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第二天當石波踏進一年二班教室之前，他還是有些糾結和擔心。
畢竟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承認自己輸了，還要轉而喜歡王烈，多少有些丟臉。
所以他在門外徘徊了好一會兒才走進去。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正在和同學們暢談王烈表現的王子琦，卻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
直到他被其他同學發現了：“石波！你看昨天淩晨的比賽了嗎？”
真的到了決定命運的那一刻，石波反而淡定了，他很平靜地回答：“看了啊。”
“嘿嘿，那你是不是要成為烈爺的粉絲了？！”同學們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石波深吸一口氣，還想要嘴硬幾句，王子琦卻發話了：“還沒到時間。現在泰恩隻是靠淨勝球優勢才排在索福聯前，等他們確定拿到歐冠資格再說。”
石波有些意外，王子琦竟然願意放他一馬……
他鬆了口氣，但突然又想起爸爸的話。
王子琦這麼說，顯得他很大度，是不是也想要爭取同學們的支持呢？
他這樣不是襯的自己輸不起嗎？
不行！不能讓他比過去了！
想到這裡，石波昂起頭，一副灑脫的樣子揮手道：“不用了！願賭服輸！輸了我認，不就是粉王烈嗎？我粉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烈爺粉絲了！”
包括王子琦在內，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而石波看著他們的表情，尤其是王子琦那震驚的樣子，就越發覺得自己做對了：
看吧，看吧！就算是當王烈粉絲，我也要比王子琦你這個毒唯粉做得更好！到時候，大家都會更佩服我，而你會被我襯的像是個小醜！
※※※
在比賽後的一天裡，英超聯賽還有其他場次的比賽，但是沒什麼人關注。
整個歐洲……不，是整個世界足壇，都在討論王烈天神下凡一般的表現，討論他的六個進球三次助攻，討論他在這場比賽中所創造的一係列紀錄……
王烈成為了世界足壇的頂流。
這讓那些罵王烈的人氣流量全都是營銷出來的人十分尷尬。
從歐洲到東南亞，從南美洲到非洲，哪怕是足球荒漠的北美，隻要是有網絡信號的地方，王烈就是大家提及最多的名字。
就連很多平時不看足球，也不懂足球，完全沒接觸過足球的人，也總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方式聽到王烈的名字。
在中國，王烈擊敗索福聯這事兒，甚至上了賽後第二天晚上七點的《新聞聯播》……
他在對陣索福聯的進球集錦在各大視頻平台的播放量和點讚數也在急速增加。
如果他隻是在一場普通的比賽進六個球，恐怕都沒有這樣的流量。
但這是“複仇之戰”。
不知道多少網絡博主通過給大家“科普”王烈和索福聯之間的恩怨情仇，賺足了流量。
就更彆說王烈本身了。
托王烈人氣高漲的福，泰恩這支位於紐卡斯爾的小俱樂部一夜間紅遍全球。
而泰恩俱樂部也非常懂，立刻趁熱打鐵，推出了泰恩和索福聯這場比賽的紀錄短片。
將這場比賽前中後各個階段的細節展示出來。
其中就包括王烈在比賽前、中場休息和比賽後的三次演講。
※※※
“他還真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批評了球隊表現啊？”
看完泰恩俱樂部官方推出的這個紀錄短片，安娜·卡蒂奇很驚訝地問丈夫。
馬蒂斯·卡蒂奇點頭撇嘴：“是的，他真的這麼說了。”
“有些時候，我真是無法理解他的想法……上半場四個球領先對手，他竟然還不滿足，甚至為此不高興……”妻子安娜搖頭感慨道。
“不隻是你，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不理解他。現在網上也有不少人在批評他對前東家太殘酷無情了。”卡蒂奇說。
“那你呢？你理解他嗎，親愛的？”妻子扭頭看著丈夫。
卡蒂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在昨天的比賽中，王對我說，打進歐冠絕對不是他的終極目標。”
“那是什麼？”妻子果然被這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
“歐冠冠軍。”
聽見丈夫的話，妻子抬起手捂住自己張大的嘴，同時瞪大眼睛看著他。
“親愛的，你說，在我職業生涯的最後時刻，再拿個歐冠冠軍，好像……也不是不行吧？”
妻子回過神來：“你動心了？”
“老實說，有點兒。”
“那你還要和泰恩續約嗎？”
卡蒂奇搖頭：“不會。就算我想和俱樂部續約，估計俱樂部也不會樂意了。畢竟合同到期時我已經三十七歲了……”
“三十七歲怎麼了？王三十八歲還能單場六球呢。”
卡蒂奇被妻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你拿我和王比？哈！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哭？”
“你現在不就在笑嗎？”
卡蒂奇止住笑聲，臉上的笑意卻沒完全收斂起來：“我從沒見過王那樣的怪物，不要把我和他相提並論。王三十八歲的時候還能單場六球，我三十八歲的時候卻隻想和你在馬德裡曬太陽。我沒有他那樣的雄心壯誌。”
“所以你最後還是決定不陪他一起瘋了？”
“那也不是。我會在合同最後兩個賽季裡全力以赴。最起碼我不能讓自己拖王的後腿，我可是職業球員。但我不會和俱樂部續約，如果未來的兩個賽季，王還是沒辦法實現他的野心，那也不是我的責任。我儘力了，問心無愧。”
“兩個賽季？但王和泰恩的合同不是到下賽季就結束了嗎？”
卡蒂奇嗬嗬一笑：“你認為他在帶領泰恩打進歐冠之後，不會再和俱樂部重簽一份合同嗎？”
妻子恍然。
※※※
“王不是說過，等確定歐冠資格之後，就會和俱樂部開始續約的工作嗎？”
薩姆·麥克尼爾看著來找他的俱樂部總經理威爾·福斯特，有些奇怪。
後者來找他，正是商量和王烈續約的事情。
“我知道我們擊敗索福聯之後，已經是聯賽第四名了。但我們隻是靠淨勝球領先索福聯的，剩下三輪聯賽，我們最好全都贏下來，才可以鎖定歐冠資格。”
對麥克尼爾的說法，威爾·福斯特點頭表示讚同，但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我知道王說了。但……足球世界，很多事情是在發生變化的，之前的承諾也未必就能作數。就在昨天那場比賽前，索福聯俱樂部不還辟謠說他們不會在賽季結束前討論赫爾登帥位的問題嗎？”
麥克尼爾開了個玩笑：“他們確實沒討論，而是直接把他開了。”
然後又繼續說：“放心吧，威爾。以我對王的了解，他說過的話都是作數的。如果他改變主意，也一定會通知我們的……”
“當然，我不懷疑王的契約精神。但王的經紀人團隊呢？”
見麥克尼爾要說話，福斯特連忙做手勢讓他等自己說完。
“據我所知，已經有其他球隊在接觸王的經紀人了。”
這下麥克尼爾目瞪口呆了：“啊？”
※※※
王烈把兩個簽滿了名字的乾癟足球遞給妻子：“把這兩個足球帶給琦琦和霖霖。”
唐星梅有些意外：“全都拿回去？”
這兩個已經放掉氣的足球，正是昨天那場比賽的用球。
她以為丈夫最少會留一個在身邊。
“嗯，都拿回去。誰叫咱們有兩個孩子呢？一碗水得端平嘛。”
唐星梅覺得丈夫這話說的有道理。
於是她接過足球，放進了行李箱。
她正在打包收拾行李。
明天她就要和父母啟程回國了。
自從四月初他們來到這裡，恰好一個月。
她倒是還好，可自己的父母很明顯已經出現了思鄉的情緒，尤其是媽媽。
甚至私底下問她什麼時候回國。
老人在異國他鄉終究是呆不慣的……
昨天才踢完比賽，今天球隊放假一天。
其他球員都會利用這個假期好好陪伴自己的家人，或者放鬆娛樂。
但王烈這個正處在世界足壇輿論中心的“主角”，這個假期的大部分時間裡卻都在幫忙打包行李，為又一次告彆做準備。
這不是臨時起意的告彆，夫妻倆早就商量好了，回國的日期就定在泰恩和索福聯的比賽後。甚至在她來英國之前，歸國時間便已經確定。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要讓王烈在這場如此重要的比賽前能夠保持專注，不受任何乾擾。
唐星梅和父母，要給王烈做好後勤保障工作。
而且這次回國之後，一直到本賽季結束，唐星梅都不會再來英國了。
因為賽季即將結束——泰恩本賽季最後一場比賽就是聯賽第三十八輪客場挑戰肯辛頓的比賽。
在五月的最後一天。
這場比賽踢完，既沒有國內杯賽，也更沒有歐戰比賽任務的泰恩就可以全體解散，給球員們放假了。
王烈可能還會多留兩天，和俱樂部進行續約談判的工作。
但那也不會太久。
隨後他會直接回家和家人團聚。
一方麵夫妻兩個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分分合合的日子，另外一方麵或許是還有二十多天就能回家，所以這次告彆並沒有什麼依依不舍的情緒。
就在這時王烈的手機響起來，於是他轉身去外麵接電話。
電話是經紀人費爾南多·克萊門特打來的。
“王，我剛剛接了個電話，你猜是誰打來的？”電話裡，克萊門特語氣中帶著笑意。
“威爾·福斯特？”王烈猜道。
畢竟泰恩俱樂部一直都想要和自己續約，就算自己承諾了會續約。可是現在球隊排名聯賽第四之後，他們的總經理著急忙慌地打電話過來也很正常。
除此之外，王烈也想不到會有誰在這個時候給他經紀人打電話了。
“哈，不是他！”克萊門特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是喬納森·霍爾！”
饒是王烈見慣了大風大浪，什麼場麵沒見識過，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大腦還是宕機了。
“啊？”
※※※
麥克尼爾皺起眉頭：“有俱樂部聯係王的經紀人？是哪家？”
威爾·福斯特搖頭：“不知道，我也隻是聽到有這個傳聞，但我寧願相信這是真的。”
麥克尼爾也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因為以王烈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尤其是剛剛這場比賽，收獲其他球隊的青睞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算是豪門球隊，也一定非常希望下賽季有一個強大的即戰力加盟。再說了，有哪個豪門不需要一個很能進球的前鋒呢？
所以他立刻就明白福斯特為什麼要急匆匆來找自己談和王烈續約的事情了——他是擔心王烈原本和俱樂部續約的心產生動搖……
之前伊薩慕尼黑不就和王烈傳出過“緋聞”嗎？
而且不隻是伊薩慕尼黑，當初王烈的經紀人全歐洲飛來飛去，尋找願意接受王烈的球隊。
雖然那些俱樂部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放棄了，可雙方總歸是有聯係的。
現在看見王烈表現越來越好，又動起心思來實屬正常。
足球世界也很少有被拒絕一次，以後就打死不相往來的情況。
歸根結底都是利益，利益上合得來，那就可以合作。
不過麥克尼爾還是覺得王烈不會輕易離開泰恩，去其他球隊，哪怕對方是豪門。
他說不出理由來，就是出於某種直覺。
這種直覺讓他相信王烈不會背叛他們。
所以他繼續給福斯特喂定心丸：
“放心，威爾。現在我們已經有機會參加下賽季歐冠了，那些豪門對王的吸引力就會大大減弱。他又不是那種從來沒有在豪門證明自己的愣頭青。況且豪門俱樂部能給他的，我們也能給他，豪門俱樂部給不了他的，我們還是能給。論對王的吸引力，泰恩現在是斷檔領先的。”
※※※
唐星梅見丈夫打完電話回來之後，臉上的表情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怪異。
就問：“怎麼了？誰的電話？”
“費爾南多。”
“他給你帶來了壞消息？”
“那倒也不是，而是一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消息。霍爾給他打電話……”
“哪個霍爾？”唐星梅聽見了關鍵詞，有些震驚地打斷了丈夫的話。
王烈雙手一攤：“還能有哪個霍爾？”
“索福聯的總經理？”
“對啊。”
唐星梅聽說竟然是索福聯總經理喬納森·霍爾給經紀人克萊門特打電話，臉上表情就跟丈夫剛進屋時一模一樣：
“喬納森·霍爾？他給你經紀人打電話乾什麼？難道他還想你回去？”
王烈笑起來：“哈！你猜對了！他就是想讓費爾南多來問我對於回索福聯這事兒怎麼看。”
唐星梅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難道是覺得俱樂部解雇了赫爾登，已經對你表達了善意，你就會放下心中芥蒂……他不會是賭你在索福聯的十年感情，要抵得過在泰恩的半個賽季吧？”
王烈撇嘴：“那他可真不了解我。”
妻子微笑著點頭：“確實，一點都不了解你。”
一支生機勃勃，啥都不缺，就缺冠軍的球隊。
和一支垂垂老矣，積重難返的爛攤子球隊。
該選哪個？
隻要王烈不腦抽，他就知道該選哪個。
如果想用感情綁架王烈，那一定會算盤落空。他就算對索福聯再有感情，也不會在事關自己職業生涯未來的關鍵路口，選錯方向。不會為了深厚感情，就放棄追求冠軍榮譽。否則當初他就不會非要從法國的博恩去西班牙的巴塞羅那競技了。
“那你最後怎麼回的費爾南多？”
“我讓費爾南多拒絕霍爾。告訴他，我在泰恩很開心，哪兒也不會去。然後再讓費爾南多通知泰恩俱樂部，開始和他們的續約談判，然後爭取能夠在我們鎖定下賽季歐冠資格的時候，對外宣布續約成功。”
和泰恩續約這事兒，夫妻倆也早有討論，所以唐星梅對於續約的決定沒有意外，她意外的是丈夫所說的時間：“你之前不是說鎖定歐冠資格之後再開始續約談判嗎？”
王烈解釋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嘛。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俱樂部一點信心，免得他們提心吊膽的。”
※※※
“你說的有道理，薩姆。但我還是要聯係一下王的經紀人，向他提出俱樂部的續約邀請。這是我們的一個態度，不管成不成，態度得明白無誤地表達出來。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泰恩俱樂部絕對不能缺席，必須要時刻提醒王我們的存在。”
說著威爾·福斯特掏出手機，準備在通訊錄中找到費爾南多·克萊門特的電話號碼。
可就在這個時候，鈴聲響起，他手中的手機屏幕中出現了費爾南多·克萊門特的名字。
後者給他打過來了！
他愣了一下，再趕緊接通：“喂，我是福斯特。是克萊門特先生嗎？”
電話那頭的費爾南多·克萊門特說道：“我是克萊門特。福斯特先生，我給你打電話是因為王委托我向你轉達一個消息……”
聽見克萊門特這麼說，威爾·福斯特的心臟突然就猛烈跳動起來。
他感覺自己已經可以腦補出接下來克萊門特要說的話了：
“我們正式通知貴俱樂部，王將不會和泰恩續約。因為我們有了更好的選擇……”
儘管毫無理由，但他腦海中就是忍不住會有這樣的擔心。
還好克萊門特沒有說話大喘氣的壞毛病，所以沒有等這種虛無縹緲的擔憂在福斯特的心裡成形，就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們已經準備好和泰恩俱樂部開始一份新合同的談判了。”
“啊？”威爾·福斯特先是一愣，隨後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好！沒有問題！我們現在立刻馬上就可以開始！請問克萊門特先生，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在和王烈的經紀人約好談判開始的時間之後，福斯特放下手機，然後對麥克尼爾用力揮了揮拳頭：
“穩了！薩姆！穩了！”
麥克尼爾笑話他：“我就說了，這事兒肯定沒問題。你自己疑神疑鬼的。”
福斯特乾笑兩聲掩飾，然後迅速轉移話題：“你覺得這次我們和王簽幾個賽季的合同比較好？如果把現有合同作廢，從新賽季開始算起……‘2+1’你覺得怎麼樣？”
所謂“2+1”，就是兩個賽季的合同有效期，再加上額外一個賽季的浮動條款。
在前兩個賽季結束之後，由球員和俱樂部坐下來商量，看要不要繼續履行“+1”的這一年合同。
如果球員在前兩個賽季中表現穩定且不錯，那就激活剩下這一年合同。
要是球員表現不佳，那俱樂部也可以選擇不啟動。那麼雙方的合同就到這兩個賽季結束時為止。
對於大齡球員，這是比較常規和穩妥的操作。
甚至福斯特提出的合同年限還大大優待了王烈，因為對於這種年齡的老將，很多俱樂部如果要簽，那都是“1+1”的合同，或者乾脆就是一年一簽。
不過麥克尼爾卻搖頭：“我覺得不要這樣，威爾。‘2+1’不如直接給王烈三年合同。”
“為什麼？”
福斯特奇怪，這不是通用做法嗎？
“‘+1’是一種預設了某些附加條件的做法。這可能會讓王覺得你不相信他，因為需要王達到你設置的某些條件，才會激活第三年的合同。他會覺得你在懷疑他到時候還行不行……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但威爾，王不是一般球員，你不能用和一般球員談合同的思維去和他談。”
見福斯特要為自己辯解，麥克尼爾阻止了他，繼續說道：
“他最看重的是信任，如果你不相信他，哪怕你給他製定一個再怎麼好完成的條件，他也不會接受。如果你信任他，那就徹徹底底的信任他，表現出把自己全部賭注都壓在他身上的樣子來。信任，或者是不信任，這兩者中間是沒有任何模糊地帶的。這也是我和他在一起合作這半個賽季以來的經驗，威爾。
“你要是不相信他兩年後還能保持這麼好的狀態，那你就直接給他一份兩年的合同，我相信他也不會有什麼不滿的。”
聽了麥克尼爾的這番話後，威爾·福斯特陷入了沉思。
但他沒有沉思太久，很快就一拍巴掌：“好！那就給王四年的新合同！”
麥克尼爾：“啊？”
※※※
s，祝大家元旦快樂！
另外，明天一日到七日都是雙倍月票活動，我們也搞一個月票抽獎的活動。
獎品還是插圖照片。
聊表心意。
從1月1日開始到1月8日零點雙倍月票結束，這段時間投票的月票榜前三名朋友，直接獲得一張簽名插圖照片。
剩下的七張插圖照片，從月票編號中抽取而出——如果抽出的結果和前三名重複了，那就排除重抽。
然後我發單章公示中獎的月票編號。
（月票編號在大家投月票的界麵，右上角“月票紀念冊”可以找到）
在我單章公示月票編號之後，請中獎的朋友在公示的5天之後，也就是13日8:00的更新之前在全訂群裡聯係管理員，登記郵寄地址，到時候我會把照片給你們寄過去。
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