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我的笑容隨著孫海燕出現，立刻消失了。
這位女主管站在我麵前，臉色很難看。我算是發現，自從擁有她的小視頻後，她對我的態度是敬畏又厭惡。
“到！”我把煙熄滅，提著小箱子道。
“還有趙小文！”孫海燕看向我的室友，同樣沒有給好臉色。
“主管，我在！”趙小文惴惴不安，這個女人吃了炸藥嗎？今天沒有得罪她，為什麼感覺在針對自已似的。
“二十號包間，快點過去！”孫海燕吼了一嗓子。
坐班室其他男同事嚇得戰戰兢兢，頓時全部安靜下來，一切望著我們。
“走吧！”我拉著趙小文，火速離開。
她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觸黴頭。
“宇哥，是不是你得罪了她？”趙小文想起來了，上班前我一直在偷看她和張友誌的對話，後麵他離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足以確定，是我連累了他。
“彆瞎猜，或許她更年期提前了呢？”我笑著道。
“我瞎猜，你這才叫瞎猜！”趙小文無語了，什麼更年期，孫海燕估計不到三十歲，風韻猶存，根本不老。
我們到達包間後，立刻收起玩笑，變得專業起來。
隻是進去後，看到客人，不由得呆住了。
這不是千羽和千尋兩個雙胞胎嗎？
她們上次匆忙來開，今天又回來了。
“小哥哥，你這位同事好像不是上次那個！”千尋坐在裡麵，朝著我招招手。
“是你點了我？”我走過去，露出專業性的假笑。
“對，上次我們沒有玩夠呢。”千尋笑得很甜。
她們重新回到足浴中心時，找前台打聽，這裡最帥的那個技師叫什麼。問出我的名字後，進來就點了我，後麵孫海燕知道，這裡還差個技師，臨時把趙小文喊上。
衝著這一點，趙小文就得請我吃一頓。
“你叫啥？”千羽是姐姐，沒有搶到我，隻得打量趙小文，覺得勉強看得過去。趙小文其實長得白白淨淨的，他手指很好看，十幾年的遊戲生涯，早就手指靈活。
論男技師的專業能力，趙小文是能排的上前三的。他的缺點也很明顯，長得沒有我帥，說話有些不太注重場合，所以富婆客戶不多。
“老板，我叫趙小文。”果然他開口之後，千尋便覺得他沒有什麼意思。
“來吧，給我們做精油按摩！”千羽吩咐一句。
我和趙小文忙碌起來，開始幫兩個美女推油。
整個過程，趙小文什麼都沒有說。他是既高興又忐忑，高興的是千羽很美，忐忑的是怕服務不好。
我全程和千尋聊天，從電影到美食再到興趣愛好，無所不談。這是我服務之中，最為愉快的一次。
“好了，小文，你可以出去了！”按摩結束，千羽揮揮手，把趙小文趕了出去。
唯獨，把我留下來。
兩個雙胞胎姐妹花站起來，一左一右把我圍住。
“兩位姐姐，你們想乾嘛？”我說著的時候，已經把她們摟住了。
“不錯，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把我和姐姐伺候好了，下次還來找你！”
千羽和千尋笑嘻嘻的道。
“行！”
我求之不得。
兩個姐妹花是彆人包養的，還得給錢。而我的話，居然能賺錢。
對比之下，還是我賺一些。
自從沒有女朋友之後，心裡負擔小了許多。
什麼公司規矩，全部拋到腦後，麵對這樣的優質客人，
半個小時又半個小時，然後再來半個小時。
我的煙都要抽完了，
“小羽，這是給你的賞錢！”千尋拿了一千給我。
“還有我的！”千羽也給了一千。
“我能收嗎？”我呆了呆某種程度上，我和她們是同行，都是給人服務的，靠技術賺錢。
“給你就拿著！”千尋說完，又狠狠吻了一下，像是在收取利息似的。
“對！”千羽臨走前，和她妹妹走了同樣的事情。
兩千小費？
說實話，和真的富婆相比，這算少的了。
但是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很高的消費。
最主要的是她們太年輕了，雖然叫姐姐，我估計她們可能二十左右，正是最好的年華。
我心滿意足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看了一眼垃圾桶的餐巾紙，眉頭皺了皺。上次李雪提過，有人通過檢查這些東西，推斷我和客人搞在一起。
到底是誰這麼變態？
這件事，找個機會要查清楚。
“宇哥，你真行！”趙小文看到我出來，用佩服的目光看著我。剛才裡麵發生了什麼，他雖然沒有經曆，卻也猜的明白。
“人長得帥，沒有辦法！”我笑了，這一點是教不會的，他也學不來。
“宇哥，要不你去要小玲的聯係方式？”趙小文還惦記新來的女大學生，他不敢行動，開始慫恿我，給我遞煙。
“小文，你可想好了，萬一小玲也喜歡我，這件事你不能翻臉！”我點燃白利群，狠狠吸了一口。今天運動過頭了，兩包煙都抽完。
哎，還有下次，要買一條煙放在櫃子裡備用。
“好，這件事我們公平競爭。”趙小文跟我拉勾。
“行，我去了！你幫我看著點，如果主管找我，直接打電話！”我豁然起身，看似去找小玲，實則偷偷溜出去，真的買了一條白利群。
我把煙全部拆開，放在黑色的袋子裡。
拆不能外露，煙是坐班室的硬通貨，誰都稀罕。那一條進去，實在太招搖了。分開裝著，誰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
我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和其他男同事不熟，他們不怎麼給我派煙，我也不想抽他們的煙。
剛剛回到大浪淘沙，先把煙藏好，準備回坐班室的時候，迎麵遇到孫海燕。
“張宇，你是不是溜號了？”她沉著臉，終於找到借口，找我麻煩。
“沒有這回事，你這是栽贓陷害！”我肯定不承認，反正出去的時候，隻有前台看到，其餘人都不清楚，死不承認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