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玩?萬一輸了呢?”我有點不太信自已的遊戲運氣,為難的道。
“信我,不會輸的。”蔡雲激動之下,握緊我的手,大聲道。
“好,跟她們拚了!”我拿出乾勁,十分認真的道。
“對,拚了!”蔡雲點點頭,她重新擺開架勢。
幾個人回到桌子麵前,繼續開始遊戲。
隻不過這次,蔡雲有了一些小心思,她在玩遊戲的過程中,先行敬酒。以她對楊依依的了解,覺得這位小姑子的酒量肯定不如她。
順帶著,如果能把王莎莎拉下水,那就更好了。
因為那樣的話,她就能領先兩人。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和她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差。
遊戲開始沒有幾分鐘,兩人已經喝了五六杯,蔡雲又針對楊依依和王莎莎,結果三個人都喝得暈暈乎乎的。
我一度幻想著,如果遊戲進行不下去了,那樣最好,還能少喝一點。
酒這東西,能不喝還是彆喝。
“張總,好像我們又要輸了。”蔡雲臉一紅,和我說話的時候,呼出來的全是酒氣。
我扭動朝著她看了幾眼,突然吞了吞口水,蔡雲是三人中最美的,她還是個少婦,身上散發出來成熟的女子魅力。我隻得稍稍挪開眼睛,道:“沒事,依依喝得差不多了,不一定能夠搖出最後的點數!”
“張總,你剛才是不是在偷瞄?”蔡雲湊在我耳邊,發出賊兮兮的笑容。
“沒有!”我不肯承認。
“要不你們玩?我好像喝醉了。”王莎莎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痛苦的道。
“莎莎姐,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給我搖出一個5!”
楊依依馬上喊了一聲,三人同時看過去,骰子停下來,果然是個5.
“那個啥,莎莎,你去休息吧?要不要我服你?”蔡雲使個眼色,就要起身。
“嫂子,願賭服輸,第二輪遊戲可是你自已提及的,不能耍賴!”楊依依不乾了,直接給她摁在椅子上。
“這不巧了,我突然不想去休息了。”
王莎莎勉強打起精神,用手撐開眼皮,笑嘻嘻的道。
我掃了一圈,有些驚訝,不知不覺間酒量大漲,居然是幾個人之中最清醒的,還沒有到達醉酒的地步。我下意識的道:“依依,你第二次的懲罰是什麼?”
“嗯,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不如來點刺激的。”楊依依站起來。
她拉著我的手,又拉著蔡雲的手,直接摁在一起,道:“依然是兩個選擇,要麼你們摟著跳舞,要麼有著熱吻!”
“喂,你知道的,我不會跳舞!”蔡雲尷尬了。
“你們自已選擇,請稍微快點,我們都有點堅持不住了!”楊依依也是雙手撐著桌子,勉勉強強維持著清醒。
“還是跳舞吧,不會那麼尷尬。”我摟著蔡雲道。
“可是我不會啊!”蔡雲紅著臉道。
“張總,親她!”
楊依依鼓動著。
王莎莎什麼都沒說,她確實支撐不住了,依靠著最後的理性,直接去了次臥,掀開被子,當場就睡。
楊依依受到影響,同樣跟著走過去,躺在另一邊,也是倒頭睡著了。
我有點懵,這不是遊戲的懲罰階段嗎?怎麼觀眾和裁判都走了?
正尋思著是不是能解脫時,沒想到蔡雲踮起腳尖,閉著眼睛,輕輕的道:“張總,吻我!”
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來不及思考,心想吻就吻吧,她也不是小姑娘。
對著紅唇,直接貼了上去。
蔡雲如遭電擊,她夢裡無數次期待著有人吻道,沒想到終於實現了。同記憶不一樣,這次的吻更加纏綿,她也更加沉迷。
我輕輕摟著她,一點點朝著主臥靠近,最終倒在床上。
“張總,謝謝你,給我帶來最好的一吻。”她心滿意足的說著,自已慢慢脫掉鞋子,朝著裡麵爬上去,然後睡著了。
“哎,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我本來期待著今晚和王莎莎繼續增進感情的,現在倒好,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和蔡雲倒在一起。
最近她不用帶孩子,也就放鬆不少。
我跟著躺上去,關燈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睡得正酣的時候,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蔡雲稍微清醒一點,正在脫掉衣服。我也沒有多想,打了個哈欠,繼續入睡。
沒想到的是,她突然朝著我這邊拱了過來。
“蔡小姐,你到底醒還是沒醒?”
黑暗中,我小聲詢問。
“沒醒,做夢呢,你不要說話了,行不行。”
蔡雲聲音冷靜,這是真的睡著了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其他的話,便整個人都淪陷了。
……
第二天上午,我依然正在酣睡,突然聽到旁邊又是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一道美背,蔡雲醒了過來,正在穿內衣。
我伸了伸手,過去幫忙。
她一下子按住我的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張總,昨天的事情,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說。”
我這才注意到,她有些容光煥發,狀態變得更好了。
“嗯!”我便繼續躺著,心想愛咋咋地吧。
蔡雲摸索著起身,跑到沙發上,裝作撇清關係似的,直接呼呼大睡。
反正今天上午沒事,大家睡了個痛快。
直到十二點,酒店的清掃人員敲門時,所有人陸陸續續的起身。
“蔡女士!”
我拿起手機,看到一個好消息,立刻道。
“怎麼了?”她立刻從沙發坐起來。
“全律師發力了,他找了個專車,把楊斌的骨灰盒快遞過來了!”我宣布這個好消息。
“太好了!”
蔡雲高興的喊著,然後閃過一絲愧疚。曾幾何時,她以為生命中隻有一個男人,然而現實是昨天晚上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嫂子,這是真的嗎?”楊依依從隔壁走出來。
“這次馬總總算當一回人!”王莎莎感慨著。
“不,他隻是怕增加刑期罷了。”蔡雲是不會念這個人的好,有些氣憤的道。
“蔡小姐,依依,東西馬上送到了。我們要不這樣,這個房間先保留,下午把骨灰盒下葬,晚點再繼續談判?”我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