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你這麼晚一個人出來,是不是迷路了啊?”左邊的黃毛拉拉扯扯的道。
“跟我們玩玩唄,漫漫長夜,你一個人不孤單嗎?”右邊的黃毛抓著她的胳膊,一張可惡的嘴臉就要往她脖子上蹭。
“喂,我男朋友在這附近,你們最好離遠點!”美女曲線玲瓏,測過臉的時候,我終於想起來了,她是婉瑜,李小花那個跳瑜伽的室友。
她的身材,確實不錯。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便是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隻是沒有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遇到。
“你還有男朋友?這實在太好了,讓他出來,跟我們比劃比劃!”左邊的黃老流裡流氣的道。
“我敢打賭,他根本不敢現身,否則我把他廢了!”右邊的黃毛惡狠狠的道。
婉瑜隻是嚇唬他們,沒想到根本沒有起到效果,兩人好像喝了酒,滿身酒氣,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動腳的。尤其右邊的黃毛,脾氣相當火爆,見婉瑜不從,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婉瑜直接給打蒙了,嘴角流血,這一巴掌疼得她眼淚直流。
“臥槽!”我本來猶豫,要不要救她,看到這裡再也不能坐視不管,當場怒吼:“放開我女朋友!”
“你特麼哪裡冒出來的,還敢英雄救美?”左邊的黃毛根本不信,“人家認識你嗎?就想當男朋友!”
“張宇!”婉瑜回頭看清是我,高興的道,“你們糟了,我男朋友來了!”
“就憑他?我們有兩個人,還會怕他?”右邊的黃毛放開婉瑜,朝著我走過來,神情凶狠。
“乾!你!老!母!”我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嗎?撿起路邊的板磚,對著他的腦袋砸過去。哐當一下,直接頭破血流。
這個黃毛嚇呆了,橫的怕不要命的,他沒有見過我這麼狠的人,直接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臥槽!”另一黃毛也呆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走過去招呼一板磚。
“噗通!”兩人整整齊齊的跪著,“宇哥,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有意衝撞嫂子的!”
“向我道歉沒用!”我再次掄起板磚,又給他們一人砸了一下。
兩人反應過來,轉身對著婉瑜磕頭,哀求原諒。
婉瑜嚇得臉色蒼白,她隻是挨了一巴掌,兩個黃毛直接頭破血流,比她受得傷嚴重的多。她不敢計較,隻得選擇原諒。
“滾!”我冷冰冰的道了一聲。
兩人連滾帶爬,麻溜的走了,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放。
真是兩個廢物,欺軟怕硬,我對這種人非常不屑。
“宇哥,謝謝你。”婉瑜回過神來,用崇拜的眼神望著我,剛才太神勇了。三兩下打到流氓,是她心中的大英雄。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大浪淘沙附近,流氓混混特彆多,一般人都不敢靠近。
“我……坐公交車的時候,下錯站了。”婉瑜臉紅紅的,她還真的迷路了。當時在車上很累,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下車,便跟著下來。
下來直接懵了,這裡根本不是她家附近。最關鍵的是,剛才是最後一趟公交,一旦錯過,現在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然後她給兩個黃毛盯上,一路逼到小巷子裡,差點給人侵犯了。
“疼嗎?”我輕輕觸碰她的嘴角,婉瑜的皮膚非常有彈性,或許是經常健身的緣故吧。
“疼!”婉瑜拿出化妝鏡,看著嘴角的傷,疼得齜牙咧嘴的。
“走,我帶你去診所看看!”我對附近很熟,拉著她的手,來到一家老中醫開的診所。進去後,醫生問了下情況,然後給上了藥,又拿了些消腫的中成藥。
全部加在一起,花了一百多塊。
“宇哥,沒有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出了診所,婉瑜感慨。
世事難料,當初我和李小花在一起的時候,她聽信閨蜜的話,覺得我身上有很多毛病。那個時候她還跟著罵了幾句,沒想到現在成了救命恩人。
“她還好嗎?”我下意識的問。
“還是為弟弟的彩禮發愁,正在準備吊其他男人……”婉瑜沒有說謊。
“嗬!”我冷冷的笑著,李小花果然沒有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或許她並沒有特彆過分,隻是家裡給了很大壓力。但是我和她的緣分,已經到頭了。
“宇哥,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婉瑜好奇的問。
“看到那個招牌沒?”我指著大浪淘沙的燈牌,淡淡的道:“那是我上班的地方。”
“你是……男技術?”婉瑜臉一紅。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我知道這個職業名聲不太好,根本不在意。
“沒,隻要人品好,其他都不是問題。”婉瑜臉還是紅的,她想起來有人說過,男技術得陪富婆客人,哪方麵非常擅長。她想到這裡的時候,居然朝著我的胯下掃了一眼。
隻是這個眼神,讓我感覺到了冒犯。我心裡想,剛剛救了你,就這樣想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我拉著她的手,直接給按在路邊的牆上,道:“婉瑜,你怎麼報答我?”
她和我對視,看到眼神中的**,突然衝動的道:“我們去賓館吧!”
她想嘗試一下,閨蜜前男友是什麼樣的滋味。這種心理有些變態,確實是她現在的想法。
我摟著她的腰,往小巷子走,開了個評價不錯的賓館。
足足一個小時,得到解脫。
“宇哥,你有多少女人?”婉瑜躺在床邊,頭發往下垂落好奇的問。
“這不能告訴你!”我抽了一根煙,慢慢吐出煙圈。
“那麼我問你,我和小花,誰更好?”她的下一個問題,更有對比性。
“你,你更!”我說完,熄滅燈光,再次棲身上前。
“嗬嗬……”婉瑜很開心,她說這是最好的經曆。
我和她的想法有些地方相同,兩人都和李小花有些關係,現在摒除中間的李小花,反而有種偷情的刺激。
直到午夜兩點,我收到孫海燕的電話,把她人在賓館,回去上班了。
她也沒有怨言,知道隻是一夜風流,下次什麼時候相遇也完全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