出一抹尷尬,眼神中帶著些許慌亂,急忙回應道:“啊沒有……人總有喝多的時候,我都已經忘了。沒事沒事啊。”

——

楚清歌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心中的疑惑,“今日沈傅為何突然送你發簪?”

楚清歌的話音一落,淩知念險些被嗆到,她急忙咳嗽起來。咳嗽聲在房間裡回蕩,打破了原本的寧靜,“咳咳,啊,沒什麼吧,朋友之間送禮物不是很正常嘛。”

楚清歌眯著眼懷疑地看向淩知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寶笙則慌張地給淩知念倒水,她急切的動作顯示出她對淩知念的關心。

寶笙清脆響起:“小姐,快喝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沈傅這人深藏不露啊。”

淩知念微微漲紅的臉龐顯示出她的尷尬,她急忙解釋道:“哎呀不是,他人挺好的,對我也挺照顧的……”

楚清歌已經開始吃醋,他咬糕點也越來越用力。清脆的咬聲在表達著他心中的不滿。

淩知念若有所思響起,“發簪,嗯……也是他當時為了捧場買的吧。”淩知念一手摸著發簪,輕柔的動作在撫摸著一件珍貴的寶物。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喜悅,被這發簪的美麗所吸引,“其實這簪子,確實挺好看的。”

淩知念說完想要撚起一塊糕點繼續吃,然而,楚清歌此時醋意滿滿,他直接把糕點端走,“彆吃了。難為我跑了三街六巷尋得著這梅花糕,我看有些人滿腦子都是發簪,嘗不出這滋味。”說完,楚清歌起身就走,端著糕點離去。他堅定的步伐在表達著他的決心,讓人感受到他心中的不滿。

“誒楚清歌!我還沒吃夠呢!”

“吃你的發簪去吧。”

一旁的寶笙窸窸窣窣地偷笑起來,她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隨後,她從桌下掏出兩塊糕點給淩知念,“小姐,奴婢給你多拿了一塊。”

淩知念滿意的表情浮現在臉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寶笙,還得是你啊,這楚清歌,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嘿嘿小姐,楚公子這是吃小姐和沈大人的醋了。”

——

房頂之上,淩知念正笨拙地攀爬著,她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吃力,她的裙擺隨風輕輕飄動,在訴說著她心中的急切。終於她爬上了房頂,正巧與躺著看星空的楚清歌四目相對,淩知念略帶埋怨響起,“尋了你半天,怎麼晚上用膳也不見你。”

楚清歌慵懶的身影微微一動,他翻身看向淩知念,眼神中帶著一絲隨意,“糕點吃多了。”剛說完,楚清歌的肚子就咕嚕咕嚕響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清晰。淩知念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我剛剛餓了讓寶笙去熱了幾個水晶包,一起吃吧。”

淩知念和楚清歌排排坐,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和諧。兩個人乖乖地吃著包子,熱氣騰騰的包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今日渤海侯和我爹書房議事,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大夫人若不說殺人動機,我這劇本就走不完。”

“你我心中明晰,如今渤海侯和太尉兩人動機一致,定會合作。”

“這倆人勢力龐大,唉,如何是好啊。”

“無妨,咱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楚清歌的這一番話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拂過淩知念的心田,讓她心中的鬱悶漸漸消散。她點點頭,鬱悶地看著天空。

——

在寂靜的夜晚,清冷的月光灑在大牢的房頂上,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經過,他們的身影輕盈而敏捷,與夜色融為一體。他們的腳步悄無聲息,如同幽靈般在房頂穿梭,隻留下一陣輕微的風聲。

這些黑衣人個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與決絕,帶著不可阻擋的使命。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行動。

在他們經過之後,刑部大牢依舊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片刻之後,不遠處突然冒起了煙。

緊接著火光衝天而起。火焰如同憤怒的巨龍,瞬間將黑夜照亮。熊熊的大火燃燒著,發出劈裡啪啦,人群中頓時響起了驚恐的呼喊聲,“不好了,走水了!!救火啊!!”

聲音在夜空中回蕩,獄卒紛紛從睡夢中驚醒,慌亂地跑出,刑部大牢周圍的人們紛紛湧向火場,試圖撲滅大火。火勢卻越來越猛,火焰舔舐著周圍的建築物,發出可怕的咆哮聲。黑煙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呼吸困難,眼睛刺痛。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黑衣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隻留下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和驚慌失措的人們。

淩知念房間裡,氣氛緊張而凝重。淩知念憤怒的身影站在桌前,她生氣地拍著桌子,清脆的響聲在表達著她內心的不滿,“什麼?!刑部昨夜突然走水?”

逐風嚴肅的身影站在一旁,“是,火勢很大,燒毀了很多的卷宗,其中就有大夫人和渤海侯世子的罪證。”

淩知念聽後,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完了完了。”

楚清歌沉穩的身影站在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睿智,“想必這就是昨日淩太尉和渤海侯想出來的‘妙招’。”

“這是倆人要化乾戈為玉帛,強強聯手啊,我爹他肯定想要壓下葉如筠的惡行,保全太尉府的體麵。”

淩知念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不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迷失了方向,“楚清歌,怎麼辦?”

逐風敏捷的身影翻窗進來。淩知念和楚清歌已經見怪不怪,而寶笙則一臉訝異,“你又翻窗,王爺邊沒你事了是吧。”

“我想來就來,你管我?”

“切,懶得打理你。”

“逐風,你去給我準備兩套渤海侯府的衣服。”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逐風離去。他的身影如同風一般迅速,消失在了窗外。

“渤海侯府?你這是賣的什麼關子?”

“如今其他證據儘毀,若咱們想要加大大夫人和世子的罪狀,就得利用一下北燕了。”

“你說個叫赫連泰的?”

“是,顧威和赫連泰通敵,隻要誘出赫連泰,板上釘釘,他們就無法翻身了。”

淩知念聽後,拍手叫好,“哈哈楚清歌!牛啊,就按你的想法辦,我配合。”

淩知念此時和楚清歌兩人穿著渤海侯府的衣服,喬裝打扮,在進行一場神秘的冒險。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有些模糊,卻又透露出一種堅定的決心。

淩知念緊張響起,帶著一絲不安,“你說他會來嗎?”

楚清歌十分淡定傳來,充滿了自信,“世子出事,此時派人接洽在合理之中,他會來。”

淩知念緊張地深呼吸,楚清歌顧及到淩知念的緊張,溫柔地安慰她,“不必憂慮,他懷疑咱們的可能性很小,而且這個密室他以為隻有他與世子知曉,咱們先來足以證明咱們是世子的人,更是合理。”楚清歌說完,淩知念明顯沒有麼緊張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安心,找到了依靠,“你這麼說我就沒麼緊張了。”

此時,門外傳來聲響,在小廝的指引下,赫連泰走了進來。他的身影高大而威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精明。楚清歌率先起身,向著赫連泰行北燕國的禮節,動作優雅而莊重,在進行一場重要的儀式。

“大人請放心,都是貼身可靠之人。”

赫連泰隨即笑笑,坐下。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讓人捉摸不透,“世子的事情我已收到消息,隻是不知這時突然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楚清歌沉穩響起,帶著一絲誠懇,“是這樣的大人,昨夜刑部起火想必大人也已料到是我們侯爺所為,刑部卷宗皆毀,如今我們侯爺為了保全世子安危,不得不派小的和大人接洽,希望大人能夠交出契約書,如若大人不放心的話,我們侯爺說了,可允我們當場臨摹一份再還給大人。”

赫連泰聽後將信將疑地看向楚清歌和淩知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思考,在權衡著利弊,“去侯府臨摹也無妨?”

“這個……小的被安排來此等待大人,想必此地有此地的妙處,侯府如今被刑部所盯,並非安全之地。”

楚清歌故意提醒赫連泰這個密室的重要性,試圖讓他放下警惕。赫連泰聽後琢磨了一番,放鬆了警惕,“好吧,就許你們臨摹。”

赫連泰說完從懷中取出契約書,擺在桌上。契約書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重要,承載著無數的秘密。淩知念的眼睛都直了,她的心中充滿了驚喜和緊張,淩知念在心中默默想著:“楚清歌真有你的,這可是唯一翻盤的證據了。”

隻見楚清歌正準備拿走契約書,赫連泰卻一巴掌拍在契約書上。清脆的響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讓人心中一驚,“且慢!”

楚清歌此時卻翻身到赫連泰的身後,用匕首生擒赫連泰。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讓人措手不及,“快拿走。”

淩知念此時正準備拿走契約書,身後的窗戶卻被刺客破窗而入。破碎如同驚雷一般,讓人心中一緊。好在淩知念手快,提前一步將契約書塞進衣服裡。

此時的赫連泰和楚清歌已經開始大戰,他們的身影在房間裡快速移動,兩道閃電。逐風也提前守在附近前來支援,“公子,小心。”

“逐風,這殺手有兩撥,你保護好知念!老地方見。”

“是!”

逐風將背後的兩把雙刃抽出,淩知念在逐風的保護下,逐漸退出廂房逃跑,“楚清歌怎麼辦?”

“放心吧,二小姐,隨我來。”

殺手也分為了兩撥,一撥追隨逐風和淩知念而去。楚清歌和赫連泰兩人戰的難分難舍,他們的身影在房間裡交織在一起。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你先說,你的上級是誰?你來南楚國是為何?”

此時,一個身形飄逸的刺客使用飛刀終止了赫連泰和楚清歌僵持的打鬥。楚清歌在心中默默想著:“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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