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我給龔慧按摩的時候,便有些不太老實了,手順勢滑向各種地方。
當時舒白夢坐在旁邊邊玩手機邊喝酒,也沒有怎麼注意。
龔慧便有些不好意思聲張,隻是瞪著我,表達心中的憤怒。我報以微笑,對她的抗議視若無睹。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恨了!”
龔慧內心不免在想,她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給舒白夢按摩的時候,顯得很老實,到了她這裡便動了歪心思。
“小渤,你按摩是不是要收費的?”舒白夢突然想起來,抬頭道,然後自然而然看到我的手碰到了龔慧,頓時借著酒勁,道:“哼,你是不是覺得她比我有女人味?”
“你說啥呢,我是怕她付不起按摩的錢,決定收取一些好處。”我反應很快,順勢就道,回答滴水不漏。
“胡說,我怎麼出不起錢了?”龔慧不高興了,這句話說的自已好像很窮似的,她嚷嚷著道:“你就說吧,給人按摩一次,到底收費多少。”
“少則五萬,多則三十萬。”我朗聲道,本來最少收費一萬,但是尋思著現在身份不一樣了,私單也接的少,怎麼也得提高價格。
“握草,你怎麼不去搶錢!”
龔慧驚呆了。
她本以為按摩而已,一兩千已經算很貴的了,沒想到居然到了這麼誇張的地步。
“搶錢哪有賺錢來得快!”我淡淡一笑,然後拍拍她道,“你要付現金,還是掃碼?”
“呸,我都不要。”龔慧說著,想要起身。
“那可不行,我的服務已經開始了,再怎麼樣都得收錢,要不你就意思意思,給個一萬吧。”我按著她,笑眯眯的道。
龔慧心想,這不是冤大頭嗎?
就這麼點時間,收費一萬。
她才不願意!
於是看向舒白夢,道:“快點幫我解圍。”
“錢的事情,倒也好說。但是慧慧是女孩子,你這麼輕薄,也不好吧?如果我是她,肯定要反過來收錢!”舒白夢據理力爭。
“舒總,看來你對於這方麵的行情,不是很了解。其實論服務行業,男生更貴,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享有同等的價格,肯定要補差價!”
我笑著道。
越是這麼說,龔慧越尷尬。
她是個秘書,有著正規的公司,怎麼跟兩人說的,好像是陪酒女什麼的。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女生在這方麵,挺占優勢的。”舒白夢說著,晃了晃手機,道,“張總,要不我給你轉十萬過去,順便幫慧慧的錢也付了?”
“夢夢,他在說笑呢,我們可沒有說好要付錢。”龔慧不肯,畢竟十萬也不是少數目了,都超過她的月薪了,“再者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瞎說的,以及亂報價。”
“對了,張總,你從事建築行業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舒白夢含笑問。
“以前的工作,當然是技師了。”
我平靜的道。
現在不是以前,說起過往的工作,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覺得這是一種痕跡,代表著以前做過什麼。
“技師?”
“難怪你的手法很專業。”
舒白夢笑了笑,最後還是決定算了。
十萬塊並不是什麼大錢,對她來說和零花錢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如果這樣做了,反而顯得看輕對方。
“專業嗎?我看他是亂按摩的,根本就是個小色狼。”龔慧見舒白夢都發現了端倪,說話也逐漸不客氣。
“你真的要體會一下,到底什麼叫專業按摩嗎?我看你支撐不下來!”我直接道。
“不可能,我打賭。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扛不住,就直接付給你五萬塊!”龔慧不服氣,然後道:“如果我扛住壓力,你也得給我五萬,這樣應該是公平的,對不對?”
“舒總,你來計時,我同她好好的玩一玩。”我笑嗬嗬的道。
“行啊!”
舒白夢尋思著,這樣就有趣了。
她用龔慧的手機計時,用我的手機錄像,顯示公平。
我也說出平時按摩不得穿這麼多,需要裹著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儘量少一些。
“行!”
龔慧咬咬牙同意了,尋思著舒白夢在場,我也不可能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一切準備就緒,隨著舒白夢喊了一聲開始。
我和她開始暗暗較勁,事關五萬塊,兩人都挺認真的。
龔慧根本不知道抗住壓力到底指哪一方麵,尋思著可能是按摩力度大,渾身疼痛?直到幾分鐘後,她便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渾身燥熱。
舒白夢看到這裡,直接懟臉拍照,笑著道:“慧慧加油,現在才過去九分鐘!”
“這麼慢嗎?”龔輝說著,突然輕輕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實在有些誘人,舒白夢聽了都得搖頭。
我則是見怪不怪,繼續進行專業的按摩。
隨著時間流逝,龔慧心底的**,正在一步步激發。
她咬緊牙關,準備繼續支撐。
但是這感覺實在不好受,這一刻她也明白,為什麼收費這麼貴。試問有幾個富婆,能夠扛住壓力呢?
“半個小時過去了!”舒白夢直接充當人形報時器。
龔慧逐漸覺得,看來後麵半個小時,更加難熬。一直處於躁動的狀態,確實難熬。
舒白夢暗暗發笑,其實她剛才就發現不對勁,及時叫停。
龔慧無知者無畏,選擇挑戰,那就有點意思了。
支撐到快四十分鐘時,龔慧明白必須打住,再繼續下去,那就得出糗了,於是服氣的道:“張總,我輸了!”
“這還差不多!”我選擇了收手。
“來,辛苦了,我們喝一杯吧。”舒白夢遞了一杯伏特加過來。
“嗯!”
我拿著喝下。
龔慧則是有些尷尬,拿著手機,正在考慮用什麼方式,賴掉五萬塊。這可是一大筆錢,真的讓她付錢,還是很心疼的。
“龔秘書,如果不想付錢,那就用其他的方式補償。”我意味深長的道。
龔慧表情糟糕,紅著臉道:“隻要你提出較為合理的要求,我還是能同意的。”
“真的?”我笑著,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