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哈哈!”
我敷衍的笑了兩聲。
也許是因為我滿腦子都想著要不要現在跟蘭姐攤牌,沒有靜下心給蘭姐按的原因吧。
“你之前給我精油開背,可是坐在我腿上的!”
“今天怎麼不坐在我腿上?”
趴著的蘭姐扭頭看向我道。
我停止了手上的按摩動作,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和蘭姐攤牌。
然就在這個時候,彆墅的大門發出聲響。
大門被打開了!
緊接著是汽車發動的聲音。
“你之前進來沒有把大門反鎖上嗎?”
蘭姐有一些不滿和慌張地看著我,快速地坐起,將浴袍重新披在身上穿好。
蘭姐在係好腰帶後,快速來到陽台,當她看到院子裡停著的車後,麵色一變。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去雜物間躲著,要麼裝作是我的朋友!”
蘭姐快步來到我的身邊,然後指著右手邊的雜物間對著我說道。
我扭頭踮腳,隱約看到院子裡停的,白色轎車的一部分,心裡一緊:“不會是蘭姐的男人回來了吧?”
“我去雜物間躲著!”
我低下身子,將我帶來的小箱子抱在懷中快速的朝著雜物間小跑去。
雖然給出兩個選擇,但第二個選擇就表示我要正麵麵對蘭姐的男人。
我今天是來和蘭姐劃清界限的,要是正麵對上蘭姐的男人。
那一切就說不清了。
蘭姐見我進入雜物間後,下意識的要用手去整理自已的衣服。
發現自已穿的是浴袍,快速跑到自已的房間,將浴袍脫掉,快速換上一身藍白相間連衣裙。
蘭姐換好衣服,剛從房間出來,就聽到噠噠噠的上樓聲。
蘭姐來到樓梯邊,低頭向下看去:“爸,你怎麼來了?”
“啥?”
“來來的是蘭姐爸爸,不是那蘭姐的男人?”
我右耳朵貼在門上,靜靜的聽著,並沒有因為來的是蘭姐的爸爸而想著要出去。
“蘭蘭,你彆墅的大門是不是忘鎖了??”
“我原本準備說給你打個電話,讓你開門,發現門好像是開著的,就先開著車進來了。”
蘭姐的爸爸雖然頭發花白,但看上去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上了年紀的樣子。
“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你和浩森之間的事情!”蘭姐的爸爸走上樓,將戴著的黑色墨鏡摘下,一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沙發背上,看到蘭姐說道。
“爸,我和浩森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蘭姐拿起茶幾上放的銀白色的茶壺給她的爸爸倒了一杯茶,將茶遞給父親道。
蘭姐的爸爸接過茶杯,小抿了一口:“我也不想摻和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要是再不摻合的話,你怕是要和浩森離婚了吧?”
“我和媽不希望你和浩森離婚!”
我聽到蘭姐爸爸的話後,陷入沉默。
“那可不是我媽,我媽在養老院呢!”在自已的爸爸提到媽這個詞後,神情瞬間激憤起來。
蘭姐的媽媽在養老院,這個我可以作證。
既然如此的話,蘭姐爸爸提到的這個媽,應該是蘭姐的後媽吧?
“蘭蘭,我知道你現在還接受不了桂香,但你彆轉移話題,我來這裡是和你說你和浩森的事情!”
“有什麼好說的,他和你一樣,自已有老婆,還在外麵亂搞,都不是好東西!”
蘭姐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不由得加大了幾分。
“我和你媽離婚,就不過日子了?再找一個怎麼了?”
“女兒,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是你爸!”蘭姐的爸爸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香煙,然後抽出一根點燃,吐出一口煙霧後,對著蘭姐道。
……………………
哐當!
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從雜物間響起,打斷了蘭姐和其爸爸的對峙。
蘭姐的爸爸和蘭姐同時朝著雜物間看去。
“什麼聲音?”蘭姐的父親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是老鼠在雜物間碰到了什麼東西,導致東西掉下來的聲音吧!”蘭姐急忙解釋道。
躲在雜物間的我,矮著身子將掉在地上裝有東西的盒子給撿起,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回架子上。
然而我剛把箱子放上架子,雜物間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該死!”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臉上卻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叔叔,你好!”
“他是我朋友!”蘭姐開口解釋道。
蘭姐的父親皺眉:“蘭蘭,你現在太不像話了,竟然把野男人給帶到家來!”
顯然蘭姐的父親並沒有相信蘭姐的解釋。
“我草你的,老家夥!”
我心中暗罵。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都笑著喊蘭姐的爸爸叔叔了,蘭姐的爸爸卻當著我的麵,說我是野男人,一點也不顧及我的麵子,我操他媽的。
“王浩森能金屋藏嬌,我就不能帶男人回來!?”蘭姐一提到王浩森,眼神之中就帶著一絲憤怒。
“啪!”
的一聲!
蘭姐的爸爸一巴掌打在了蘭姐的臉上:“你帶野男人回來還有理了?”
蘭姐捂著臉,眼角的淚水,不由得滴落下來。
“老家夥,你開口野男人,閉口野男人,真當我沒脾氣!”
我捏著拳上前,但卻被蘭姐攔下:“你走吧!”
哎!
我輕歎了一聲。
蘭姐攔住我的行為,讓我有一些失望。
“還不快滾!”蘭姐的父親在我被蘭姐攔下後,有些得寸進尺。
“你也少說兩句!”蘭姐對著她的父親吼道。
蘭姐的父親被蘭姐吼了一句後,愣住了片刻,之後便抬起右手將香煙放入口中,猛吸兩口。
“小夥子,蘭蘭已經結婚了,和老公的生活也很和睦,你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不要知三當三!”
蘭姐的父親在從鼻子裡呼出一團煙霧後,對著我道。
我並不想介入蘭姐的生活,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和蘭姐說清楚的。
但現在不是適合的時機。
“我和蘭姐是朋友!”
“你要我說幾遍,才相信!?”
“我可沒想進入蘭姐的生活!”
我解釋道。
乾我們這一行,大忌就是進入客戶的生活。
最多在她們的威逼利誘下,隻進入她們的身子,這就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