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回到武漢，小鬼子的謠言自然不攻而破。不過他卻是麵臨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沒飛機，總不能把其他隊員的飛機搶過來吧？想到之前在徐州提前得知有獎賞的事，李航還期待了半天，可最後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直到4月1日這天，老周這才把他叫到航空委員會去。“這兩天等著急了吧？立下那麼大的功勞，其他人都得到了嘉獎，你的卻遲遲沒有下來。”看到李航，老周的態度就很隨意，沒有平時的嚴肅表情。很簡單，老周已經把李航當成了自己的人。對此，李航也沒刻意疏遠距離，因此在外人看來，他就是老周的親信。“長官說笑了，對於嘉獎這些我都麻木了。無非就是雲麾勳章，現在對九星雲麾勳章都提不起多大的感覺了。”李航在那裡凡爾賽地說道。老周一聽，頓時啞然，手指指著李航笑著說，“你小子這是在炫耀嗎？還彆說，徐州這一戰後，你這擊落敵機的數量已經來到了36.5架，怕是在全世界範圍內，你都是數一數二的王牌飛行員了。”“也離不開長官們的支持。”“就彆說這些沒用的，我就能給你支持一架飛機，能給什麼支持？”老周笑著搖頭。李航頓時眼前一亮，“長官這是要給我解決一架飛機？”老周無語地看著李航，“給你一架飛機？伊15要不要？”“伊15？那算了，開那玩意對付不了鬼子的新式戰機。”李航直接搖頭拒絕。“你還挑。好了，不會給你伊15的，要解決，也是給你一架好的飛機。現在說說你的獎勵吧，五個選擇，我先說完，你自己選吧。”聽到這話，李航愣了，五個選擇，還能自己選？這麼好嗎？老周隨即就把五個帶著獎勵性質的選擇說了出來。第一就是調出第四大隊，去第三、第五大隊擔任其中一個大隊的副大隊長，軍銜不變，還是上尉；第二調離一線作戰部隊，在航空委員會掛個職，然後調去新成立的成都航空研究所擔任飛機組的副組長；本來航空委員會並沒有成立航空研究所的想法，也跟李航有些關係，加上老周也有想法，多種原因的作用下就提前成立了。航空研究所設在成都，下設器材、飛機和空氣動力三個組，由航空委員會副主任黃光瑞兼任所長，王竹擔任副所長兼飛機組組長。讓李航去擔任飛機組副組長，可以掛少校軍銜，但也意味著要離開一線作戰部隊。照理說這不算是獎勵才是，因為李航作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留在前線的作用更大。但這次小鬼子的陰招也讓高層產生了一些擔心，要是李航這樣的飛行員真的出事了，對於空軍的影響是很大的。所以上麵就動了保護李航的想法，調其離開一線部隊，去後方，正好去研究那飛機。第三個選擇則是給微操達人當專職駕駛員，也算是離開了一線，安全不說，還能不時在微操達人麵前露臉。第四個選擇是去昆明的中央航校當一段時間教官，培養一下在校的第八期、第九期和第十期的飛行員。第五個選擇就是留在第四大隊，然後拿五千塊獎金，不過沒飛機，軍銜和職位也不變。當聽到這五個選擇，李航都懵了，自己這怎麼選？給微操達人當專職駕駛員就算了，他是有多閒，這樣的一個職位讓他一個‘驅逐之王’去做，太大材小用了吧？好吧，他是怕自己的習慣把客機或者運輸機當戰鬥機開。“長官，怎麼還會有這麼多選擇？卑職有點惶恐啊！”李航尷尬地回複。“你會惶恐？我可沒看出來。第二個和第四個隻是我的提議，其他人還不知道，但這是我覺得你選擇第一個之外最好的兩個去處，估計你會感興趣。”老周解釋了一下。“那第三個呢？”李航試探問道。“你會去嗎？”老周反問了一句。“那是開客機，我也不會啊！”李航聳了聳肩。“我看不是不會，是你不想去吧？也是，你一個開驅逐機的，跑去開客機肯定不習慣，我也沒想著讓你去。你若是想離開前線選擇第三個，還不如選擇第二和第四。”幾個月的相處，老周也算是了解一些李航的性格。“嘿嘿，還是長官了解我。”“不過你可能喪失了一個往上走的機會。”“我也不在乎那個。”“也是，要是按照你現在在戰場上的表現，兩年內擔任一個少校或者中校大隊長都沒問題，或許一年內都有可能。”老周這話顯然很看好李航的發展。要是在陸軍，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就算是你打了勝仗，功勞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上麵還有那麼多長官。而且如今這些大仗，動輒幾十萬人，普通人丟進去連個水花都不會起。說不定你前腳立個功，升個職，後腳小鬼子就殺了過來，把你團滅。這並不是不可能。空軍的好處就是人少，雖說也有派係，但不像陸海軍那麼誇張。很簡單啊，有派係又如何，人都死了，還派係？按照目前這趨勢，打到最後，之前地方空軍編入進來的那些人，怕是都得死的七七八八，最後核心飛行員都是中央航校出來的，所謂的派係也就不存在了。“長官這話讓卑職有些激動啊！今天是愚人節，這是真的嗎？”李航開了個玩笑。“愚人節？這是什麼節？”老周有些疑惑。“西方的一個非正式節日，內容就是字麵意思。”李航解釋了一下。“這麼回事啊，以前倒沒聽說過。不過我剛才說的那幾個選擇，你自己考慮一下，尤其是第一、第二和第四。尤其是第一和第二。前者對你的發展是個很大的幫助，以你的能力擔任副大隊長是沒問題的。而且上麵都覺得第四大隊太強了，需要平衡一下。後者主要可以滿足你的愛好。好好考慮幾天，儘快給我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