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帶著常舒赴宴,最終到了錦繡莊園。
打開車門的時候,便看到像個宮殿似的,大廳左右三百多平,大得讓我眼睛都看不過來。宴會上,各種名流互相交際,看得出來有很多充場的名媛,都在吊著各個老總。
我牽著常舒緩緩走進來,也博來不少目光。
本人高大帥氣,和大多油膩的中年男人完全不一樣。常舒也換上大紅色的長裙,展現出來高傲的氣質。
“張總,常總,這邊來!”
龔慧好像在等我們似的,笑眯眯的打招呼,帶著我們到了內廳。
這裡人少了一些,但是明顯更加尊貴。
常舒目光一掃,有些尷尬,這場合對她來說太難了,全是不認識的名流。
“你們喝什麼酒,香檳,啤酒,還是白酒?”龔慧問道。
“香檳吧!”我們做出同樣的選擇。
“好,我給你們拿!”龔慧轉身拿了兩杯過來,她帶著常舒坐在靠窗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交談著。
此刻舒白夢並不在場,她作為女主人,需要照顧的人有很多。
我目光一掃,居然在這裡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紅姐,欣姐,真是好久不見啊!”
我走過來打招呼。
兩人同時愣了愣,都覺得奇怪。
她們剛開始下意識的覺得,我可能是跟著某個富婆來的技師,但是馬上否定了。從我的氣場來看,絕對是混入這個圈子了。
“行啊,小宇,現在能和我們平起平坐了!”紅姐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胳膊,道,“不錯,你的身材和以前一樣好。不知道現在還做老本行嗎?”
“最近停下來了,工作太忙,抽不出時間。”我笑眯眯的道。
“小宇,你現在在哪個建築公司入職?”欣姐淡淡的問。
“馬安平的公司,他出事後,我撿漏成了總裁!”我笑著道。
“年輕人運氣不錯嘛,他的公司還是不錯的,在建築這一行,勉強排得上五十強?”欣姐不太確定的道。
“到不了,他才多少錢啊,不到兩百億,比他實力強的公司多了去!”紅姐搖搖頭,帶著幾分不屑。
我略微有些尷尬,本來最近覺得混得不錯,銀行卡的錢用不完。
直到這兩人的對話,才讓我明白一個殘酷的現實,在大佬圈裡,我啥也不是。她們連馬安平都看不上,更不用說我這個打工仔了。
紅姐很快給其他人拉過去應酬,欣姐便拉著我從後門走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待著。
“小宇,你來得正好,最近幾天,我的腰疼的厲害,幫欣姐按按!”
她說完,躺在椅子上。
我有些哭笑不得,原來繞了一圈,在她心中,還是技師的固有印象。
“欣姐,我後麵學會了新的手法,幫你試試?”我笑著道。
“行啊!”欣姐很是期待。
我搓了搓手,直接開始了服務。
她的腰確實有些僵硬,欣姐的工作應該有些忙,但是權力大,擁有拿地的決定權,是各大建築公司都得討好的領導。
“小宇,你和舒白夢很熟嗎?”欣姐饒有興趣的問。
“說實話,並不熟,我們今天下午才談了一單,之前沒有見過。我估計她就是給個機會,讓我來這裡積累一些人脈!”
我猜測到。
“這可未必,你長得帥,萬一人家看上你了呢?”欣姐打趣道。
“欣姐,你能介紹一些舒白夢嗎?”
機不可失,既然欣姐都在,不如向她打聽打聽,肯定能夠得到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
“小宇,如果你能抱緊她的大腿,一定不要放鬆。”
“舒家算得上我們這裡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了,是房地產行業數一數二的大佬。不僅本地有地產,還在全國各地都有投資,攤子拉的很大,也很賺錢。”
“舒白夢是他們家老大,掌握核心的地產。老二混金融圈,也是個大美女。老三則是個少爺,據說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投資一些爆火短劇,賺了不少錢。”
“總之舒家三姐弟,都是能力很強的人!”
“你去過欣姐的家,對不對?實不相瞞,那邊也是舒家承建的。”
欣姐介紹道。
“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笑著道,“欣姐,紅姐呢?她在業內排得上名號嗎?”
“她啊比舒白夢肯定差遠了,但也能混個十五六名吧。”欣姐說著,頓了頓,然後道,“隻不過她最近過得不算好,有兩個樓盤暴雷了,成了爛尾樓,今天估計是來尋找接盤俠的。”
我心中一凜,一旦這一行暴雷,那就問題很大了。
其實我想知道,到底欣姐和紅姐叫什麼名字。
以前她們是客戶,我不方便打聽,現在是一個圈子的,或許應該能打聽到。隻不過,直接問欣姐肯定不合適。
我聊天的時候,按摩並沒有停下來,給欣姐按得臉色通紅。
“小宇,你這個新的手法,實在太勁道了。”欣姐都有點受不了了。
“哈哈,我當這是最好的評價。”我滿意的笑著。
“算了,停下來吧。”欣姐及時打住,這裡畢竟是舒家,還是彆失態。
當她重新站起來時,覺得腰好像完全好了。穴位按摩的效果非常好,屬於能合古中醫的一種治療方式。
“小宇,以後如果有拿地的計劃,可以來找欣姐,隻要你開口,肯定會想辦法幫你的!”欣姐承諾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這裡人多,她還是選擇儘量避嫌。
我重新回到原來的內廳,果然看到紅姐正在談生意,和幾個同行聊的熱火朝天。而這個時候,我也發現常舒有些格格不入。
她最初得到龔慧照顧,現在此人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便一個人茫然的坐著,沒人聊天,寂寞得很。
“常總,你好像不適合這個場合!”我悄悄坐到她身邊,道。
“是啊,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常舒湊在我耳邊,道:“舒總肯定是想邀請你,我來不來都不重要。”
“你想回去?”我聽出來了,她有點熬不住,想趁機溜走。
“對,你送我出去吧。”常舒突然拉著我的手,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