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李雲浩躺在床上,聽著外麵傳來一陣哢哢哢的腳步聲,心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穿著褲衩從床上跳下來,就在門口等候著。
就在這時,那腳步聲停下,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他的內心一陣歡呼雀躍,急忙把房門打開,一下子就把進來的人給抱住了。
“混蛋,你要死呀。”黑燈瞎火的,李雲浩也沒看清,但當聽到聲音的時候,他發現有點不對勁兒了。
把燈打開,這才發現剛才他摟抱的並不是顧若冰,而是林雨柔。
這女人穿著白大褂,白大褂裡麵是淡紫色的長裙,大概是因為剛才被李雲浩摟抱的緣故,怒目圓睜,臉色緋紅。
“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有意的。”李雲浩差點沒羞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半夜三更來敲門的是林雨柔,而不是顧若冰。
當林雨柔看到李雲浩就穿了個大花褲衩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急忙把臉轉向一邊說道:“穿上衣服。
李雲浩一邊穿衣服,一邊偷偷的給顧若冰發了個信息:“暫時彆過來,林雨柔來了。”
穿好衣服之後,李雲浩這才變的不那麼慌亂了,臉上露出訕笑道:“林院長,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呀?你這是在等誰呢?進門就又摟又抱的。”林雨柔上下看一眼李雲浩,眼神有些淩厲。
“沒等誰,我以為是隔壁的小張呢,平時喜歡跟我開玩笑,我想嚇唬嚇唬他的,結果沒想到是你,半夜三更的,你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李雲浩急忙撒謊說道。
“我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今天謝謝你救了陸晨宇。”林雨柔的語氣變得相對平和了。
“本來是不想救他的,可是如果我不出手,估計也沒人救得了,我救他一命,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李雲浩嗬嗬一笑說道。
聽說是看自己的麵子,林雨柔的心竟然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還有一件事我真不明白,他得了什麼病啊?怎麼大家都檢查不出來。”
“神經性呼吸驟停病症,他體虛氣弱,又剛結了婚,這種症狀啊,會要他的命。”李雲浩一臉認真的說道。
林雨柔皺了皺眉頭,他學醫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我更加不明白一件事,你說的童子尿,真的是藥引子嗎?”林雨柔眨巴著眼睛看著李雲浩,越來越覺得這小子還挺神秘的。
“你覺得呢?”
“我總感覺你是在戲弄他,是報複他。”林雨柔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
“不瞞你說,事實確實如此,誰讓他搶我女朋友,還欺負我的,所以我也得收拾他一下,救他的是我的九根銀針,還有我的醫術,童子尿嘛,完全是個借口,就是想整他的。”李雲浩嘻嘻笑著說道。
看他臉上的得意的勁兒,林雨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李雲浩,你無恥!”
“我哪裡無恥了?這小子用非正常手段搶我女朋友,我灌他一壺尿,救他一條命,他可賺大便宜了。”李雲浩臉上露著邪魅的笑容,得意的說道。
“下不為例,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鬨,人都是有人格有尊嚴的。”
“人格尊嚴在生命麵前一文不值,用一壺尿換他一條命,值了。”
林雨柔也不再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道:“明天給你轉正,不許胡思亂想,好好在這裡上班吧。”
“想開了?不讓我打掃衛生啦?”
“保潔沒做夠是吧?如果沒做夠的話,就去繼續做保潔。”林雨柔氣呼呼的斜了他一眼。
“做保潔就做保潔,有什麼可怕的。”
“彆這麼傲嬌,明天去好好上班。”林雨如說完,轉身就要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
“彆忘了明天晚上陪我去見孫文斌。”
“孫文斌是誰?”
“就是我媽媽給我介紹的一個男人,好像是一個銀行的副行長,我不喜歡他,明天你就說你是我男朋友就行了。”這女人說完,轉身就走了。
“到底誰傲嬌啊!讓彆人做你的假男朋友,還這麼理直氣壯。”李雲浩望著那扇門,嘟囔一句。
這時手機收到了顧若冰的信息:“林雨柔走了嗎?”
“剛走。”
“等我。”
李雲浩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又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著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開門之後,一陣香風撲麵而來。
不是彆人,正是顧若冰。
這女人進門之後,猛的就把李雲浩給抱住了,在他的臉上唇上,美美的親了一陣。
親夠了才把他放開問道:“林雨柔來乾嘛了?該不會是來獻身的吧?”
“開什麼玩笑,就她那樣的,就跟個死鹹魚一樣,脫光了我都不帶動心的。”李雲浩笑著說道。
“吹牛了吧?彆說我沒提醒你,在整個龍城醫學界,林雨柔那可是第一美女,那身材,那顏值,那魄力,那能力,真沒人能比,我比人家可是差遠了。”顧若冰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挺高興的。
高興來自於李雲浩對林雨柔的貶低。
“不聊她了,沒意思。”
“還是我有意思是嗎?想我了沒?”顧若冰輕輕的走到門口,把房門從裡麵關上,這才把白大褂脫掉,露出裡麵一身黑色蕾絲的長裙。
“有點兒。”
李雲浩自從品味到顧若冰的美好之後,有些不能自拔了。
“才有點兒啊,人家可以全心全意的想你。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你可是大放異彩,從今之後,在市立醫院,你是立住腳了。”顧若冰由衷的說道。
“林雨柔剛才跟我說了,她說明天就給我轉正。”
“我總感覺這女人對你有點意思。”顧若冰脈脈含情的看著李雲浩,伸出雙手把他的腰摟住,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之處。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咱兩個在一起,咱不談她。”李雲浩一伸手,啪一下就把燈關了,周圍頓時變得昏暗起來。
顧若冰其實比李雲浩更加饑渴,她的手是他的胸口慢慢移動了下來。
兩個人順勢就滾在那不大的小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