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宇哥怎麼會心虛?”小明不信。
“宇哥肯定在忙,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罷了。”小潔想了想道,“就算宇哥要走了,我們也要祝福他,肯定是有了更好的選擇。”
“他走沒有問題,我隻是覺得他應該告訴我們。難道他不想要我們這幾個朋友了嗎?”趙小文憤憤不平的道,他隻是有些失落,覺得我不把他當一回事。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琳姐!”趙小文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說有大浪淘沙有人知道我以後的動向,那麼隻會是兩個人。
第一個人是李雪,但她是經理,幾個人都不敢打擾。
第二個人就是琳琳了,和我關係最親密,或許知道一些消息。
“我上來的時候,好像琳姐不在坐班室。她收拾東西出去了,有可能請假了。”小潔道。
“我知道了,琳姐和宇哥私奔了。可能有一方家裡不同意,於是兩人顧不上那麼多,帶著錢直接去了家裡人找不到的地方。”趙小文胡亂的猜測著。
“你這個想法就不現實了,又不是狗血的電視劇劇情。他們都這麼優秀,真的要訂婚什麼的,家裡人怎麼可能不同意呢?”小明搖搖頭。
提到訂婚,小潔渾身一顫。
她和小明能走到那一步嗎?
隻怕很難!
她已經過了三十歲,而小明好像十九歲,整整大了十一歲。這可不存在女大三抱金磚的情況,她沒有任何存款,而且負債。想到這裡,心情不免有些低落,或許找同齡人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暫時也不想和小明分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三人正在胡亂的猜測著,我結束微信通話,給趙小文打了過來。
“臭小子,有屁快放!”我直接道。
“宇哥,你是不是已經辭職了?”趙小文開門見山的問。
“是啊,剛和李經理掰扯結束,直接給罵的狗血淋頭,心情非常不好。你從誰哪裡聽到的?是不是孫海燕走漏了風聲?”
我想來想去,估計也隻有孫海燕可能知道一些。
“宇哥,你為什麼走啊?”小明不舍的問。
“我隻是換個工作,以後還是會在大浪淘沙兼職,什麼走不走的,我現在也不怎麼坐班啊。以後的情況和現在差不多,大家還是兄弟!”
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他們,便是不認為算是完全離開。
“原來如此!”趙小文鬆了口氣,隻要還留在大浪淘沙,那就沒有什麼問題,“宇哥,等你走的時候,請我們吃一頓唄,大家好好給你送行。”
“草,你還想敲詐我?好了,七天之後,我請你們去搓一頓,這樣總可以了吧?”我無奈的道。
“好啊!”趙小文答應了。
“宇哥,七天之內,我會把錢還給你的。”小潔見縫插針的承諾。
“嗯,彆太有壓力,還一半以上就行,給自已留一點生活費。”我已經收回九萬,她還三分之一都能賺一萬。
“那不行,我肯定會全款還給你。總不能你離開之後,這裡還有人欠你錢吧。”小潔堅持道。
“隨便你!”我直接掛了電話。
“啊,你欠了錢?多少?”趙小文果斷的覺得,他這個二哥不合格,連弟妹的困難都不能解決。
“十二萬,也就還好吧。”小潔從容不迫的道,不需要每天還錢,她沒有任何壓力。
趙小文和小明都點點頭,三人都是跑外賣的,覺得七天時間,賺十二萬確實沒有多大問題。他們也不知道,小潔已經賺了四萬,隻是剩下八萬,壓力更小。
……
我和他們通話的時候,其實已經在車上了。
今天打來電話的,還是以為熟客。
她就是欣姐。
上次在酒吧,她成功幫忙解圍。今天打來電話,說這兩天身體不怎麼舒服,讓我過去幫她做個理療,我怎麼能不答應呢?
然而這一趟,確實有些路途遙遠。
欣姐的家,居然在郊區。
從大浪淘沙趕過去,花了一個半小時,幾乎跨過半個城區了。下車後,我望著眼前的房子,有點目瞪口呆。
這真的是房子嗎?
欣姐的家,根本像個宮殿,有數千畝占地麵積,走進去後,沒有導航都容易迷路。
“你是張先生吧?跟我來!”
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婦女,穿著雪白的女仆裝,她看著有些風韻猶存,但至少四十往上,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顯得很有分寸。
我點了點頭,跟著她往左側走,走了十來分鐘,終於來到一座彆院。裡麵有假山,有小橋流水,像是電視劇中大戶人家的花園似的。
“欣姐,我來了!”
裡麵的涼亭中,欣姐拿著手機,正在專心的刷著。這一幕,倒是有些違和。古風和現代結合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饒是如此,我還是驚歎欣姐的家世。
她雖然沒有講過,但是根據大家的反應,也能猜測得到,欣姐家裡有權,她本人的職位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得到的。
“小宇,沒有暈車吧?我住的有點遠!”欣姐抬起頭來,雍容華貴的道。
“當然沒有!”
“就算有,欣姐開口,我也得過來啊!”
我笑著走上去,從兜裡掏出一瓶精油,放在桌子上。
“我的腰有些不舒服,你幫我按按。”
欣姐笑了笑,趴在桌子上,把腰給讓了出來。
我塗抹著精油,專心致誌的按摩。
此時注意到,那位大姐已經默默離開,很識趣的讓我們獨處。
“小宇,你很聰明,什麼都不問,這一點很好。”欣姐突然道。
“我隻是知道,欣姐是最尊貴的顧客!”我笑著道。
“嗯。”
欣姐默認了。
她腰部的肌肉,確實有點硬,肯定是長期工作的關係。這一點和冷輕眉差不多,突然想起這個女人,我自已都覺得奇怪。
隨著我的推拿,她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
“還得是你,最近我找了個女技師,完全沒有你這樣的力度。”欣姐歎了口氣。
“欣姐,你這算移情彆戀嗎?”我淡淡的笑著,這種程度的玩笑,應該是無關痛癢的。
“哈哈,也不能專寵你一人,不是嗎?”欣姐算是默認了,也沒有在意這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