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在聽到我對她男朋友說的話後,麵露受委屈。
是啊!
讓女朋友來打胎的狗東西的確不是男人。
當初懷孕時,陳蓉非常高興。
覺得自已能烏雞變鳳凰,嫁入豪門。
沒想到她把懷孕的消息告訴男朋友聶鵬飛後。
聶鵬飛說讓她來打胎。
她不來,聶鵬飛就對著她拳打腳踢。
甚至抓著她的長發,揮拳打她肚子,想讓她流產。
在威脅和挨打下,陳蓉才答應打胎。
此時陳蓉眼眶紅潤,淚水在眼眶打轉。
她有苦說不出。
陳蓉的男朋友在聽到我大聲喧嘩,把他帶著女朋友打胎的事情講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憤怒:“媽b的,閉嘴!”
他和陳蓉隻是玩玩。
畢竟他的家世和陳蓉的門不當戶不對。
卻沒想到玩著玩著竟然把陳蓉給搞懷孕了。
媽逼的,這陳蓉在懷孕後就威脅他,讓他娶她。
這可能嗎?
他和陳蓉本來就隻有**上的關係。
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愛。
再加上他父母已經給他訂了一個門當戶對的親。
一門不容拒絕的親事!
就更不可能把陳蓉娶過門了。
“老子閉你媽的嘴!”我指著陳蓉的男朋友聶鵬飛的鼻子罵:“就你這種沒有擔當,長得也不帥的男人,也不知道陳蓉怎麼會看上你的。”
“哦,陳蓉喜歡錢,你應該有兩個臭錢吧?”
一個有幾個臭錢,一個喜歡錢,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我當初在和陳蓉談朋友時,一個月工資三千,兩千花在陳蓉身上。
陳蓉抱怨我工資低,給她買不起名牌包包。
我真是操d,真不知道自已當時怎麼會和這樣一個拜金的女人談朋友。
陳蓉的男朋友聶鵬飛撿起地上的保溫杯就要向我砸來!“老子讓你d閉嘴。”
“你他媽是誰啊?”
“老子和我女朋友的事你管得著嗎?”
陳蓉的男朋友聶鵬飛現在還以為我是一個路人,隻是和他的女朋友產生了爭執。
我向右跳開閃躲開了,聶鵬飛扔過來的保溫杯!
“我他媽是你爸爸!!!”
我很生氣。
因為我剛才要是反應慢一點,就會被扔過來的保溫杯砸中頭。
我在罵聶鵬飛的同時,直接邁開脖子衝向聶鵬飛,然後跳起來,抬起右腳一腳踹在。聶鵬飛的肚子上將他踹倒在地!
砰!
聶鵬飛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板上,頓時捂著腰腹發出呻.吟!
陳蓉在我將聶鵬飛踹倒立刻來到聶鵬飛身邊,蹲下身子詢問道:“鵬飛,你沒事吧?”
剛詢問完,陳蓉突然麵色蒼白,肚子
“他媽的,不要你管。”
“都怪你個臭婊子,要不是你惹事,我會被打嗎?”
聶鵬飛右手用力的推向陳蓉,直接將陳蓉推倒坐,一個股墩坐倒在地上。
坐倒在地上的陳蓉眼中的淚水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她為了這個男人打胎了。
打胎是多麼傷身體的一件事。
這個男人卻一點都不關心她,而在她打胎後責罵她。
她真的很委屈。
周圍的一些看熱鬨的人,在看到陳蓉掉眼淚後,都對他有一些同情。
但我卻沒有絲毫同情。
路是陳蓉自已選的。
她自已選擇了傍大款這條路,再苦逼,在委屈,也是她自找的。
“張宇,你真是個暴力狂。”
“還好和你分手了。”
李小花突然在不遠處對著我開口道。
我和聶鵬飛起衝突,李小花就在一旁冷眼看著。
她多麼希望我被聶鵬飛給狠狠修理一頓。
但事與願違。
我不僅沒有被聶鵬飛修理,反而把聶鵬飛給狠狠的打了一頓。
李小花心中暗罵聶鵬飛是個沒用的東西,隻能親自站出來對著我嘲諷。
“對,我就是暴力狂!”
“你他媽以後離我遠點!”
我沒有好臉色的道。
我不喜歡打人。
但我也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若是這個人要是惹著我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陳蓉流著淚攙扶著聶鵬飛站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
醫院的安保匆匆的從門外衝了進來。
保安穿著天藍色的製服,手上拿著一根電棍。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
“醫院是你們老師的地方嗎?”
兩個安保撥開看戲的人群,來到了。我和聶鵬飛,還有陳蓉的身邊。
“都跟我進保安室。”
就這樣,我和聶鵬飛還有陳蓉被兩個保安帶到了保安室。
“你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其中一個濃眉大眼,嘴角有一顆痣的中年保安對著我和聶鵬飛還有陳蓉詢問道。
“還能是什麼情況?這不很明顯嗎?這個人毆打我。”
“你們快點把他控製住,送進警局。”
聶鵬飛惡人先告狀道。
兩個保安在聽到聶鵬飛的話後,都麵色不善的看著我。
“你們不會聽他的隻言片語就相信了吧。”
“醫院有監控,你們可以調取監控是他先對我出手,我是被動防衛。”
我冷靜的回答道。
嘴角有顆痣的保安,在聽到我的話後,對著我和聶鵬飛還有陳蓉說道:“你們等一,下我去調取一下監控錄像,看一下。”
十幾分鐘後。
嘴角有一顆痣的保安,看到了我和聶鵬飛起衝突的經過。
“的確是他先踹你的。”對橋有一個字的保安繼續看著監控錄像,自言自語道。
等看完錄像後。
嘴角有顆痣的保安說道:“我已經看完錄像了,你們要是鬨到警察局,那就會被定性為互毆,會被拘留。”
“你們也不想被拘留留下案底吧?”
“我勸你們私下講和比較好。”
嘴角有各自的保安和稀泥,不想把事情進一步鬨大。
最終在保安的調解下。
我和聶鵬飛各自退讓了一步。
“媽的,狗東西,你給我等著。”
剛從保安室出來,聶鵬飛就對著我罵道。
“我**的,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我舉起手臂做出要打他的姿勢,保安室內傳出兩聲咳嗽。
“麻痹的,我等著你來搞我!”
“但就憑你這軟貨,你搞得過我嗎?”
我‘切’了一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