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給予肯定地點點頭,壓低聲音在路過她身側時輕輕說道:“你可以做到。”楚清歌說完便離開了屋子。薑義看到他們“恩愛”的一幕,臉色更加鐵青。他覺得楚清歌和淩知念簡直是來報複的,讓他感到無比憤怒。
賀蘭韻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感慨,“看來這淩二小姐確是遇到了心儀之人。”
淩知念聽了賀蘭韻的話,有口難辯。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和楚清歌的關係,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薑義的憤怒。她感到無比的無奈和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楚清歌從廂房走出,他的腳步輕盈而敏捷,眼神迅速地掃視著四周。憑借著記憶,在夜色的掩護下輕車熟路地朝著書房的方向摸索。到書房外的牆角處時,他停下了腳步,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微微側頭,靜靜地觀察著書房門口的情況。見門下侍衛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楚清歌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急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片刻之後,楚清歌從懷中緩緩取出一顆石子。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石子的表麵,感受著它的堅硬與質感。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心中暗暗計算著角度和力度。手腕一抖,石子如離弦之箭般飛出。在寂靜的夜空中,石子劃過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弧線,精準地擊中了侍衛的腦袋。侍衛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他迅速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絲毫不敢放鬆警惕。確認沒有其他人發現後,輕輕地推開門。門軸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確認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後,才閃身進入書房。
他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在書房中尋找起來。他的手指輕輕翻動著書架上的書籍,紙張的觸感在指尖流轉。他仔細地查看每一個抽屜和櫃子,動作輕盈而熟練,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楚清歌發現了一本陳舊的書籍。他打開書籍,快速地翻閱著,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楚清歌將書籍放入懷中,準備離開書房。但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的心中一驚,連忙停下腳步,靜靜地聽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環顧四周,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他躲在了書架後麵,靜靜地等待著腳步聲的主人離開。腳步聲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楚清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身影在書房門口停留了片刻,然後轉身離開了。楚清歌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確認沒有人再回來後,他悄悄地離開了書房。他沿著原路返回。
到廂房門口時,楚清歌捂著肚子,裝作腹痛的姿態。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微微彎下腰,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腳步踉蹌著,緩緩地向夜色中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但他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隻能儘量保持著痛苦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逼真。
隨著他的腳步移動,周圍的環境也逐漸發生了變化。王府的庭院中,花草樹木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寧靜。楚清歌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逃離王府。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心中的焦急也越來越強烈。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地逃離這裡,但他知道,他必須嘗試。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的夜色,仿佛在尋找著一絲希望的曙光。
就在他即將走進夜色中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的心中一驚,連忙停下腳步,警惕地看向四周。他的心跳瞬間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不知道這陣腳步聲是來自侍衛還是其他人,但他知道,他必須保持警惕。
楚清歌靜靜地站在那裡,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他又不敢表現出來,他隻能緊緊地捂著肚子,裝作腹痛的姿態,希望能夠騙過可能出現的敵人。
過了一會兒,那陣腳步聲漸漸遠去,楚清歌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敢再停留,連忙加快腳步,向夜色中走去。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坐在屋外的長廊上,嘴裡銜著草,懶散的依靠著柱子。裡麵的對話無比清晰傳入耳中,以他的武功可以輕鬆以呼吸判斷屋子裡麵的人,隻是幾句對話,他輕鬆入耳。
薑義負手而立,神色冷峻,對淩知念不再客氣。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劍般射向淩知念,“你的處境,本王曾派人打探過,你生母白夫人留給你的鋪子常年虧損,你在王府的生活入不敷出,並不富裕。”薑義說完,冷漠地看向淩知念,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淩知念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沒想到薑義竟然對她的情況如此了解,她抬起頭迎上薑義的目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
薑義繼續說道:“我問你,你如今對退婚約一事又閉口不談,是否還想費勁心思嫁給本王?是因你自己無法安身立命,想找我做個依托?”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和嘲諷。
淩知念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脆。薑義眉頭微皺,看向淩知念,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淩知念搖搖頭,“我想當王妃可不是為了富貴,因為銀子——我自己能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在向薑義宣告著自己的能力。她微微揚起下巴,繼續說道:“王爺,倘若我能把鋪麵轉虧為盈,王爺可否考慮幫我的忙?”
薑義看著淩知念那自信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他沉默了片刻,“你先做到再說。”他的語氣依然冷淡,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期待。
淩知念嘴角微微上揚,“一言為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協議達成一致時,外麵忽然傳來騷亂,眾人皆是一驚,紛紛看向門外。魏明匆匆進屋,神色焦急,聲音中充滿緊張,“王爺,書房走水了!”
薑義神色一變,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什麼?”
薑義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焦急,他想到了蕭之言的信,那封信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連忙丟下淩知念,向著書房走去。
賀蘭韻也跟著薑義而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她知道書房走水對薑義來說是一件大事。
薑義和賀蘭韻匆匆趕到書房,隻見書房已經被大火包圍,火光衝天,照亮了整個夜空。薑義的心沉了下去,他不知道蕭之言的信是否還在......
安康王府的書房外一片混亂,眾侍衛手拿水桶,匆匆忙忙地在書房內外進進出出。侍衛們正在奮力滅火,一桶桶水澆向大火,水桶中的水濺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但火勢依然凶猛。薑義焦急地看著書房。
薑義趕到時,腳步匆匆,神色焦急。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書房,心中充滿了擔憂。那書房中有著對他至關重要的東西,他不能讓它們有任何閃失。看到書房的慘狀,他毫不猶豫地就想衝進去,卻被身後趕來的賀蘭韻一把拉住。賀蘭韻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她緊緊地拉住薑義的衣袖,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王爺,裡麵危險!”
薑義微微一愣,看著賀蘭韻那擔憂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轉頭對魏明說道:“照顧好公主。”薑義說完便毅然決然地走進了仍然冒著黑煙的書房裡,他的身影消失在黑煙之中。賀蘭韻望著他的背影,麵上滿是擔憂,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心中默默祈禱著薑義能夠平安無事。
書房內一片狼藉,書籍、紙張散落一地,被火燒得殘缺不全。牆壁被熏得漆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味。薑義小心翼翼地走著,每一步都格外謹慎。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搜索著,尋找著他所關心的東西。
在黑暗中,薑義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被燒焦的書架,書架搖搖欲墜,發出一陣令人心驚的聲響。薑義連忙穩住身形,他繼續向前走去,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個角落裡,那裡有一個被燒焦的盒子。盒子的邊緣已經被火燒得變形,但看起來還比較完整。
薑義心中一喜,連忙走過去,打開盒子。盒子裡是一些重要的文件和信件,雖然有些被火燒得有些破損,但大部分還能看清。薑義鬆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抱在懷裡。
此時書房外的賀蘭韻心急如焚,她不停地踱步,眼神始終盯著書房的門口。她不知道薑義在裡麵是否安全,也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她隻希望他能夠儘快出來,讓她的心能夠安定下來。
魏明站在一旁,看著賀蘭韻那焦急的模樣,“公主,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賀蘭韻微微點頭,但心中的擔憂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的目光依然緊緊地盯著書房的門口,等待著薑義的出現。
終於書房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薑義抱著盒子,緩緩地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黑灰,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喜悅。賀蘭韻看到他,連忙跑過去,關切地問道:“王爺,你沒事吧?”薑義微微一笑,“我沒事。”他把盒子遞給賀蘭韻,“這些東西很重要,幸好沒有被燒毀。”
賀蘭韻接過盒子,看著薑義,“王爺,以後不要再這麼冒險了。”
薑義看著賀蘭韻,心中充滿了溫暖,他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小心的。”
侍衛也圍了過來,他們看到薑義平安無事,心中都鬆了一口氣。薑義看著他們,“這場大火一定要查清楚原因,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侍衛齊聲應道:“是,王爺!”
安康王府的書房外,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味。被大火肆虐後的書房一片狼藉,牆壁被熏得漆黑,書架東倒西歪,書籍紙張散落一地。薑義緩緩走到書架前,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書架上的暗格,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當他發現暗格已經被人打開時,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拿出信來查看和清點。
薑義的手指輕輕翻動著信件,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每一封信都仿佛承載著一段重要的故事,他不敢有絲毫馬虎。清點完信件後,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薑義心中暗道:“一封沒少。”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
這場大火來得蹊蹺,而暗格被打開,信件卻完好無損,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魏明站在一旁,看著薑義那凝重的表情,心中也充滿了疑惑,“那縱火的賊人打暈侍衛,進了書房卻隻燒了桌椅,真是奇怪。”魏明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薑義沒有說話,他繼續翻看信件。突然他發現有一封信件中的日期被人用朱筆圈了出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個圈,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往地上一看,剛用完的一支毛筆還蘸著朱砂,被扔在了地上。
薑義緩緩說道:“他在信上做了標記,縱火隻是引本王過來看信。”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這場大火絕非偶然,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薑義仔細查看了信件內容,隨著信件內容的展開,少年蕭之言的畫外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少年蕭之言畫外音:“近日邊關發生一件趣事,如今正值南楚邊塞的火食節,全城封閉,浣掃家中,北燕派出小支人馬偷襲南楚邊塞,我和父親早有準備,潛伏在他們周圍,來了個甕中捉鱉,當場拿下他們示眾,大振軍威。要我說,就應該取消火食節,避免在給北燕可乘之機。”
薑義聽著畫外音,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在努力解開這個謎團。鏡頭給信件,日期是開文七年五月初十。
薑義輕聲說道:“五月初十?”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他反複念叨著這個日期,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正是威武將軍被告發私見將領之日嗎?那蕭伯父和之言豈有時間帶著心腹們伏擊北燕偷襲者?”他緊緊地攥著信紙,神情嚴肅。
賀蘭韻站在一旁,偷瞄著信件內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擔憂。她知道這件事情對薑義來說非常重要。
薑義盯著信件的日期,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蕭家是被冤枉的,他必須為蕭家洗刷冤屈,“魏明,你去秘查當年彈劾蕭家的官員動向。”薑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魏明恭敬地說道:“是。”他接下任務後,又想起了淩知念。
“那淩二小姐那邊......”魏明的聲音中充滿了猶豫。
薑義微微皺起眉頭,“她一個閨閣女子,想管好虧損的商鋪無異於天方夜譚,不必理會。”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
魏明往牆上一指,抬頭卻見那副白衣少女的畫像已經被燒毀了半邊。他不禁神色尷尬,心中湧起一股惋惜之情,“這畫怎就燒毀了。”
薑義麵上也有些遺憾,他看著那副被燒毀的畫像,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想起了與白衣少女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動,“無妨,現在畫中人已在我的身邊。”薑義的聲音溫柔,“你讓淩知念先回去吧。”
“是。”魏明領命離開,到了先前的屋子。魏明看著淩知念,“淩二小姐,王爺有要事,要不您先回去吧。”他的語氣中滿是歉意。
淩知念點了點頭,心中也明白此時不是糾纏的時候。她向屋外走去,腳步輕盈而堅定。自己必須儘快實現自己的承諾,讓薑義看到她的能力。
剛走出屋子,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淩知念的心中充滿了鬥誌,她決定要好好經營母親留下的鋪子,讓自己不再依賴他人。她相信隻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
走廊的地麵由青石板鋪就,石板上帶著些許歲月的痕跡,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走廊的兩側是木質的欄杆,欄杆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那紋路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淩知念站在走廊上,神色有些焦急,她的目光不停地四處張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心中不知道楚清歌究竟去了哪裡。
微風吹過,輕輕拂起她的發絲,那發絲在風中飄動,更增添了她的柔美。楚清歌從她身後悄然走了過來,他的腳步輕盈得如同一隻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故意拍了下淩知念的左肩,趁她回頭之際,又迅速閃到了右邊。淩知念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的心臟猛地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楚清歌看著淩知念那驚恐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在這兒!”他的聲音輕快而明亮。
淩知念惱怒地看著楚清歌,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你乾什麼去了?當王府是自己家啊。”她的聲音中帶著責備,眼神中透露出對楚清歌的不滿。她微微皺起眉頭,那模樣既可愛又讓人憐惜。
楚清歌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眼神透露出歉意,“我......人有三急嘛。”他撓了撓頭,那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淩知念看著楚清歌那副模樣,心中的怒火漸漸消散。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回去再說。”她的聲音透露出無比疲憊,轉身欲走,那淡藍色的衣裙在風中輕輕飄動,仿佛一朵即將離去的雲彩。
楚清歌卻攔住了她,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帶著一絲精明,“慢著,就這樣回去豈不坐實了你不被王爺看重的說辭。”目光緊緊地盯著淩知念,仿佛在為她謀劃著什麼。
淩知念微微一愣,心中湧起疑惑,“那?”她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楚清歌,等待著他的回答。
楚清歌招手喚來守夜的侍衛,侍衛身材高大,麵容冷峻。他身著王府的侍衛服飾,手中拿著一把長槍,顯得威風凜凜。他看到楚清歌招手,連忙走了過來,但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看向楚清歌,而是對著淩知念行禮,“屬下見過淩二小姐。”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恭敬。
楚清歌看著侍衛,透露出威嚴來,聲音帶著命令,讓人不敢違抗,“你來。”他微微揚起下巴,那模樣充滿了自信。
侍衛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王爺沒吩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他的目光在楚清歌和淩知念之間來回移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楚清歌打斷了他的話,他的雙手背在身後,裝腔作勢地說道:“大膽!淩二小姐可是未來王妃!彆忘了,聖上現在還沒答應讓兩家退婚。”
侍衛聽了楚清歌的話,心中一驚,連忙說道:“是是是,淩二小姐,小人這就去備馬車。”說完,他轉身匆匆離去。
侍衛離開後,楚清歌對淩知念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淩知念看著楚清歌那副模樣,心中湧起一絲疑惑,“薑義現在看我不順眼,何必大張旗鼓動用王府馬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她微微皺起眉頭,那模樣既可愛又讓人憐惜。
楚清歌微微一笑,“淩家那群人,可還在懷疑我的身份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眼神中透露出狡黠。他靠近淩知念,輕聲說道:“我們要讓他們知道,你在王府還是有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