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一定很壯觀。”另一個丫鬟說道,她的眼中露出向往之色。
“是啊,我聽說二小姐還找了很多漂亮的女子來當模特呢。”
“那這個飛神秀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一個丫鬟好奇地問道。
丫鬟微微皺眉,思索了片刻,“我也不太清楚,但聽說是要讓那些女子穿著漂亮的衣裳,佩戴著精美的首飾,在眾人麵前展示。”
淩知念主仆兩個人站在樹後聽著丫鬟的話,相視一笑,連帶著自己都期待起來。
時間過去三日,白玉軒外,一場盛大的飛神秀即將拉開帷幕。
白玉軒前的街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兩旁擺滿了鮮花。空氣中彌漫著花香,那芬芳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精彩。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家都在期待著這場獨特的展示。人們身著各色服飾,有的華麗,有的樸素,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與好奇。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猜測著這場飛神秀將會帶來怎樣的驚喜。
搭建的舞台寬敞而華麗,紅色的地毯從舞台一直延伸到街道上,仿佛一條絢麗的彩帶,引領著人們走向這場視覺盛宴。舞台周圍掛滿了彩色的綢帶,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如同舞動的精靈。那鮮豔的色彩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為整個舞台增添了一份夢幻般的氛圍。舞台上方,懸掛著巨大的燈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溫暖的光線灑在舞台上,仿佛為這場表演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飛神秀正式開始。一位位身姿婀娜的女子身著華麗的衣裳,佩戴著精美的首飾,緩緩走上舞台。她們的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仙女下凡一般。每一位女子的衣裳和首飾都經過精心搭配,色彩鮮豔,款式獨特。那絢麗的色彩和精致的設計讓人眼前一亮,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美麗世界的大門。
三名女子身著莫蘭迪色係的長裙,佩戴著風象星座的首飾,顯得清新脫俗。她們的長裙如雲朵般輕盈,隨風飄動,仿佛在訴說著溫柔的故事。風象星座的首飾在她們的身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為她們增添了一份靈動的氣息。另外幾個女子則身著敦煌色係的服飾,佩戴著土象星座的首飾,顯得莊重典雅。敦煌色係的服飾充滿了濃鬱的藝術氣息,那精美的圖案和華麗的色彩讓人仿佛穿越到了古老的敦煌世界。土象星座的首飾則為她們增添了一份穩重和大氣,讓人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力量。
女子們在舞台上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和風采,她們的眼神自信而堅定,笑容燦爛而迷人。她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魅力,仿佛在向世界展示著女性的優雅與自信。台下的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不時發出陣陣驚歎聲。他們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舞台上的女子們,仿佛被她們的美麗所吸引,無法自拔。
舞台旁邊,還有一些雜耍藝人在表演著精彩的節目。他們手中揮舞著彩帶、火球等道具,動作敏捷而熟練。那飛舞的彩帶如彩虹般絢麗,火球在他們的手中跳躍著,仿佛燃燒的太陽。雜耍藝人的表演為飛神秀增添了一份熱鬨和歡樂的氣氛,讓整個場麵更加生動有趣。
在舞台的後方,擺放著一些桌椅,供一些有身份的人觀看。這些人中有官員、富商、貴族等,他們身著華麗的服飾,麵帶微笑,欣賞著這場精彩的表演。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讚賞和驚歎,仿佛被這場表演所折服。他們的存在為這場飛神秀增添了一份高貴和莊重的氣息,讓整個場麵更加隆重。
陽光灑在熱鬨的街道上,街邊的茶攤坐滿了人。茶攤簡陋卻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幾張破舊的木桌,幾把長條凳,茶壺裡升騰著熱氣,茶香在空氣中彌漫。一個身著普通的粗布衣裳,頭發有些淩亂的男人站在街中央,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眾人圍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說是為了展示她鋪子裡新製造的首飾,而且啊當天去店裡的都可以免費獲得一枚首飾。”男子提高了聲音,語氣中充滿興奮。
眾人一聽,頓時炸開了鍋。
“竟有如此好事!”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男子說道,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這可真是難得,那首飾一定很精美吧?”一個年輕的女子接著說道,她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說不定是什麼珍貴的寶貝呢。”另一個人附和道,他的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心中充滿了對那免費首飾的渴望。有的人在盤算著要不要去湊個熱鬨,有的人在想象著那首飾的模樣,還有的人在討論著這背後的目的。
茶攤老板站在一旁,聽著眾人的議論,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這樣的消息一定會吸引更多的人來喝茶,他的生意也會更加紅火。陽光越來越熱烈,茶攤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鬨。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仿佛一場盛大的辯論。有的人對這個消息表示懷疑,認為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有的人則堅信不疑,準備立刻就去白玉軒看看。
“我看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一個老者緩緩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說不定有什麼陰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老人家,你可彆這麼說。”一個年輕人反駁道,“也許人家就是想吸引顧客呢。再說了,免費的首飾,不要白不要。”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顯然對老者的話不以為然。
眾人聽了他們的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有的人覺得年輕人說得有道理,有的人則認為老者的擔心不無道理。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站了起來。他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微笑著說道:“諸位,何必如此爭論,不管這背後有沒有陰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有免費的首飾,那便是我們的幸運,如果沒有,也不過是浪費了一點時間而已。”
眾人聽了書生的話,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決定等會兒就去白玉軒看看,到底有沒有那免費的首飾。
茶水攤對麵的書樓包間也同樣熱鬨起來。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酒樓包廂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包廂內裝飾精美,擺放著精致的桌椅和華麗的屏風,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字畫,為整個房間增添了一份文雅之氣。
幾位千金小姐圍坐在一起,她們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珠翠,麵容嬌美,氣質高雅。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茶具和點心,茶香嫋嫋,彌漫在空氣中。
趙家千金坐在主位上,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驕傲。她輕輕抿了一口茶,然後緩緩開口道:“據說隻要戴上那新造的首飾,就算是相貌平平的女子,也能立刻變成頂尖的美人。”
眾千金一聽,頓時發出驚呼,“真有如此神奇?”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千金小姐問道,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訝。她微微側頭,看向窗外,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熱鬨非凡。
“我也隻是聽聞,不過這傳言傳得如此之廣,想來必有幾分道理。”趙家千金微微皺眉,似乎也在思考這傳言的真實性。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另一位身穿藍色長裙的千金小姐輕輕搖了搖頭,顯然不太相信這個傳言,“我看未必,哪有首飾能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她伸手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細細品味著。
李家三小姐接過話,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可若不是真的,又怎會傳得這般厲害?”她的目光在包廂內掃視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眾千金紛紛議論起來,有的相信傳言,有的則持懷疑態度。包廂內頓時熱鬨非凡,如同集市一般。
趙家千金看著眾人爭論不休,心中暗自得意。她其實也不確定這傳言的真假,但她就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管這傳言是真是假,我們都應該去看看那新造的首飾。”
“是啊,若是真有如此神奇的首飾,那我們可不能錯過。”李家三小姐附和道。
“就算沒有那麼神奇,去看看也無妨。”
房間裡,周若梅端坐在椅子上,身著一襲華麗的錦緞衣裳。眉梢微微蹙起,手中焦慮地絞著一方手帕。她看起來格外焦躁,她的目光不時地投向門口,“怎麼還沒回來?”
丫鬟甲站在一旁,微微垂首,輕聲安慰道:“姨娘莫急,如今滿城都在說那飛神秀,想打探消息肯定不難。”
周若梅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她深知淩知念的聰慧與果敢,這場即將到來的飛神秀,讓她心中充滿了疑慮。
門外仆從匆匆進來,向周若梅行禮。周若梅直擺手,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仆從甲,急切地問道:“快說,可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仆從微微低頭,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屬下無能,白玉軒內的夥計都在講些‘價格戰’之類的怪話,我問了好幾個教書先生,都說不知何意。”
周若梅微微皺眉,心中更加疑惑,“價格戰?這是什麼意思?”
仆從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周若梅又問道:“那她可有去彆處進些稀罕貨來?”
“城內的珠翠街我都跑過一趟,並未見有誰賣貨給白玉軒。”
周若梅聽了仆從的話,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她把帕子往桌上一丟,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罷了,那賤丫頭就是在虛張聲勢,等開業那日,自然會露馬腳。”周若梅臉上儘顯得意,緊張的情緒瞬間消失。她嬌軟的身軀半依靠在桌邊,摸著自己的發髻,“淩知念那小妮子,還妄想同我鬥,我呸。下賤胚子。”
丫鬟甲看著周若梅的表情,心中也放鬆了下來,“姨娘說得對,那二小姐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怎能與姨娘您相比。”
周若梅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她環顧著自己的房間,華麗的裝飾,精美的家具,無一不顯示著她的地位與財富。她堅信自己在這場與淩知念的較量中,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白玉軒對麵的鋪子門口,馬車轎子來來往往,熱鬨非凡。華麗的馬車,精致的轎子,一輛接著一輛,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半條街的百姓都被這熱鬨的場麵吸引過來,紛紛圍在周圍,好奇地張望著。
白玉軒依舊是大門緊閉。淩知念進到最裡麵的一間屋子,房間內布置簡潔而雅致。書架上擺滿了書籍,桌上擺放著筆墨紙硯。楚清歌早已經在裡麵等候著,手裡拿著一疊貴女畫像,神情專注。他輕輕拎起一張畫像,展示給淩知念,畫像上的女子麵容嬌美,氣質高雅。
淩知念看著畫像,微微皺眉,撓撓頭,“是不是李——”她遲疑的聲音裡麵帶著不確定,眼神亮晶晶看向楚清歌,發覺是徒勞以後,轉而看向寶笙,隻見寶笙衝她搖搖頭,淩知念無奈求助的望回楚清歌。
楚清歌不說話,隻是瞟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
淩知念立刻反應過來,“哦哦,那就是徐,徐夫人!”
楚清歌微微點頭,“接著說。”
淩知念努力回憶著,磕磕巴巴地說道:“徐夫人,戶部郎中的正妻,女兒是徐二小姐,兩人都喜歡手鐲和......珠釵。”她小心翼翼觀察著出楚清歌的神情,生怕自己說錯。
楚清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調侃起淩知念,“也不算太笨嘛。”
淩知念聽了,微微撅起嘴,然後往桌上一趴,“這還要背多久啊?”
楚清歌看著她的模樣,心中湧起一絲無奈,“我都沒嫌畫著累呢。若不是因為你誰都不認識,名字和臉對不上號,也不用我費那麼多筆墨了。”
淩知念聽了楚清歌的話,心中湧起一絲愧疚,她湊過去,討好地給楚清歌按摩,“辛苦你了,我給你按按。”
楚清歌不防她突然靠近,心中微微一慌,轉開頭去。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但身子卻沒有動。
淩知念看著楚清歌的反應,心中覺得有趣,打趣他道:“你記得住她們長什麼樣也就算了,怎麼連女兒家的喜好都......”
楚清歌微微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可不是花花公子,特意找人幫你查的。”他走到窗邊,打開一條細線,“背不下來,你怎麼和周姨娘鬥?”
淩知念趴在桌上,視線落在逆著光的楚清歌身上,她微微眯著眼,抬手想要遮住陽光,“知道了。”說完,淩知念撐起身子,繼續背臉譜。
一炷香的時間晃過,淩知念記住了所有賓客的關係和身份。楚清歌指揮著寶笙給她用白玉軒的首飾再次打扮一番,他站在窗邊看著對麵樓下。
周若梅身著豔麗的服飾,站在店門口,笑容熱切地迎接每一位客人。她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得意之色,“恭喜周夫人,開業大吉!”
“周夫人,您這鋪子真是氣派!”
周若梅端著身姿一一和跟自己道喜的人道謝,手中白玉扇子在懷中搖擺的更為緩慢,她挺直腰板,笑容格外得意。
趁著空閒間隙,周若梅望向對麵的白玉軒,隻見白玉軒大門緊閉,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周若梅得意一笑,心中暗自嘲諷。
小賤蹄子,叫你得意。
正當周若梅得意時,遠處傳來脆生生的一句,“徐夫人。”
周若梅笑容一僵,尋問望去,隻見淩知念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衣裙,身姿輕盈如燕,在人流裡靈活穿梭。她的手中拿著一疊請帖,站在一位貴婦麵前,笑得乖巧。她抽出一張請帖,手指一撚,一張變兩張,裡麵夾著的小紙片露出來,上麵寫著——買一贈一。“替我向令千金問好,有空一塊兒來我店裡逛逛,我鋪子裡有自家設計的手鐲,給您降價三成!”
徐夫人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驚喜之色,“淩小姐,你這可真是大方。”
“徐夫人謬讚,我這也是為感謝大家的支持。”
“各位小姐太太,我的鋪子就在對麵,歡迎大家光臨,憑優惠券買首飾價格可低於市場價三成,一水兒新款,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淩知念高聲宣傳著,乾脆站在白玉軒對麵,每遇到一位行人,她便熱情地上前遞上請帖。
周若梅站在自己店鋪門口,臉色發青,她看著淩知念在人群中如此活躍,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雙手微微顫抖,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揪住淩知念,但礙於周圍眾多的客人,她隻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淩知念察覺到周若梅的目光,心中暗笑,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加快了分發速度和語速,“今晚太陽落山後,本店正式重新開張,歡迎大家光顧!還有精彩的飛神秀可以看哦!”她的聲音在人群中回蕩。說完,淩知念便轉身快速離開,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周若梅望著淩知念消失的方向,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瞪了淩知念一眼。
淩知念卻仿佛沒有看到周若梅的眼神一般,繼續與徐夫人交談著,“徐夫人,我這手鐲可是獨一無二的設計,保證讓您滿意。”
“好,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她接過請帖,放入懷中,然後轉身離去。
周若梅心中更加憤怒,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再次露出笑容,迎接著其他賓客。
徐夫人將淩知念給自己的薄紙交給丫鬟,上前安慰周若梅,“你和小孩子置什麼氣,放心吧,我不會去的。”
眾貴女紛紛附和。“是啊,周夫人,我們也不會去的。”
“那淩知念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怎能與周夫人您相比。”她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顯然不想得罪周若梅。
周若梅聽了眾人的話,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她微微揚起下巴,“那賤丫頭想和我鬥,還嫩了點。”
淩知念和周若梅在鋪子外鬥法的事情已經在坊間傳的沸沸揚揚,流言傳到葉如筠耳朵裡。她為維護太尉府顏麵,將周若梅狠狠訓斥了一頓,讓她在祠堂罰跪一日反省,連帶淩知念也禁足了一日。
周若梅礙於葉如筠,不敢繼續再次,兩個人恢複到片刻平靜。
淩知念解除禁足後,照例每日都去白玉軒巡視。店內布置一改從前頹廢之勢,變得簡潔雅致,擺放著各種精美的首飾。淩知念坐在櫃台後,專注地打著算盤,算盤珠子的碰撞聲在安靜的店內顯得格外清脆。
寶笙站在門口,緊張地扒著門縫,眼睛緊緊地盯著外麵。她看了半天,憂心忡忡地回頭,快步走到淩知念身邊,“小姐,周姨娘鋪子內的生意可紅火了,好些首飾一擺上架就被搶空了,照她們這麼買下去,晚上還有誰肯來我們店呀?”寶笙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眉頭緊緊地皺著。
淩知念依然專注地打著算盤,頭也不抬,“我方才回來時,你可看到有誰把那些優惠券扔掉?”她的聲音平靜而沉穩,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寶笙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她們連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遞給侍女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不明白淩知念為什麼這麼問。
淩知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這不就行了,就算她們不來,她們的侍女也會來看看的。”淩知念算盤打完,賬本一合,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她站起身來,環顧著店內的一切,“我們隻需安心做好準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