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孫海燕訓話結束。
小桃等人領著新人，找了個包間教學。
趙小文是最高興的，他興衝衝的跑到小雪麵前，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趙小文。”
“小文哥，請多多指教！”小雪客客氣氣的道。
一句小文哥，把他喊得飄飄然，他拿著小箱子，帶著她去了無人的包間。
“瞧他那點出息！”我撇了撇嘴，下意識抽出一根煙，準備點燃。
“張宇，我們去哪？”李小花領了個小箱子，提著走到我身邊，有些尷尬的看著我。
“跟我走！”我把煙放了回去，找了個沒人的包間。
進去後，直接反鎖房門。
“為什麼反鎖？”李小花皺了皺眉，顯得有些害怕。
“你怕什麼，又不是沒有搞過。”我的話很粗俗，這還算客氣的了，有些客人說得更加難聽。
“我們這裡不是正經按摩嗎？”李小花心頭一緊。
“正經按摩？得分你怎麼區分，如果你想正經也行，客人最多摸幾下。不想正經，那就讓客人騎！”我念在曾經好過一場，特意指點。
“那麼你……”李小花瞪大眼睛，這麼說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和很多富婆搞過了？
“廢話少說，現在開始教學。”我指了指按摩椅，她躺下去的時候，我很不滿意，道：“衣服穿這麼多，誰願意幫你按摩？”
“什麼？還得脫衣服？”李小花一下子彈了起來，這和她的預期不一樣。
“請你想清楚一點，現在你是扮演顧客的身份，我來教你按摩。你覺得那些來找你的老板，會穿著衣服嗎？”我扔給她一條浴巾。
其他的話，也懶得說。
她如果不願意學，我還懶得教。
反正隻帶三天，學到多少和我無關。
李小花猶猶豫豫，最後還是選擇順從。為了賺錢，她什麼都能忍。
我虛座在她腿上，開始用心的按摩，這是關乎職業道德的事情，並沒有含糊。畢竟兩個人搞過，我對她知根知底，很快舒服的喊了幾聲。
“舒服！”她幽幽的道。
“學會了嗎？”我把她拉起來，自已躺下，翹著二郎腿問。
“基本上都會了，就是有些動作不太明白！”李小花確實聰明，她學東西很快，又問了些專業的手法，我全部告訴她。
她僅僅一天，就學得差不多了。
等到她按摩的時候，水平確實比較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其他地方做過。
“你很有天賦，或許不應該做金融，而是做這一行！”我冷冷的道。
“做這一行，有金融賺錢？”李小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後悔了，她的正式工作其實並不怎麼賺錢，由於拿不到內幕消息，經常出錯，搞得客人賠錢，一來二去她的顧客越來越少，最近隻能拿點基本工資。
“你試過就知道了！”我冷漠的道。
教學結束，我直接提著東西走人，不想和她多交流。
出去時，微信有了新的消息。
“宇哥，你和小花舊情複燃沒？”婉瑜好像知道她在這邊兼職，特意發了消息過來。
“沒有打起來，已經算克製了。”我回了一條。
“嗬嗬嗬……”她發了笑臉，不知道是不是幸災樂禍。
我沒有回她，對這個女人更加沒有感情，隻是有些露水情緣罷了。
回到坐班室，趙小文抱著手機，露出癡情的笑容。他和我炫耀，拿到了小雪的微信。
“她還叫我師父！”趙小文強調一句，這點是跟我學的，當初小玲不是叫師父嗎？最後還不是成了我的女人。
同樣的情況，同樣的稱呼，會不會有相同的結果？
“你對她了解多少？家裡有多少人？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結過婚？有沒有孩子？”我拋出來幾個問題，直接給問懵了。
“我……我沒有問。”趙小文慌了，如果小雪是個少婦，在老家有個孩子，甚至兩個孩子，那才是最嚇人的事情。這一行有些女人結婚早，雖然小雪隻有二十歲，但是不排除這些可能性。
“小文，你是真的喜歡她？”我盯著他的眼睛。
“嗯，她給我的感覺最好，比小芳好！”趙小文點點頭，看起來是認真的。
我努力回想著，麵試的過程中，孫海燕其實問了小雪一些基本的問題，其中就有是否結婚這一條。想了老半天，愣是沒有想起來答案是什麼。
怪我當初麵試的時候，實在太摸魚了，基本上什麼都沒有聽。
“我去幫你問問！”我離開坐班室，敲開孫海燕的辦公室，“主管，小雪結婚了沒？”
孫海燕以為我是在聊工作的，聽到這個問題，表情很不爽：“滾出去！”
“燕子，這是問題對我很重要！”我拿出白利群，點了一根，吐出煙圈道。
“你是幫趙小文問的吧？”孫海燕估計我喜歡豐滿一些的女人，小雪太嬌弱了，不是我的菜，皺了皺眉問。
“算是吧，他是我兄弟！”我點了點頭。
“小雪沒有結婚，沒有孩子，是不是有男朋友，暫時不知道。”孫海燕隻想打發我早點離開，拿出員工登記表，看了一眼告訴我答案。
“謝謝！”我得到答案，也就直接離開了。
回去後把問道的消息，全部告訴趙小文，他直接把我當成英雄，給我一整包白利群。我提醒他，小雪現在沒有什麼事，基本就是在坐班室耗著，你可以多些關心。
“宇哥，求求你了，教教我。”趙小文急得撓頭，他確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
“很簡單，比如和她微信聊天，聊你感興趣的話題！”我笑著建議。
“好，我和她聊英雄聯盟！”趙小文答應下來，找出小雪的微信，先打出了兩個字你好，得到小雪秒回後，他便直接問對方，是否玩過英雄聯盟。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子真是三句話不離遊戲。
讓我意外的是，小雪居然真是個遊戲愛好者，和趙小文聊的火熱。如果不是孫海燕讓他去上鐘，他估計能聊一晚上。
小雪是個遊戲愛好者？這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她不是個文靜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