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娘甲皺著眉頭的表情浮現在臉上,她懷疑的手一把抓住了淩知念的裙帶。她懷疑的聲音,“等等,你不會是想偷懶吧?”
淩知念委屈的聲音,“怎麼會呢,我隻是因為來的路上喝了太多水,現在內急了。”
廚娘甲將信將疑的目光看著淩知念,淩知念討好的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表情向她懇求著。
就在這時,楚清歌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他猶豫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他猶豫了片刻,然後硬著頭皮喊出口:“翠花。”
淩知念正和廚娘甲對峙的身影並沒有注意到楚清歌的聲音。
楚清歌焦急的聲音再次喊道:“翠花!”
整個廚房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楚清歌。
廚娘疑惑的聲音問道:“他是誰?”
“他叫鐵柱,我……我哥。”
淩知念匆忙的身影走到楚清歌的身邊,她壓低了的著急的聲音,“快點編個由頭讓我離開這裡,廚房裡根本問不出東西。”
廚娘甲懷疑的身影跟到了淩知念的身旁,淩知念側頭看她的眼睛裡滿是不悅。
“管家找你。”
淩知念如釋重負的聲音,“知道了,我這就去!”
淩知念匆忙的身影走出去幾步,突然聽到廚娘甲嬌滴滴的聲音。
廚娘嫵媚的聲音,“你是新來的侍衛?”
淩知念好奇的身影回頭,當她看到廚娘甲正朝著楚清歌拋媚眼的時候,她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快。她撇嘴的表情浮現在臉上。
楚清歌禮貌的聲音,“正是。我剛來侯府不熟,可否勞煩姑娘給我介紹一下侯府的布置,也方便我巡邏護衛。”
淩知念莫名有些不快的心情更加明顯了,她雙手抱臂的身影站在裡,目光如炬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楚清歌。
廚娘甲歡快的聲音,“沒問題。你看,往前這條路通往前院,往右條路是花園,走過花園就是侯爺的書房了,往左這條是……翠花?你還沒走?”
廚娘甲和楚清歌驚訝的目光同時看向了正站在原地的淩知念。
淩知念板著臉的身影走上前,她生氣的手一把拽過楚清歌。她生氣的聲音,“我不認識路,要我哥帶路。”
兩人匆忙的身影離開廚房門口向外走去。
淩知念生氣的手鬆開了楚清歌,她哼了一聲的聲音顯得格外的不悅。楚清歌一臉莫名的表情看著淩知念,“當初是你硬要混進侯府調查,你這哼什麼。”
“我是在好好調查,你呢?”
“我在打探地形啊。”
“你怎麼如此扮醜還會惹人芳心?”
“可能盜月公子身形高大,自帶瀟灑之氣。”淩知念無語的表情浮現在臉上,她生氣的身影掉頭就走。
楚清歌焦急的聲音,“哎,你突然走這麼快做什麼……”
在侯府的花園之中,陽光傾灑而下,將整個花園映照得五彩斑斕。嬌豔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芬芳。一條蜿蜒的石子小路在花叢中若隱若現,仿佛是一條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
一行侍女正嫋嫋婷婷地走來。她們婀娜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她們的手中都拎著精致的食盒,食盒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她們清脆的聲音在這寧靜的花園中響起,仿佛是一群快樂的小鳥在歌唱。
在花園的假山之後,淩知念和楚清歌警惕的身影正靜靜地隱藏著。他們銳利的目光透過假山的縫隙,緊緊地盯著一行侍女。
淩知念壓低了的聲音,“剛剛廚娘說,花園的路通往世子書房。”她的聲音雖然很輕。
楚清歌沉穩的目光看著淩知念,他微微點了點頭的動作表示他已經明白了淩知念的意思。他們小心翼翼的身影從假山後悄悄地走了出來,然後緊緊地跟隨著一行侍女。他們輕盈的腳步仿佛是兩隻靈巧的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在侯府的書房之中,一片寂靜。淩知念小心翼翼的手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門軸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她和楚清歌兩人就如同兩隻謹慎的小獸,邁著輕巧的步子,小心翼翼地在屋內四處張望著。淩知念輕盈的腳步走到了一麵鏡子前,當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她驚恐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混蛋給我畫得本來就醜,現在妝花成這樣,簡直嚇死人了。”
她有些惱怒的手迅速地掏出手帕,然後用力地把臉上已經花掉的妝給全部抹掉了。在她擦拭的過程中,卻不小心弄斷了自己戴著的耳環。淩知念匆忙的身影剛準備去撿起耳環,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過來。
淩知念驚慌的表情浮現在臉上,她緊張的身體猛地一哆嗦。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楚清歌敏捷的手一把拽住了她,然後兩個人迅速地躲到了書房內精美的屏風後麵。
就在他們剛剛藏好的瞬間,書房的門又被緩緩地推開了。渤海侯世子顧威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顧威悠然的動作仿佛是在自己的領地中巡視一般,他一邊解開自己外袍的衣帶,一邊緩緩地走到了屏風的後麵,此時的屏風處已經空無一人了。
在屏風不遠處的紗簾後麵,楚清歌和淩知念緊張的身影正緊緊地相貼在一起。楚清歌強壯的手臂單手將淩知念圈在了自己的懷中。他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外麵的動靜,專注的神情仿佛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淩知念有些顫抖的雙手抵在楚清歌寬闊的胸前,她怔怔的目光緩緩地抬起,看著楚清歌英俊的麵龐。從她的角度看去,楚清歌帥氣的側臉近在咫尺,仿佛是一幅完美的畫卷。
淩知念緊張的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了楚清歌的衣服,衣服在她的手中被攥得緊緊的。她耳朵旁仿佛隻聽到了自己如鼓點般急促的心跳聲。楚清歌敏銳的目光察覺到了淩知念的視線,他深邃的目光緩緩地低下頭看向了她,他才驚覺兩人之間的姿勢是如此的曖昧。他目光瞬間變得有些凝滯。
紗簾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地飄動著,仿佛是在為他們的相遇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圍。兩人對視的目光仿佛跨越了時間的長河,一眼萬年。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的一陣響動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深情的對視。他們目光迅速地看了過去,隻見一個身影緩緩地走進了書房。
“世子,晚上梧桐苑的宴會已經準備好了,房間名為蘭雅居。”
“好。”
楚清歌有些不自然的手緩緩地鬆開了圈住淩知念的手,他壓低了的聲音,“外麵沒人,從這裡出去。”
淩知念羞澀的目光低著頭,整理著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角,然後胡亂地點了點頭。
淩知念躡手躡腳的身影緩緩地走到了窗邊,她輕盈的腳緩緩地抬起來,準備往外翻。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給她提供了借力的支撐。淩知念驚訝的目光和楚清歌的目光對上了,然後他們又同時迅速地移開了目光。
淩知念敏捷的身影翻出了窗外,楚清歌矯健的身影也緊跟著翻了出去。
“你聽到了吧?”
“嗯,晚上咱們一同前往。”
楚清歌帶著淩知念繞到後院悄悄離了府,去往梧桐苑。
在繁華的梧桐苑外,燈火輝煌,璀璨的光芒仿佛要將這黑夜都照亮。即便是在樓外,也是一片人聲鼎沸的熱鬨景象。嘈雜的聲音仿佛是一曲歡快的交響樂,奏響在這喧鬨的夜空中。
楚清歌挺拔的身影和淩知念婀娜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梧桐苑的門口。他們目光緊緊地望著梧桐苑華麗的招牌。楚清歌身著一身簡潔的便裝,他無語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淩知念。
淩知念精心打扮的身影簡直可以說是花枝招展。她美麗的麵龐上戴著一個精致的麵紗,麵紗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她小巧的雙手正在細細地擺弄著鬢邊華麗的發飾。
“我們是來打探消息的,又不是來出風頭。你不穿男裝穿這麼漂亮做什麼?”
“你動腦子想想行不行?兩個大男人在樂坊裡乾坐著不覺得很尷尬嗎?再說,我這樣即便穿男裝也很容易被發現,不如直接穿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進去了咱們就混在人群裡,大家都在玩樂,反而不容易注意到我們。”
楚清歌撇撇嘴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可愛,他有些不自在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淩知念俏皮的身影一下子貼了過去,她自然的動作挽住了楚清歌的胳膊。
梧桐苑大堂內。裡麵的人們正歡快地吃著酒,劃著拳,嬉戲玩樂著,一派熱鬨非凡的景象。長長的走廊裝飾得格外華美,精美的雕刻仿佛是一件藝術品。每一扇門都緊閉著,人們歡快的談笑聲從門內悶悶地透了出來,聲音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聽不真切。
淩知念與楚清歌小心翼翼的身影在每一扇門口都停留著。淩知念疑惑的聲音,“這些門前都沒有標牌啊?哪個是蘭雅居?”
楚清歌點著頭的腦袋表示讚同,就在這時,他餘光突然一撇,然後他挺拔的身軀直了起來,“有人。”
兩人迅速的動作立刻站直了身體,準備推開眼前的門。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敏捷的身影搶先一步走到了二人的麵前。小廝恭敬的身影鞠了一躬,“這位爺,實在對不住,您旁邊這間房是世子的。”
“哪個世子?”
“自然是顧威呀。實不相瞞,咱們這梧桐苑開張,世子投了不少錢呢,所以老板說了,這間房是專門留給他的。您行行好,換間房成嗎?”
楚清歌禮貌的腦袋點了點頭。
小廝又行了一禮,然後才緩緩地離去。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快進來。”
淩知念果斷的手直接一把抓住了楚清歌,然後用力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在梧桐苑的包房之中,裝修可謂是極儘豪華之能事。精致的雕梁畫棟,璀璨的琉璃燈具,華美的地毯,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富貴與奢華。然而,這間包房並不算特彆大,有限的空間仿佛是一個精致的盒子。
淩知念靈動的眼睛環顧著四周,她壓低了的聲音,“我們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等會兒世子來了,正好可以偷聽他們說話。”
楚清歌銳利的目光也在這包房內來回掃視著,他皺起的眉頭仿佛是在思索著什麼難題。他低沉的聲音,“這間廂房不算大,也沒有什麼能藏的地方,當初在侯府躲在紗簾後,也隻是躲了片刻,如果在這裡想藏好,實在不容易。”
淩知念小巧的身影也在這包房內東摸摸西瞧瞧,她焦急的心情仿佛是在尋找著救命的稻草。她急切的聲音,“再好好找找。”
就在淩知念匆忙的身影一個轉身的時候,她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放在桌角的花瓶。花瓶在桌角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掉在地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楚清歌敏捷的身影如閃電一般衝了過去,他有力的手將花瓶一手撈了起來,“莽撞。”
“正常人誰把花瓶放桌角啊,這不是等著給人碰倒嘛!”
楚清歌原本有些責備的目光聞言一怔,他好奇的目光看向了花瓶原來放置的位置。就在裡,竟鑲嵌著一個圓形的玉盤,玉盤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在玉盤之中,有一個形狀奇怪的凹槽。
淩知念好奇的身影也湊了過去,她小巧的手伸出去觸摸著凹槽。她驚訝的聲音,“這東西長得好像密室的機關。”
楚清歌沉穩的手把花瓶放在了一旁,然後他敏捷的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
淩知念驚訝的目光看著玉佩,她疑惑的聲音問道:“這是什麼?”
“從你當初賣的批侯府玉器裡拿的。”楚清歌小心翼翼的手將玉佩放入了凹槽之中,然後固定好。就在這時,他們驚訝地發現整個凹槽竟然可以轉動。機關發出了轟隆作響的聲音,仿佛是打開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門。淩知念驚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驚訝的聲音,“你怎麼知道是這枚玉佩。”
楚清歌故作神秘的聲音,“我說我順手拿的,你信嗎?”
兩人對視的目光交彙在一起,淩知念眼中滿是懷疑。
楚清歌有些尷尬的目光轉開了頭,他故意轉移話題的聲音,“看,果然是一間密室。”
兩人驚訝的目光一起看向了麵前。原本是一片堅固的牆壁的地方,此時被打開了,裡麵是一片幽暗而不知大小的空間。
畫麵切換到密室之中。密室的門在兩人的身後緩緩地合上了,他們警惕的目光打量著這個神秘的空間。整個密室比包房大了一圈,沒有了外麵床帳與各色擺設,裝修比起外麵要簡樸許多。樸素的牆壁,簡單的地麵,仿佛是一個低調的世界。
兩人小心翼翼的身影在密室裡緩緩地轉悠著。
淩知念興奮的聲音,“快來這裡。”
楚清歌沉穩的身影走了過去,他發現淩知念的麵前是一扇小門。當他們打開扇小門後,裡麵是一條盤旋而下的樓梯。
“這扇門隻能從裡打開,或許是世子設置了接見旁人用的。看方位,這條小道聯通的應該是梧桐苑後門的小巷,裡是個死胡同,平時不會有人去,如果在裡設一個隱秘的入口,的確不容易被人發現。”
“梧桐苑裡什麼樣的人沒有,些小廝仆從不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樣的人逛樂坊都不敢走大門,要走小道。”
他們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動靜。楚清歌銳利的目光瞥見了角落裡有一扇櫃子,他機智的目光向淩知念使了個眼色。
淩知念和楚清歌緊張的身影正緊緊地擠在櫃子裡。他們身軀緊緊相貼,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微弱的光線透過櫃子的縫隙艱難地照了進來,淩知念小巧的身軀蜷縮在楚清歌溫暖的懷裡。她仰起的頭剛好看到楚清歌英俊的麵龐。細細的一道光仿佛是一束聚光燈,照亮了他高挺的鼻梁,緊閉的薄唇,微微滾動的喉結,仿佛是在雕琢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渤海侯嚴肅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你們在外麵候著,若是時辰過了三更,便敲門提醒我。”
“遵命。”
緊接著,顧威穿著便服的身影緩緩地走進了密室。淩知念好奇的眼睛湊到了櫃門的縫隙前,她緊張的目光透過縫隙,緊緊地盯著外麵的動靜。
隻見顧威隨意的動作脫掉了外袍,然而,讓淩知念驚訝的是,他竟然開始解起了貼身衣物的腰帶。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迅速地蒙住了淩知念的雙眼。楚清歌皺著眉頭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他壓低了的聲音在淩知念的耳旁輕聲,“懂不懂非禮勿視。”
淩知念有些惱怒的手連忙甩開了楚清歌的手,她急切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櫃門外。此時,世子已經換好了一套正式而莊重的衣服,他專注的動作正在整理著袖口。
淩知念與楚清歌對視的目光交彙在一起,他們目光中都帶著深深的疑惑。淩知念壓低了的聲音,“既然人身份見不得人,甚至得走小道進來,為什麼世子還要煞有介事地換一套這麼好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悶悶地傳來。顧威緊張的身影站起身來,他有些緊張的手抹了抹自己的鬢角,然後上前打開了扇小道的門。
一個魁梧的身影緩緩地走了出來,顧威殷勤的身影連忙上前,與他熱情地握手。然而,由於隔著重重的阻擋,淩知念和楚清歌並不能清晰地看清人的長相與打扮。
“世子久等了。”
“哪裡哪裡,倒是我隔了這麼久才有空與大人見麵。快請上座吧。”
男子沉穩的身影走了幾步,然後坐在了桌前。當他轉過臉來的時候,淩知念和楚清歌終於能夠看清他的外貌。他滿臉的大胡子,陰鷙的目光,身上明顯不同於京華男子時興的打扮,讓他們瞬間明白了他的身份。
淩知念和楚清歌驚訝的眼睛同時睜大,他們驚訝的聲音在心中同時響起:“北燕人?”兩個人四目相對,透過縫隙看著顧威與北燕男子對坐喝酒的場景。顧威殷勤的動作正給北燕男子倒著酒。
“我特此前來,目的有三。第一,是為上月秋雁關的事向世子道謝。我北燕軍操練時無意驚擾了當地百姓,多虧世子請侯爺出麵將消息壓下去,否則我這邊也不好向上麵交代。”
“赫連大人客氣了,說來也是群賤民自己不長眼,放牧放到了兩國界線上去。南楚北燕兩國友誼長存,自然不會被這些小事破壞。”
“世子高義,我敬你一杯!”赫連泰嚴肅的聲音繼續,“這第二件事呢,就是想問問,之前提到的開放寒山道以南的事,進展如何了?”
顧威遲疑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他故作為難的聲音,“近日皇上喜怒無常,要提此事,還待從長計議。”
赫連泰會意的目光看著顧威,他敏捷的動作起身搬走了桌子,露出了桌下一個大箱子。當他打開箱子後,裡麵儘是閃閃發光的金銀和一疊疊的銀票。
“世子,這些金銀隻是小小誠意,等事情辦完,您和侯府欠下的巨額賭債——通通由我們替您還清。”
顧威貪婪的手摸出了一塊金子,他滿臉笑意的聲音,“開放寒山道,乃方便兩國百姓通行、互商的大計,我會儘快和我爹商議,將折子遞到禦前。”
“多謝世子!”
兩人對視的目光中,各自都帶著複雜的心思,然後他們客氣地笑了笑,各自坐好。
在櫃子之中,淩知念與楚清歌臉上的神情是一致的嚴肅。楚清歌低沉的聲音,“寒山道是邊塞要道,說是為百姓通商開放,卻難保北燕軍不會暗度陳倉從裡進入南楚。”
“他這不是賣國通敵嗎?還好現在發現了,要不然等我嫁過去,回頭東窗事發了抄家誅九族,我也要一起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