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師?你的按摩正經嗎?”鄺嬌兒好奇的問。
“當然……不正經了,正經的按摩根本不賺錢!”我笑了笑,“不過按按肩什麼的,還是很專業的!”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看出來她走路的時候,腰有點不正常。估計很久沒有坐車,有點把腰扭傷了。看起來問題不大,隻需要稍稍按一按,就能搞定。
“你是怎麼收費的?”
“我的腰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幫幫忙?”
鄺嬌兒果然有這方麵需求。
“鄺小姐,你平時按摩過嗎?”我得先問一句。
“按過,不過都是找的女技師!”鄺嬌兒苦笑,她被看的那麼緊,不是女技師,還能是男技師嗎?
“怎麼說呢,男女有彆,男技師的好處隻有體驗過才懂。”我笑了笑道。
“你怎麼收費?我是說,正經的按摩。”鄺嬌兒道。
“微信結賬,一千一次!”我想了想,報了友情價。
“好,我先定一個小時的,你彆忘記了!”
鄺嬌兒直接給我轉賬,然後又陷入沉默之中。
我繼續開車,終於到達玫瑰大酒店。
最近這裡的生意,好像一下子變好了。但是管理方麵,也是比之前嚴格許多。最近查得嚴,當我進去的時候,直接給保安攔了下來。
“張宇,你上了我們酒店黑名單!”保安毫不客氣的道。
“真的嗎?”我皺了皺眉。
“憑什麼啊!”鄺嬌兒不高興了,她氣衝衝的走向前台,說出訂房消息之後,拿到了總統套房的房卡,然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來,道:“你看好了,他是跟我來的。如果你再阻攔,我直接找你領導投訴!”
保安有點為難,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複,而是打給了他們的經理。
很快有個穿著職業裝的美女,從大廳走出來。我直到這一刻才發現,原來玫瑰大酒店的經理也是女的,而且長得很漂亮。她反而有點混血的氣質,眼睛居然是藍色的,看起來非常舒服。
“鄺小姐,請問你和張先生是什麼關係?”這美女先介紹自已叫吳盈盈,然後禮貌的詢問。
“我們是朋友!”鄺嬌兒嚴肅的道。
“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現在市裡的文件,凡是從事技師這一行的,所有酒店都不許入內。即便是您是總統套房的最貴客人,也無法改變這一點!”吳盈盈客客氣氣的道。
“那怎麼辦?”鄺嬌兒懵了,她可不想一個人住在總統套房,裡麵太大太難空曠,容易覺得寂寞。
“我們這邊建議,你可以選擇退款,我們會給您下次訂房予以八折的優惠。”吳盈盈不卑不亢的道。
“行,那退款吧!”鄺嬌兒把房卡交了出去。
錢原路返回給了冷輕眉,這邊倒是沒有什麼消息。隻是問題來了,我們接下來去哪?
難道待在車裡?
看得出來,鄺嬌兒有些困了,畢竟現在快五點了。
“要不,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打了個哈欠道。
“你先說去哪。”鄺嬌兒對我有些警惕。
“大浪淘沙,我以前上班的地方,那邊肯定有包間,完全可以過夜。”我無奈的笑了笑,那邊肯定會正常的接待任何客人。
“行,但是你得補償我!”鄺嬌兒不怎麼高興的道。
畢竟她的酒店,給我攪黃了。
“可以,我幫你付錢!”
我無奈的笑了笑。
剛收了一千塊,又得吐出去不少。
“走吧。”鄺嬌兒同意了。
我們轉換目標,從玫瑰大酒店,趕往大浪淘沙。這一路真夠折騰的。鄺嬌兒在後座,困得眼皮子都打不開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到達目的地。當我找前台定包間的時候,發現居然是個新人。陳思思給我挖走了,來了個陌生的美女。
“宇哥,我給你開了個房間,現在就可以入住,包間能保存到晚上七點。”新來的前台挺會做人的,給了我最好的待遇。
“謝謝!”這是給員工的待遇。
我幫她提著箱子,到達包間裡。
進去之後,裡麵還有一些水果,一壺熱茶,我都沒有在這裡留宿過,覺得挺貼心的。
“鄺老板,你現在還需要按摩嗎?”我客客氣氣的道。
“嗯,幫我按腰。”她剛剛說完,看到我拿著一張浴巾,便臉色紅了,道:“你先去衛生間,等我換好再叫你。”
她果然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並沒有顯得扭捏。
我拿著煙,去了裡麵。
抽了兩輪,她小聲的道:“好了!”
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躺好了。整個人是趴著的,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便發現她皮膚細膩,觸感極好。我沒有多想,直接開始按腰。
“呃,太重了。”
剛剛下手,鄺嬌兒抗議的道。
“抱歉!”
我立刻調整,力道拿捏恰到好處。她也逐漸體會到,男技師的不一樣之處,給了更好的體驗。她一開始有些戒備,但是逐漸困意上湧。
居然直接睡著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
剛好自已也困了。
忙完這半個鐘,已經五點半了。鐵打的人也扛不住,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躺在按摩椅上,要麼躺在床上,也就是鄺嬌兒的身邊。
想了想,還是覺得床上好一點。
便側著身子,緩緩躺了過去。
不一會兒,直接就睡著了。
鄺嬌兒醒的比我早。
她其實沒有睡夠,但是走廊裡有保潔阿姨的聲音。當晚班結束的時候,便迎來包間的清掃。鄺嬌兒對這些聲音有些反感,直接就睜開眼睛。
旋即看到,身邊躺著一位帥哥。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越看越順眼。當她暗暗把我和家裡的老頭相比,那就更加順眼了。
“真帥!”鄺嬌兒喃喃自語。
“嗯?”我也在這個時候醒來,張開眼睛,和她四目相對,下意識的道:“美女,早上好啊。”
“帥哥,早!”鄺嬌兒點了點頭,她其實有些社恐,尤其不習慣和陌生的異性聊天。唯有我是個例外,居然聊得比較順利。
“你有什麼安排?”我笑著問。
再過一段時間,我覺得去上班了,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