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納德和他的隊友與蠍尾雄獅激戰正酣之際,真正的危機卻在大部隊聚集的地方悄然降臨。在他們出發進行設伏後不久,整整8隻蠍尾獅母獅突然對大部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大部隊主要由平民組成,他們的戰力非常有限。在蠍尾獅母獅的突襲下,隊伍很快就陷入了緊張和混亂之中。
小飛在戰鬥中表現出色,他一劍逼退了一隻母獅,但緊接著又有一隻母獅從背後撲殺而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隻羽箭“嗖”的一聲擦過小飛的臉頰,準確地射中了母獅的麵門,母獅痛呼一聲,掉轉方向朝其他人奔去。小飛無暇向射箭的米勒道謝,他迅速揮出一道風刃,砍中了一隻衝入人群的母獅,使其吃痛後跳出人群,在邊上跑了一陣又去攻擊另一群人。
灰,作為犬族亞人的偵察兵,行動非常敏捷,他手持匕首在場中四處飛奔,一次又一次救下被母獅撲倒的平民。
米勒和米姬,兩名弓箭手,箭無虛發,不斷射出箭矢,讓母獅不斷負傷。
托爾芬,手持盾斧的戰士,奮勇向前,不斷驅趕著母獅。
平民們也紛紛拿起武器,奮起反抗。他們雖然戰力有限,但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每個人都展現出了驚人的勇氣和決心。
儘管每個人都拚儘全力,但人群這邊仍然不斷有傷者出現,有的被母獅抓傷,有的被咬傷,還有些不幸被蠍尾獅的毒針刺中。在進入山脈之前,隊伍已經預料到會遭遇襲擊,因此準備了充足的傷藥和解毒藥。受傷和中毒的成員隻要及時用藥,就能避免嚴重後果。
然而,隨著受傷人數的增多,一些平民開始感到恐懼和混亂。在壓力的驅使下,有幾個人失去了理智,發狂地向樹林衝去。雖然大部分人被同伴及時拉住,但仍有少數人力量過大,無法被阻止,直接脫離了隊伍衝入林中。
獅子的狩獵模式就是這樣,它們通過追逐獵物,讓體弱、生病、老邁、幼小的個體脫離隊伍,然後再進行捕殺。蠍尾獅的習性也並無不同。眼見有五人脫離了隊伍,它們便拋下大部隊,直接追那五人而去。
當時,隊伍中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一些人鬆了口氣,因為自己脫離了危險而慶幸、喜悅,而另一些人則非常著急,尤其是與逃跑之人關係親近的人,他們想要離隊去救人。當然,這些人馬上就被眾人攔了下來。
米勒,一如既往地保持著平靜,他說:“那些人已經沒救了。”
但一位中年平民情緒激動地哭喊道:“不!就算是死我也要把我兄弟找回來。”
米勒回答:“你去不過是白白多送一條性命。”
另一位老年平民也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他們吧。”
米勒搖頭斷然拒絕:“八隻蠍尾獅,我們應付不過來。隻能等唐納德他們回來再說。而且我們去救人,蠍尾獅折返回來或是有其他魔獸出現,留下的人該怎麼辦?”
“等他們回來就來不及了。”中年平民堅持道,“不行!你們不去我就自己去,彆攔著我。”
隨後,其他一些平民也決定加入救人的行列,鬨起來的人漸多,眼看著就快攔不住了。
一向冷靜的米勒也開始感到頭痛:“我現在真是後悔,以後再也不會接這種任務了。”
就在隊伍陷入混亂和爭執之際,小飛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你們不要吵了,我去救。”他的話音剛落,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米勒立刻正色道:“不要胡鬨。”
小飛卻笑著回答:“安心吧,也許我不是八隻獅子的對手,但是未必沒辦法乾掉它們。何況,你也快攔不住他們了,不如就讓我去試試吧。”他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但實際上卻蘊含著深刻的道理。一對八確實沒有勝算,但如果能把八隻蠍尾獅拆分成八個單獨的目標,逐個擊破,並非完全不可能。
米勒切中要害地道:“現在過去也許已經晚了,你救不了他們的。”
小飛回答:“我當然知道。但至少這些人不會再有怨言了。”
米勒雖然心中仍然有些不放心,但他並沒有糾結太久,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好吧。但你記得彆把自己搭進去了。”米勒深知小飛的戰力,他知道小飛現在的實力幾乎與唐納德持平,所以要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並非完全不可能。
小飛信心滿滿地回應道:“安心,我有分寸。”他心中有著自己的考量:“我不死之身,怎麼可能會出事。”
就在這時,胡迪跑了過來,說:“小飛,我也去,帶上我。”
小飛心中暗想:“大哥,我要不是有不死之身,我也不敢去。你能彆作死嗎。”
儘管心中有些無奈,小飛還是決定勸退胡迪:“這次我得隱秘行動,人越少越好,就不帶你了。”他不想讓胡迪也陷入危險之中。說完這些,小飛沒有等待胡迪的回應,便立刻啟程出發,準備執行他的救援任務。
在幽深的林間,每一道痕跡都新鮮得仿佛還在呼吸。追蹤這些蹤跡,對小飛來說,並非難事。
“關鍵在於,那些逃走的朋友們能堅持多久。”小飛在林中穿梭,心急如焚,“越早找到他們,生存的希望就越大。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不久,小飛便遭遇了第一頭母獅。
這母獅似乎是從草叢中突然撲出,看似蓄謀已久的伏擊,實則不然。它身上插滿了箭矢,傷口處鮮血淋漓,顯然在之前的戰鬥中受到了重創,因體力不支而在半途休息。恰在此時,它發現了小飛,便埋伏起來,準備偷襲。
小飛見狀,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心中大喜:“真是下雨有人送傘,困了有人送枕頭。剛要逐個擊破,這些獅子就一隻一隻來。”他立即衝上前去,與母獅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母獅雖傷勢嚴重,實力不及小飛,但小飛為了速戰速決,不惜受傷,也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母獅的利爪在小飛身上留下了四道血痕,小飛則立即以兩劍回擊。當母獅的利齒咬住小飛的左肩時,他毫不退縮,反而用左手緊緊箍住母獅,右手中的劍瘋狂地捅向母獅的腹部。母獅痛得揮舞毒針,刺入小飛的腹部,但小飛依舊不為所動,右手劍拔出又捅,瘋狂地進行著反複的刺擊。最終,母獅無法承受這樣的攻擊,停止了掙紮,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擊敗母獅後,小飛覺得有些脫力,自己還沒有死,所以傷勢並沒有自動修複。考慮到自殺複活所需的時間不可預測,他決定采取更為穩妥的方法。他立即給自己丟了兩個初級治療的法術。瞬間,一股清新的力量流遍全身,疲憊感煙消雲散。
小飛驚喜地發現,自我治療的效果遠超預期,比治療他人時更為顯著。實際上他剛剛傷得並不重,雖然他不是坦克職業,但是他的等級已經比母獅高了,受傷的母獅攻擊又比平常時候弱了很多。按血條量化算的話,他剛剛隻掉了三分之一管血。至於母獅的毒素,與紅果的劇毒相比,顯得微不足道,因此他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將其免疫。
小飛在傷勢恢複之後,沒有片刻的遲疑,沿著痕跡繼續追蹤。他的步伐堅定而迅速,就像一道穿梭在林間的風。
不久,他來到了一個三岔路口,地上的腳印紛亂而複雜。中間的道路上腳印最為密集,顯然是大多數人和獅子經過的地方。然而,小飛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選擇了左邊的道路。
很快,在一棵大樹下,他發現了一頭母獅。這頭母獅焦慮地來回踱步,不時向著樹上的某個方向低聲咆哮。抬頭望去,小飛看見一個平民正緊緊抱著樹乾,身體因恐懼而顫抖不已。
小飛沒有絲毫遲疑,他悄無聲息地接近在樹下徘徊的母獅,然後看準時機,敏捷地跳上了它的背部。他舉起之前撿到的斷劍,瘋狂地向母獅的脖子刺去。這種打法對於普通人來說極為危險,因為背部是母獅毒刺最容易攻擊到的地方。但對於已經對這種毒素產生免疫的小飛來說,這些攻擊根本不足為懼。
母獅劇烈地掙紮著,試圖將小飛甩下背去,同時用尾巴上的毒刺攻擊他。但小飛用左手緊緊抓住母獅頭頂的皮毛,右手則不停地用斷劍攻擊,無論母獅如何翻滾、撞擊,他都沒有鬆手。這是一場純粹的生命力的較量。最終,母獅停止了掙紮,徹底安靜下來。而小飛這次的傷勢比上次更輕,僅僅通過一個初級治療就完全恢複了。
小飛抬頭看著樹上的平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你既然會爬樹,為什麼不直接在營地找棵樹藏起來呢?”
那平民卻淚流滿麵,帶著哭腔回答:“我,我其實不會爬樹。剛才被追的時候,我完全是出於本能才爬上來的,現在我不知道怎麼下去。”
小飛聽後,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無奈地說:“那你還是快點下來吧,我還有其他人需要去救。”
然而,那平民卻更加慌張了,他帶著哭聲說:“我,我不會下樹啊。”
小飛此時感到一陣頭痛,他沒有時間在這裡耗下去。於是,他揮劍砍斷了那棵樹。接著,他用力一腳踢出,樹乾便朝著對麵倒去。那平民隨著樹乾一起落地,總算是安全下來了。
隨後,兩人回到了之前的分岔路口。小飛決定讓那平民原路返回,而他自己則繼續沿著右邊的岔路前進。雖然讓平民單獨回去有一定的風險,但相比於跟隨自己,這樣還是更為安全的選擇。
沿著右邊的道路,小飛發現了兩隻母獅,而那逃到這邊的平民已經遭遇了不幸。當他找到他們時,兩隻母獅正在啃咬著屍體。小飛本想不去理會這兩隻母獅,畢竟人已經去世。然而,他轉念一想:“如果我遇到中路的獅子時,這兩隻也加入戰鬥,那將會非常麻煩。還是提前解決它們為好。”
於是,小飛再次悄無聲息地接近,等待時機,然後跳上了一隻母獅的背部,像之前一樣用斷劍猛烈攻擊。但這次,他麵對的是兩隻母獅。在他瘋狂攻擊的時候,另一隻母獅試圖咬住他,將他從小飛騎的那隻母獅背上拖下來。儘管小飛感覺不到疼痛,但母獅的撕咬嚴重影響了他的攻擊效率。因此,他偶爾會反手一劍砍在攻擊他的母獅臉上,將其逼退。場麵變得異常慘烈,無論是小飛還是母獅,身上都布滿了傷痕,鮮血不斷流出。然而,不久之後,小飛身下的母獅停止了動靜。
還沒來得及喘息,那隻滿臉刀傷的母獅又發起了攻擊。小飛不顧自己的傷勢,再次與它激烈交戰。這場戰鬥更為慘烈,是一場近身肉搏,以傷換傷的正麵戰鬥。很快,這隻母獅也倒下了,不再動彈。
小飛這次的傷勢相當嚴重,他連續使用了十個初級治療,但仍然感到呼吸困難,身上的傷口未能完全愈合。顯然,當傷勢達到一定程度時,初級治療已經無法實現完全恢複,就像遊戲中生命值的上限降低了一樣。但小飛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立即去尋找剩下的平民。
他看著地上平民的屍體,默默哀悼:“也算是為你報仇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傷,“可惜我現在沒有時間幫你收屍。”
隨後,小飛回到了那個三岔路口,沒有絲毫猶豫,他踏上了中間的道路,繼續他的營救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