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淘沙，晚上八點，第四天教學時間。
柯曉紅進來後，乖乖的裹著浴巾，她現在是越來越配合了。我專心的指導，很快就過了半個小時。
輪到他交作業的時候，我自由自在的躺著，嘴裡照例叼著煙，美其名曰，幫她適應環境。其實隻有我自已知道，隻是煙癮犯了，想抽而已。
一根煙結束，她快速過了一遍按腳。
接著是按腰，然後其他地方。
時間過得充實而迅速，一個小時接近尾聲。
我轉身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她的浴巾扯了下來。
“啊！”
她頓時呆住了，隔了一會兒，才重新披上。
“你剛才在想什麼？”我意識到她走神了。
“沒，沒什麼。”
柯曉紅臉紅的不行。
就在那一刻，她想到了一個問題。
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有寶寶呢？
她不懂，很想知道。
但這種話，根本問不出口。
“我們又不是外人，你連我都不敢問，怎麼向其他人請教？”我以為隻是工作上的煩惱，鼓勵她問出來。
“宇哥，你說……”她湊在我耳邊，問出了這個炸裂的問題。
我再怎麼樣也想不到，她好奇的居然是生理知識。
“你沒有上過學？”
“不對，課本也不會教。”
“總之，你以後給客人按摩，如果不想出賣身體，就不能允許他們碰你的……”
我給她指了幾個地方。
“哦，我懂了。”
她清澈的大眼睛依然充滿了迷茫。
懂了？還是一無所知。
“你的這個問題呢，外人不好教你。”
“隻有董月月，才能指點一二。”
我是個男的，怎麼告訴她？
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完全是不一樣的。
“不行，我問不出口。”
柯曉紅搖頭，這可萬萬不行，問誰都不能問月姐。
“如果你實在想知道，和琳琳搞好關係，她肯定願意說。”
我把女同事的名字想了一遍，覺得雅麗和琳琳都合適，但是琳琳口齒清晰點，估計教得更清楚。
“宇哥，我怕她！”柯曉紅扭扭捏捏的道，她第一天就得罪了琳琳，至今不敢和對方說話。
“你膽子這麼小，和兔子有什麼區彆？”
“算了，你去問雅麗。如果她不教，就說你是我的徒弟，她肯定會給麵子的。”
我隻得給了第二個選項。
“好呀，雅麗姐很溫柔，我等會就去請教！”柯曉紅滿意了。
從包間出來，她瞅準雅麗還沒有上鐘，便紅著臉把她請到天台，把炸裂的問題，一股腦的刨了出去。
“曉紅，你迷上宇哥了？”雅麗驚呆了，一時間沒有想好，先岔開話題道。
“沒有啊，他是我師傅。”柯曉紅的眼神中，透露出來滿滿的求知欲。
“具體怎麼做，我是懂的，但是姿勢什麼的，會的不多。”雅麗壓低聲音，教了最基本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
柯曉紅恍然大悟，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我和董月月都說，兩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是真的！
僅僅隻是手和高峰的接觸，距離全壘，差了十萬八千裡。
“好啦，我回去了！”
雅麗怕她再問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直接嬌羞的離開。
“哈哈，雅麗姐好可愛，不知道她是誰的女朋友。”柯曉紅頓時笑了起來，隻是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立刻又給收住了。
天台門口，趙小文叼著煙走上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尷尬。
“渣男！”柯曉紅怒噴一句。
“你姐還好嗎？”趙小文撓了撓頭，也不反駁，算是默認了。
“你們搬家的時候，為什麼弄臟月姐的衣服？說吧，是不是你故意的？”柯曉紅憤憤不平，雖然董月月說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她們換回三個月的房租，就算內衣全部買新的，也根本不虧。
但柯曉紅氣不過，想要討個說法。
“啊？我怎麼不知道。”
“這肯定是安雅做的。”
“我根本沒有過去，隻是待在她的出租屋，下班那麼累，哪有精力收拾東西啊！”
趙小文急忙解釋。
隻是無論怎麼解釋，都掩蓋不了渣的事實。
“讓開，我要下去！”
柯曉紅憤怒的道。
“好。”
趙小文默默讓開一條路，他蹲在天台，狠狠抽著煙。他覺得愧對董月月，這次確實對不起她。
更重要的是，他和安雅在一起後，發現對方隻是個虛榮的女人。
初戀的濾鏡全部破碎了。
以前覺得，安雅是個天使，笑容甜美，身材火辣。再次相遇，這些濾鏡還在。直到在一起後，發現不過如此。安雅比董月月懶得多，房間都不怎麼願意收拾。
總是問她要錢，買些有的沒的。
趙小文現在收入高，一個月有二三十萬，養肯定養得起，隻是有些不太舒服。
安雅，並不是最理想的女朋友。
更不可能娶她！
結果他想明白之後，發現也就適合玩玩，這就很糟心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繼續和董月月在一起。
“如果還能和小雪在一起，那才是最好的吧。”
回想起來，突然覺得最合適的反而是小雪，他對身材要求不高，主要看臉。小雪各方麵都很滿意，隻是他自已不能滿足對方罷了。
“真特麼糟心！”
趙小文下意識的拿出煙盒，準備繼續抽時，發現裡麵居然是空的。
“草！”
他有些暴躁的捏緊煙盒，狠狠的扔下天台。
“喂，高空墜物，把人砸死了，要償命的。”
我喊了一嗓子。
“宇哥，你來得太及時了，快，快給我來根煙。”趙小文望著我，眼睛紅紅的，居然感動得要哭了。
“你又不喜歡初戀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立刻明白過來，拿出一包沒有拆封的白利群給他，有些鄙夷的道：“月月說錯了，你比我更渣。”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喜新厭舊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才跟安雅在一起沒幾天，現在就這麼死出的樣子。
“宇哥，你可不渣，隻是見一個愛一個，一點都不會虧待她們。不像我，根本沒有想好，就和安雅在一起！”
“草，我雖然說服了自已，但是還是抓狂，安雅交了好多男朋友啊，M耳都有點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