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之後,仲裁人雖然表麵上很是正式,但晃動的能量,鮮明的展露著祂內心的不平靜。
“現在,在遊戲正式開始之前,請雙方來選擇,誰來當上桌的玩家,誰來當貢獻生命的籌碼。”
陸策和謝安彤這邊還沒什麼反應呢,最先忍不住的居然是【歡愉】。
神光縈繞之下,祂看向了仲裁人,皺眉說道:
【這是什麼垃圾規則,這就是你說的比較有趣的遊戲?】
【同時參加遊戲,任何一方中隻靠一人都不能贏,但你這規則完全就是一個隻靠一個人在玩吧!】
【你在搞什麼東西!這就是你說的你自己都從來沒見過的遊戲!?】
“哈哈哈哈哈!是啊,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嘛。”陸策在旁邊倒是哈哈大笑著。
“這規則還挺符合的,任何一方隻靠一個人都沒辦法贏。”
“畢竟,沒有籌碼你也不可能贏啊,很切合主題!”
謝安彤在旁邊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好心態。
這種詭異的,完全拋棄一方的規則,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對賭遊戲。
不過確實也好,至少對方的兩個神之間,肯定都還是不願意放棄自己,問題比自己和陸策這邊稍微大一點。
想到這裡,她主動出聲道:
“具體怎麼當籌碼,怎麼上桌對賭,可以現在就說明嗎。”
仲裁人思索了一下,搖搖頭道:
“不可以,這個按理說不影響什麼,但是規定如此。”
“我隻能說,充當籌碼的那一方 絕不是什麼用處都沒有的,甚至應該說非常關鍵才對。”
仲裁人知道自己作為一個裁判該怎麼做,但實際上,現在規則對祂也沒什麼限製,祂想說什麼就說。
但祂沒有這麼做,因為祂覺得這個遊戲祂如果不按部就班的話,隨便操作自己很可能根本掌控不了局麵!
不管“罪”之前旁敲側擊的威脅了自己什麼,但他已經說了,自己按照公正的形勢裁決就好!
神色變得正式了許多,看著兩個神說道:
“我可以保證,遊戲沒有問題,甚至我沒有進行任何我個人的微調。”
“並且,上一次我的裁定可能引起了很多的爭議,二位好像也說過不能模棱兩可。”
“雖然具體的規則我不能說,但我可以表示這場賭局有明確標準,勝負將由明確標準定義,而非我定義,我將隻是遊戲意誌的執行者。”
【死亡】:?
你倒是也不用搞的我們好像不敢接戰了一樣,隻是問一問你的規則而已啊!
“遊戲怎麼還不開始啊?”
“規則好像到現在也沒說明白啊,貌似是遊戲中神那邊不願意接受啊!”
“什麼?祂們的遊戲就因為罪加了兩個條件,就不能接受了嗎!罪是怎麼這麼快看到祂們的弱點的?”
兩側山呼海嘯的聲音讓【歡愉】忍不住的撓了撓耳朵,雖然祂實際上並沒有耳朵這個東西。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被螻蟻們的聲音所乾擾情緒
【真是麻煩的人類這個世界的人都挺欠的。】
輕聲自語了一下,有些惱火的對著【死亡】說道:
【唉,就這樣吧,一個遊戲而已,不管什麼遊戲還能贏不了嗎?本來也是按照我們的能力特性設定的。】
【所以說,賭局這種東西,本來也就該是我來玩嘛,你又是死亡,恩,拿命賭一賭非常正好嘛】
說著【歡愉】的臉上十分難得的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靠近了【死亡】幾分,開口說道:
【所以說嘛,就讓我來玩吧,我還能贏不了他們?你來拿命給我當當籌碼,嘿嘿。】
【死亡】非常無語的橫了祂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說過不行了麼?你這一直上竄下跳的,就是怕我不同意是吧。】
【不過本來也該你來,這方麵肯定考慮的是你的神力特性。】
【歡愉】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異常明媚的笑容,十分嫵媚的說這個話。
【以前沒看出來啊,現在發現,你好像還不是很小氣嘛。】
【行,放心,肯定會】
【但是!】死亡猛地一抬手,阻止了祂,一股死寂的力量猛地壓了過去。
【但是,你給我注意著點】
【贏是最基本的,這不需要討論,關鍵是,你彆給我玩出圈區,要是敢隨便拿著籌碼瞎搞的話】
沒有具體說出什麼,但是其中的威脅意味,已經是異常的明顯。
蛋【歡愉】一點不生氣,反而是多少帶著幾分討好的笑著。
畢竟,【死亡】可是比祂更強的,能當籌碼給祂玩玩,也算是逆天了。
……
兩人的交談用神力做了掩蓋,除了最初和仲裁人表示可以接受遊戲之外,剩下的時間沒人知道兩個在商量什麼。
另一邊,謝安彤和陸策現在也在商議著這個話題。
誰來當籌碼,誰來遊戲,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但謝安彤並不認為這很關鍵。
幾乎稍作思考了一下,她便是直接抬手,將自己那單片的眼鏡,直接拔了下來!
——那是祂的全知之眼!
“你乾嘛?”陸策看著這個畫麵,都愣了一下。
“給你,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你用的用不上,但我已經將它開發到了一個相當不錯的程度,沒有神力,要不然都算神器了。”
謝安彤說著將全知之眼都遞了過來。
“你可以先熟悉一下,總之是有用的,那個籌碼讓我來當。”
“喂喂,你彆自說自話啊,上賭桌這種事不該你來嗎?”陸策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這是正確的選擇,為了勝利。”謝安彤皺眉道 。
“你的色欲和貪婪在賭桌上都很強大,尤其是麵對神,你的出其不意很明顯比我更強!再加上我的全知之眼。”
“而籌碼作用弱化的角色,還是讓我來吧,以生命為籌碼本來也是個噱頭,本來和神對賭,就肯定是要賭上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