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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海樓。
清河縣為數不多的妓院之一。
這裡的姑娘年輕漂亮,才華出眾,一個個吹拉彈唱,無所不能。
清河縣有錢有勢的那些公子王侯,富家子弟,平時沒事兒就來這裡喝酒聽曲兒。
有多少人為了一兩個年輕的妓女而把自己搞得傾家蕩產。
又有多少人把大好的青春年華浪費在了這種地方。
總之這個煙花巷柳之地,令萬千男人趨之若鶩,留戀忘返。
李雲浩跟武大郎兩個人站在門口,看著裡麵的燈紅酒綠。
門口掛了一排紅色的大燈籠,白牆紅瓦的建築,非常的氣派。
每層樓上都亮著燈,有很多年輕的女子花枝招展,有人拿著手帕,有人握著團扇,嬌聲媚語得招呼著客人。
李雲浩生在現代社會,也偶爾去過高檔會館,可是現在他才發現,真正的花街柳巷,還是古代社會的有味道。
在這裡,隻要你有錢,你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在這裡,你可以揮金如土,博得姑娘的歡心。
而在現代社會,就算你再有錢,你也不敢大張旗鼓的玩這一套。
“兄弟,咱進還是不進呢?花錢可不少。”武大郎看著裡麵的鶯鶯燕燕,瞪大了眼睛,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這很正常,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大男人,連個老婆都沒有,在這種場麵,難免會有些失態。
“來都來了,乾嘛不進去啊?咱又不差錢。”
李雲浩拽著武大郎的手,兩個人就向望海樓走去。
還沒到門口呢,就被兩個小小廝給攔住了。
“武大,好好賣你的炊餅吧,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賣一個月的炊餅還不夠點一個姑娘的,你來乾嘛呀?”
其中一個小子笑嘻嘻的對武大郎說道。
“看不起誰呢?不就是銀子嗎?我沒有,但我兄弟有。”
武大郎笑嘻嘻的指著李雲浩對那小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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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這該不會就是你的小弟武二郎武鬆吧?”
“那倒不是,他是我的另一個好兄弟,他叫李元浩。我們有錢,讓我們進去。”
“哎呀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武大哥嗎?你怎麼有時間過來?這是還給我帶了朋友?”
就在這時,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手帕,一步三搖,自帶一股魅惑。
這女人姓尹,叫尹桃花,是望海樓的老鴇子。
在她看來,武大郎沒什麼,但是他帶來的這個小夥子可就不一樣了。
個子高大,長相帥氣,這一身華服穿的一看就是有錢人。
孫二娘跟張青把李雲浩當了親兄弟,給了他最好的衣服,所以見多識廣的尹桃花,錯把李雲浩當成富家公子了。
“老板娘,這是我弟弟,姓李,我們有錢,給我們安排一個單間,來一桌好菜,上兩壺好酒,再來幾個姑娘。”
武大郎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激動的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好來!桃紅!找兩個姐妹,帶武大官人跟李公子去二樓的廂房。”
尹桃花的聲音剛落地,便從旁邊走過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子。
這女子長相還算漂亮,隻是臉上的脂粉塗得過於重了,都看不到她的真皮膚了。
不過身材很妖嬈,一身粉色紗裙,遮不住裡麵那朦朧玉體。
這女孩走過來就把李雲浩的肩膀扶住了,嬌滴滴的說道:“李大公子,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可好?”
李雲浩聽的頭皮直發麻,聞到她身上那股說不出來的香味兒,頓時變得茫然起來。
看來生在古代還是有好處的,在家裡待不高興了,就可以去妓院,想怎麼玩怎麼玩,想怎麼喝怎麼喝。
旁邊又有一個女孩走過來,攙扶起武大郎的胳膊,四個人正要往上走呢,李雲浩聽到身邊傳來一個聲音。
“老鴇子,金蓮在不在?”
李雲浩聽到金蓮兩個字,心裡咯噔一下。
潘金蓮,從古到今,萬人唾棄。
可這個可憐可恨的女人,恰恰又是風情萬種。李雲浩之所以來到清河,沒有直接去陽穀,其實是有私心的,就是想看一看潘金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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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回頭,就看見一個六十多歲的男老男人站在那裡。
“哎呀趙員外,你來的不是時候,金蓮今天有客人。”
“是誰點了她呀?我出雙倍的價錢,把金蓮讓給我,我就喜歡聽她唱的小曲兒。”趙老頭說著話,從褡褳裡麵就掏出一把碎銀子來。
“趙員外,凡事得有個先來後到,金蓮今天晚上陪的是縣衙裡麵的公務人員,所以你就彆跟他爭了,明天晚上再過來,我讓金蓮給你半價。”
這趙員外是這裡的常客,每次過來,除了金蓮,他誰都不點,而且家裡有錢,出手大方,所以尹桃花也不想得罪他。
“真晦氣,金蓮這麼單純的女子,為什麼讓她去陪彆人呢?”
“趙院外,你要是真的喜歡金蓮呢,你就花點錢把她給贖了唄。”尹桃花笑嘻嘻的說道。
“等我回家把我那婆娘休了,我就來為金蓮贖身。”說完趙老頭氣呼呼的走了。
“李大公子,我們上樓吧。”桃紅抱著李雲浩的胳膊,身體輕輕扭動著,聲音無比嬌柔的說道。
“你叫桃紅?”李雲浩從兜裡掏出一點碎銀子,遞到她的手裡。
“謝謝李大官人,我叫桃紅。”
“剛才那老頭喊的金蓮是不是叫潘金蓮?”
桃紅聽了李雲浩的話,嘴巴頓時撅了起來,鄙夷的說道:“那小騷貨有什麼好的,她有的我都有,她的臉有我漂亮嗎?她的腰有我細嗎?她的屁股有我翹嗎?她的胸有我的大嗎?”
“確實沒你漂亮,不過這潘金蓮到底長啥樣啊?”李雲浩有笑的問道。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就是比我騷一點,其他的還有啥呀,說話就跟貓叫一樣,我看都是裝的。”
“桃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早就聽說了,這潘金蓮可是良家婦女,隻不過家裡太窮,實在沒辦法了,才賣身到望海樓的,人家賣的是才華,跟你可不一樣。”
一邊的武大郎嘻嘻笑著說道。
“都是裝的,女人唱的再好,跳的再好,能比得過在床上伺候你嗎?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你們真的是來喝酒的嗎?是來聽曲兒的嗎?你們不就是來睡女人的嗎?還跟我裝。”
桃紅笑著在武大郎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