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李雪話剛說完,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李雪皺眉頭詢問道。
“是我,董威,媽的,快給老子開門。”門外傳來了董威的罵聲。
“董威是誰?是那股東董瑞的兒子?”我看向李雪問道。
“嗯!”李雪點了點頭,然後去開門。
門被打開後,董威臉上帶著一絲戾氣:“媽逼的,我的爸爸死了,而我聽人說,他在死之前和你有過口角,是不是你殺我爸的?”
李雪皺著眉頭說道:“董威你不要蠻不講理好不好?你爸爸死的時候我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我那個時候正在大浪淘沙呢,有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
“不是你殺的,那也可能是你派人殺的。”
“現在還沒有抓到凶手,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還有那個張宇。”董威提到我的名字後,看向站在李雪旁邊的我。
“嗯?!張宇!?”董威不是很確定的道。
“是我!”我沒有否認。
銳董威確定我的身份後,臉上頓時帶著憤怒:“說!是不是你殺了我爸?”
“你前腳剛在李雪的辦公室和我爸產生衝突,後腳你還跟到我爸的彆墅去了。”
“我爸事死的時候,你就在案發現場。”
“明顯就是你乾的,那群警察,真是酒囊飯袋,竟然在抓到你後還把你放了,說你不是凶手。”董威氣的右眼皮直跳。
根據他的分析。
我就算不是直接凶手,也是間接幫凶。
“我沒有殺你爸!”
“董威是吧,出門在外,凡事要講證據。”
“警察都放了我,你還狗叫什麼!?”
“媽逼的,那監控錄像,已經證明我清白了,你他媽還來找事是吧?”
我看到董威那把我當做仇人一般的眼神後,知道就算我就算和顏悅色的和他說話,換來的依舊是仇視。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沒必要客氣。
“媽逼的,你一個大浪淘沙的員工,跟我這個股東叫喚上了是吧!”董威在聽到我的這些說辭後,瞬間朝著我衝過來,然後抬起右手想要朝著我的臉上扇巴掌。
我抬起左手擋住了董威打過來的右手,然後右手五指張開,給董威的臉巴子狠狠的來了一巴掌。
“媽逼的,你敢打我!?”董威被打了一巴掌後,瞬間和我扭打在一起。
但他這種嬌生慣養的廢物可不是我的對手,我直接把董威按倒在地上,然後騎在他的腰腹,對著他掄拳。
“張宇,你彆打了!”
“再打會出人命的!”李雪見我出手不知輕重,迅速過來拉著我的手臂不讓我再揮拳。
“傻逼東西,下次再和人打架先掂量自已有幾斤幾兩!”我從騎在董威身上的狀態站起身,麵帶不屑的說道。
“開除,我要開除你,你一個員工竟然敢毆打股東,以下犯上,我一定要開除你!”董威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渾身顫抖的說道。
這麼多年來,連他的爸爸都沒打過他。
沒想到今天卻被我打了。
所以董威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我當初打你爸爸時,你爸爸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我現在依舊在大浪淘沙工作的好好的,而你的老爸卻已經下了地獄!”我無情的嘲諷。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我管董威是不是股東!?
照樣罵就是了!
李雪在一旁說道:“董威,我們真的和你爸的事沒有關係,你就不要胡攪蠻纏了!”
“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你們給我等著,要說調查出你們和我爸的死有關我,非弄死你們兩個!”
董威說完又指著我道:“媽逼的,這事兒沒完!”
董威說完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在董威離開後,我對著李雪說道:“這個貨不會和他爸爸一樣,在被打跑後,去找公司的安保壯膽子,再來找我倆麻煩吧!”
李雪搖了搖頭:“他雖然繼承了他爸在大浪淘沙的股份,但安保現在可不認識他。”
“張宇,對不起啊,都是我的原因,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得罪這父子倆!”
我卻不以為然。
我弟弟的死與董瑞有關,那天我去跟蹤董瑞,純粹是個人原因。
“行了,你沒啥好對不起,如果你實在覺得對不起我,那你就盯著董威,彆讓他對我使陰招就可以!”我說道。
李雪咬了咬嘴唇,然後開口說道:“我這些天會盯著他,不會讓他亂來的。”
從李雪的辦公室離開前麵後,我順手說請半天假。
沒想到李雪竟然直接同意,而且還說這半天不算是請假,是放假,她給我放半天假。
可能是她覺得這樣能補償我一點吧。
………………
我回去一覺睡到中午,再出去吃個中午飯後,我就去羅南棚戶區和雅麗約定的地點,和她見麵。
“這個天水村怎麼走!?”我對著雅麗詢問道。
“就在你右手邊五百米的地方。”雅麗看了一眼地圖直接說道。
還好有她,要是我一個人的話,估計找這個地方都要找個十幾分鐘左右。
在到達天水村後,我撥通了房源上留著的電話號碼。
手機被接通。
隻不過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我很耳熟。
“吳勇!?”我試探性的問道。
吳勇卻手機那一頭說道:“你是誰,怎麼認識我?”
這是他爸的手機號。
所以我叫出他名字後,他有一些驚訝。
“是我,張宇!”
“我們前年一起在電子廠上班呢!”我開口提醒道。
前年我的確和吳勇在電子廠上班。
但也僅僅是同事之間的關係。
而且我和吳勇還在上班期間爭吵過,當時鬨得不是很愉快。
不過兩年過去了,當時的矛盾對我來說已經煙消雲散了。
吳勇在聽到我的話後“哦!”了一聲。
“你是想買我家的房子嗎!?”
“兩年的時間你就混得這麼有錢了?”
吳勇言語之中帶著一絲驚訝。
臉上卻帶著一絲嫉妒。
兩年時間他混的要賣房,卻覺得我混得風生水起,心裡很不平衡!
遙想兩年前他還是那電子廠的一個組長,我還在他手底下工作,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