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姐,你是按摩,還是……”我笑眯眯的問。
媛姐年輕貌美,她有一張漂亮的圓臉,留著空氣劉海,笑起來的時候有個小酒窩。乍一看,有些像林家小妹妹。
然而從她和周姐同款包包,基本能推斷,不是她有錢,就是她背後的男人有錢。
“我要搞你。立刻!馬上!”媛姐說話很直接。
她甚至沒有換衣服,直接吩咐我行動。
我們膩在一起,揮灑著汗水。和我想象中不一樣,媛姐在這方麵經驗豐富,是個情場老手。我們配合得很好,足足搞了一個小時。
“爽,你是我見過最持久的男人!”媛姐拍拍我的肩膀,光著起身,從包裡拿出二十萬,扔在地上,道:“我們休息半個小時,等會繼續!”
“媛姐,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啊!”我有些吃驚,她是索取沒有限度的嗎?
“彆廢話,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媛姐打開包包,又拿出五萬塊。
她居然願意花二十五萬,和我共同**。
出手之大方,是我從未見過的。
我還能說什麼,隻得舍命陪君子。不,是舍命陪公主。
……
“呼!”
完事後,我抽著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媛姐的電話響了,有個老男人的聲音傳來:“臭八婆,你死哪去了?是不是出去找野男人了?趕緊回來,我現在就要看到你!”
“乾爹,你還知道找我啊?昨天和小嵐出去玩,為什麼不帶我?是不是怕我打擾你們?”媛姐氣鼓鼓的道。
“賤人,你算老幾,敢跟我生氣?我警告你,半個小時之內,如果還沒有回來,我找人弄死你!”電話那頭,老男人瘋狂咆哮。
我很尷尬,媛姐打電話的時候,開著外放,全部被我聽見了。
“那個……媛姐,我要回去了。”我不敢停留,和她說了一聲,往門外走。
她愣愣的坐在床上,沒有回應,好像根本沒有聽見。
我關門的時候,聽到了媛姐的哭聲。
她不會有事吧?我在外麵稍稍停留,找不到回去的理由,隻得提著東西,準備離開。
“張宇,你給我站住!”沒想到,安娜居然守在外麵。
“蘇總,你需要什麼服務嗎?”我看到她的銘牌,才知道她叫蘇安娜。
“彆給我笑嘻嘻的,我們酒店禁止任何雜七雜八的人進來!”蘇安娜警告道,“你是初犯,今天我不和你計較。如果有下次,我一定報警,把你抓起來。”
“報警?沒有這個必要吧。”我又不是嚇大的,淡淡的道:“這裡是酒店,難道你要把客人也抓起來?”
“總之,下不為例,麗華大酒店以後禁止你入內!”蘇安娜鄭重警告。
“知道了!”我不在乎的揮揮手,這可由不得我。
隻要有客人在這邊住,我就得過來。
蘇安娜望著我的背影,她的臉莫名紅了一下。通常來說,技師差不多服務個把小時,有些甚至半小時就會離開,這種事情她也見得多了,根本管不過來,
但我在媛姐的房間裡,待了很長時間。
她是做酒店管理的,對於細節非常在意。通過觀察,她發現我的箱子根本沒有打開。
“張宇這麼能乾?”蘇安娜已經結婚,明白將近兩個小時,意味著什麼。她的洋鬼子老公,也沒有這麼生猛。
……
我回到大浪淘沙,變成了鹹魚。今天收入二十五萬,對於普通客人的提成,有些看不上。
幸好,也沒有人找我。
我拿著手機,來到天台抽煙。
“給我來一根!”琳琳上來摸魚,問我要煙抽。
我給了她一根白利群,她點燃之後,賊兮兮的問:“你今天出去跑外賣,是不是被年輕老板寵幸了?”
“這你都猜得到?”我低頭聞著身上的衣服,上麵全是煙味。
“你們男人就是神經大條,根本不同。不同年輕階段的女性,使用的香水是完全不同的。你今天的客人,估計不超過二十五歲!”琳琳信誓旦旦的道。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豎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怎麼樣,她床上功夫好不好?”琳琳湊在我耳邊,低聲詢問。
“這……”我很尷尬,給她問得臉色通紅。我有些地方很開放,有些地方又特彆保守,讓我聊和女人搞在一起的細節,根本說不出口。
“是她厲害,還是我厲害?”琳琳的問題,非常致命。
“抽煙,彆瞎扯。”我靠著牆,用力吸著白利群,把所有思緒全部拋出去,腦袋放空。
琳琳笑了笑,她覺得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她看重的正是我這一點,能保守秘密。
如果我今天能說出和客人的細節,明天是不是就能說出和她在一起的整個過程?有些東西,爛在肚子裡是最好的。
琳琳剛來大浪淘沙,沒有新的客人,基本都是熟客。她不賣身,導致收入也不算特彆高,還比不上小桃。但客源穩定,每天有三五個人,孫海燕和李雪都很欣賞她。
她待了半個小時,又回去工作了。
我繼續留在天台,在這裡抽煙自由自在,沒有什麼不好的。趙小文今天沒有現身,我猜肯定在和小雪聊微信。他們二人的感情,發展的很不錯。
我尋思著,找個機會,提醒提醒,讓他和小雪搬到一起住。做這一行的,就得快刀斬亂麻,一直拖著,容易出事。
突然手機響了,是警花趙麗打來的視頻電話。
“張宇?你在哪?”我接通後,趙麗的表情特彆嚴肅,現在是淩晨三點多,她還穿著製服。
“我在大浪淘沙的天台啊,怎麼了?”我給她看了看附近的背景。
“張宇,你彆做傻事,千萬不要跳樓。請你相信警方,我們是不會冤枉好人的!”趙麗臉色一變,恨不得通過信號,直接傳送過來。
“跳樓?我好好端端的,跳什麼樓啊!”我故作輕鬆的笑著。
剛剛說完,便聽到有人撞開通往天台的門。
“張宇,你過來!!”李雪上來了,她好像也擔心我跳樓。
“到底怎麼了?”我摁掉趙麗的視頻通話,來到經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