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這個肯定不是我認識的欣姐,同名同姓的人都很多,同樣的外號當然不用說。
因為摸黑的關係,欣姐也不讓我按摩,直接步入正題。她在這方麵,處於被動,一直讓我帶著。我也經驗豐富,說著情話,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半個小時後,我躺著抽煙。
黑暗中,享受著事後的寧靜。
欣姐起來,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我也沒有在意,隻是繼續躺著。
與此同時,樓上的趙小文,還在辛苦的按摩。他服務的是一位膀大腰圓的富姐,正哼哼唧唧的享受著。
“用力點,沒有吃飯?”富姐還不滿意,一直使喚他。
“宇哥,我錯了,不應該找你換的。”趙小文暗暗叫苦,這種體力活,比在大浪淘沙還要累。如果等會兒小費給的不多,絕對虧大了。
……
幾分鐘後,我感覺到欣姐回來了,正在疑惑要不要和她再續前緣時。
突然床頭的燈光亮了!
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欣姐的原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了一身女鬼的裝扮,小紅鞋,白裙子,外加披頭散發的樣子,給人陰深可怖的感覺。
“握草!”我嚇得從床上彈了起來。
換誰誰不害怕?
開燈突然來了這一手,和心理預期完全不一樣。
“我死得好慘啊!”
“死後一直不得超生!”
“年輕人,你把我燒點紙錢吧,否則我會每天纏著你!”
她以低沉的聲音,說著嚇唬人的話。
我逐漸冷靜下來,馬上想明白了,她喜歡y,這次扮演女鬼。配合著8808的冤死媛姐傳說,膽子小的人,隻怕會被嚇得尿出來。
剛好我是當事人,對於媛姐的死,存在一些愧疚的心理。
雙重效果下,嚇了一跳。
也僅僅隻是嚇了一跳,旋即衝過去,把她壓倒,抓著她的雙手,看著她漂亮的眼睛,道:“欣姐,你要玩這麼大嗎?”
“嘻嘻,剛才你嚇一跳的感覺,還挺好玩的。”欣姐的臉特彆富態,一看平時就是養尊處優的人兒。
“嚇壞我,你怎麼賠償?”我的手順著她的脖子,緩緩往下移動,瘙癢的感覺,讓欣姐立刻意亂神迷。
“死鬼,我是今晚是你的人,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欣姐閉上眼睛,選擇了躺平。
她就是喜歡刺激。剛才嚇唬人,現在任君蹂躪。
在這之前,還是幫忙把亂發理清楚。由於沒有皮筋,索性把褲褲綁在頭上,看起來有彆樣的風情。
“年輕人,還是你會玩!”欣姐嬌笑著。
“我沒有這麼多花樣,怎麼伺候您呢?”我笑著繼續。
“嗯……”
欣姐喊聲好聽,她好像又沉浸在新的角色中,一會叫我乾爹,一會叫情郎。
……
“抽煙嗎?”我對酒店的保安說道。
“這裡不行,我們得去外麵。”保安點了點頭,帶著我來到樓梯間。
我拆了包新的白利群,自已拿了根,剩下的全部給他。
保安大哥是個五十左右的漢子,個頭和我差不多,皮膚要粗糙一些。我每次來的時候,都能看到他,便想著他熟悉熟悉。
“這個煙,得勁,比中華好抽。”保安叫洪哥。
“軟中華還行,但是一個字:貴!”我和他有了共同的話題。
“是啊,普通人哪裡舍得買。”洪哥點點頭,他也抽過,但是不多。上次有個老板來打聽消息,給了一把軟中華,總覺得差點意思,如果賣掉,買些其他的煙多好。
我從欣姐那邊下來,沒有收到趙小文的消息,便明白他還在樓上。我和保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根煙的功夫,兩人已經熟絡不少。
抽煙才是聯絡男人之間情感的最好幫手。
“小宇,做你這一行,累嗎?”洪哥拿了他自已的煙,居然是大前門,這東西現在不好賣,價格雖然不貴,但是每天放出來的量特彆少。
如果買到這個,比買到中華還有麵子。
“累,有些時候,都下不來床。”我苦笑著。
“我不記得前天還是昨天,有個男的就下不來床,最後還是他的同事扶著下樓的!”洪哥點點頭,他見過這些事情,對我們的工作反而不羨慕。
“洪哥,我有個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我心中一動。
“說吧,隻要能幫忙的,都不是問題。”洪哥和我聊得來,點點頭。
“你幫我盯著一個人,隻要遠遠的拍個正臉照就行。”我說出程濤的名字。
雖然李雪說了,程濤每次都去大浪淘沙,但麗華大酒店的環境,保不齊他會帶著女人過來。
“你說他啊!”洪哥的臉色變了變,道:“這可不行,程總是我們酒店的股東,和洋鬼子老板走的挺近。”
“艸,居然還有這種事?”我懵了,程濤的背景比我想象中要硬。
“是的,這個股東喜歡管閒事,每次看到我們都要說幾句,我們都很煩他。”洪哥一臉厭惡。
“你猜怎麼著?他也是我們那邊的股東,上次莫名其妙的罵了我幾句,我想搞他!”我憤憤不平的道。
我和洪哥的共同話題,又多了一個。
“對了,小宇,程總每次看蘇經理的時候,總是色眯眯的。我和同事都覺得,他想搞經理!”洪哥透露出至關重要的消息。
“嘖嘖,你們經理那麼美,看起來就得勁,誰不想搞?”我把消息記住,依然不動聲色的道。
“嘿嘿。”洪哥也是男人,吃不到還不能惦記?他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十分鐘後,趙小文的消息來了,說是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洪哥,我下次再給你帶煙。”我揮揮手告彆。
出來的時候,看到趙小文的腿都在發抖。
“你小子行不行啊!”我走過去扶著他,剛好洪哥走出來,內心對趙小文非常不屑,這不和他提到的事情一樣嗎?
“宇哥,你知道嗎?9909的客人,簡直是毛姐的翻版,隻是稍微好看點!”趙小文叫苦。
“對了,你拿了多少錢。”我試圖用錢來讓他振作。
“狗屁的錢,就是個窮鬼,才給一千小費!”趙小文的抱怨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