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策一邊說著,一邊上上下下的掃視著【歡愉】。
“就你這種對遊戲的理解,以及可玩性的開發,是怎麼成為【歡愉】的?”
【歡愉】:
【這個提案,是死亡那邊提出來的。】
“是嗎?那你就同意了?沒有提出什麼你的意見嗎。”
【歡愉】和【死亡】都是有點無語,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想乾什麼,但色欲也是沒給祂們什麼思考的時間。
陸策扭過頭來,看向了【死亡】說道:
“另外?就隻是這些嗎,就隻有你們兩個想要來和我對戰?”
“你們所謂的背後商量,就隻是這麼點事啊,那也太沒效率了,而且那剛才那個【戰爭】是怎麼回事?”
……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也沒人想要回答,具體眾神之間的討論可以說是相當的複雜。
有好幾個神都表達了自己想要來動手的意願,少說也是有四個,權衡了許久。
這裡麵,還得確認規則不能再出現上一次【知識】那種不明不白失敗的情況。
祂們其實已經覺得仲裁人多少有點問題了,不過目前為止沒人想過仲裁人“叛變”這種可能。
隻是思考過祂是不是會被影響或者迷惑之類的事情,畢竟【苦痛】那家夥不停的叫他兄弟。
但總之……
【具體情況比較複雜,但那是我們的事情。】
【最終的結果就是剛才說的那樣,其他的一切都不影響這個遊戲。】
說著,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向了旁邊的仲裁人,開口說道:
【對了,我確認一下,一會遊戲開始之後,你要務必保證,不能讓其他神來乾涉這個遊戲。】
祂總覺得,“罪”和【戰爭】之間的話,還是有點隱患的。
仲裁人頓時一滯,心說那我也得有這個能力才行。
好吧,雖然祂也確實算是有那個能力,但那畢竟是神,如果對方執意為之的話,自己的能力好像並沒有達到碾壓的級彆。
於是他隻能是開口道:“我會儘力。”
【儘力?】死亡有些不滿,【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是你說的嗎?不必有所顧忌,這是定好的規則,必要時該出手就出手。】
“好。”
環繞著這一整個場地的觀眾席上,此時正傳出著陣陣的驚呼和讚歎。
“遊戲規則,眾神還得和“罪”討論的嗎?”
“不是,我以前也是參加過遊戲的啊!我怎麼不知道遊戲還能商量著來!”
“因為你不是最強玩家!”
嘈雜的聲音一浪壓過一浪,讓【歡愉】等神都是有些皺眉。
這些觀眾畢竟不是參與遊戲的玩家,雖然來了這裡,但還是覺得自己算是一個局外人。
再加上“罪”確實傳奇,一次又一次的奇跡也是一定程度上打掉了“神”那層無敵的外衣。
所以說話間,人群對祂們也是沒什麼尊重。
這個觀眾台的設立自然是有一定的作用的,但這個情況,就讓他們很是不爽了。
【真是聒噪】
另一邊,大致了解了一切的陸策皺起眉頭,開口問道:
“所以說,你們的遊戲規則,就在這種暗箱操作下,已經都設計好了是嗎?”
【說的彆那麼難聽,遊戲本來就是我們的遊戲,什麼叫暗箱操作。】
【而且實際上,具體的規則還沒有定下來。】
【不過我說了,你可以提一些對你有利的條件。】
“什麼叫規則還沒定?”陸策對這方麵很是敏銳。
“哦,是這樣”仲裁人無奈的上前一步,再一次充當起了講解員。
具體情況是這樣,眾神所有的遊戲雖然是祂們自己所設定,但在遊戲前,都會受到仲裁人的調整。
以此來保證公平,可玩性,能讓相應的玩家有理論上的獲勝可能。
所以說,這一次祂們的遊戲要放在一起進行,那祂們大致的遊戲思路就都告訴了仲裁人,來讓祂去協調,避免規則衝突。
“哦,意思是還沒弄好,實際上你說了算對吧!?”
仲裁人聽到陸策這話立馬就知道他什麼意思,趕緊解釋道:
“不是我說了算!這隻是我的能力,能夠自動調整遊戲規則的公平性,不是我自己設計遊戲!”
這話說了純純在陸策聽起來就是耳旁風,一點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簡單了,不用談什麼條件,公平就好。”
“我要求加入一些額外的規則標準,在遊戲中,你來重新規劃一下。”
【死亡】還沒來的及說話,那邊的【歡愉】就來勁了,十分有興趣的說道:
【哦?是嗎,說說看你的打算呢。】
【你不是說我沒有新意嘛,那就來聽聽你的?】
色欲版的陸策也是一點不客氣,“第一個要求,彆弄兩個遊戲了!”
“既然人都已經在這裡了,你把祂倆要求的規則和模式搓吧搓吧,糅合成一個遊戲就算了。”
聽到這話,謝安彤猛地回頭,就想開口:
“不用”
陸策抬手阻止了她,不讓她說下去。
在她的眼中,陸策這分明是想要救自己了!
之前【歡愉】說什麼最後的盛大表演,估計陸策也是覺得自己難贏,所以直接和自己組隊了!
問題是【死亡】也是一樣的難對付,本就如履薄冰,這種時候怎麼能分心呢。
倒是【歡愉】高興的鼓掌。
【好主意,我讚成。】
“第二,我要求一會的遊戲中,任何一方隻靠其中的一個參與者,是怎麼都贏不了的!”
這個要求出口之後,所有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這要求很怪!
仲裁人迷惑的看著他,遲疑的開口道:
“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不用解釋!你看著來就行,兄弟。”陸策大氣的一揮手,“不用給我走後門,你就公正的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