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什麼破話?!啊?】
【而且你現在沒有彆的正事乾了嗎?我不是說過非必要的情況下,不要來打擾我的遊戲麼?】
沙灘之上,此時已經沒有了多少沙子,到處都是裸露的地皮,也不知道陸策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以沙子為題,搞出了一堆不同的遊戲。
在這斑駁的豹紋沙灘上,此時的【知識】正對著仲裁人大罵著。
仲裁人感覺自己也真的是倒了血黴了,裁判這個工作永遠的吃力不討好的,尤其是你需要去裁決那些締造了你的存在時。
從【歡愉】開始發瘋,這個遊戲變味開始,他需要介入的每一個遊戲,基本上都是被眾神罵。
幾乎把他當成了一個出氣筒
“可是現在明顯已經是非常時期了。”仲裁人的聲音並沒有什麼喜怒,好似機器人一般的說著。
“唉兄弟,你和他廢這些話乾什麼,你是裁判,該讓祂聽你的!”一邊,陸策咧著大嘴幫腔道。
【是不是非常時期,難道你說了算嗎?我們創造你,是讓你來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嗎!】
【知識】的聲音厲聲傳來。
“對啊!我也覺得麼,老是這樣的話,都不知道誰是主子了,上下階層過於的不分明了。”一邊,陸策又是調轉槍頭,幫【知識】說話。
【知識】:
仲裁人:
雙方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看向了“罪”,都是有點無語。
這個家夥從剛開始就一直嗚嗚喳喳的,讓祂們本就煩躁的狀態更加的惡心。
“看我乾嘛?嘿嘿,怪不好意思的,不用管我,你們聊你們的。”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藍色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陸策笑著說道。
仲裁人卡看著他就有點來氣,也是不想多說,避免對方再來認兄弟,於是繼續對著【知識】開口道:
“現在,你對最終的遊戲,押上的賭注已經是所所有神中最高的一個,已經是有些不合適了。”
“這和你最開始說的,已經是嚴重的不符合了。”
【這些都用不著你來管,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我和他玩這些遊戲,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我需要考驗他是否有資格和我最終一對一的遊戲。】
仲裁人聽著這話都有點憋不住了,心說你也是真的好意思張嘴,忍不住的說道:
“可是,他全都已經贏了,考驗也沒有必要連續不斷,永不停止吧。”
【什麼叫全都贏了!他的那種方式,能叫贏了嗎!】
那你要是覺得不算,你就彆加賭注啊!
仲裁人都有點想罵人,祂其實也是很難理解,為什麼“罪”三言兩語之間,就讓【知識】心甘情願的為遊戲加碼了這麼多。
“不管怎樣,現在的賭注級彆實在是太高了,已經是達到了上限,不能再繼續加了,我身為裁判,有義務提醒這件事。”
仲裁人搖了搖頭,還沒等繼續說呢,那邊的陸策已經是蹦起來一樣的喊道:
“什麼?意思你已經輸光到沒有賭注了嗎,那還玩什麼啊,我們已經是沒得玩了。”
【我下一次會贏的。】
“如果你給不出更多的賭注,那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仲裁人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神好似小孩一樣的鬥嘴,嚴重懷疑雙方是不是玩出了什麼感情。
“我作為見證,你們兩個玩的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該,正式開始了?”仲裁人趁熱打鐵的插嘴道。
【我和他玩之前那些無聊的遊戲,是有理由的。】
祂所說,自然就是想要從“罪”這裡得到一些和【苦痛】有關的信息了。
“我需要提醒一下……他和你說的話很可能也是胡說的。”
仲裁人弱弱的提了一句,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祂就是覺得,實際上“罪”可能也不知道什麼【苦痛】方麵的事情。
他和那個不靠譜的神一樣,一脈相承的胡扯,要不然怎麼能被選中呢……
【哼!】
幾次三番的被仲裁人反駁,感覺失去了麵子的【知識】,也是非常不爽的冷哼了一聲,那好似凝結成能量實體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祂。
【那就這樣吧,你可以滾了,這家夥也算是勉強達到資格了。】
【我的遊戲,確實也可以開始了……】
仲裁人知道眼前這位神也不想看到自己,實際上他也想走,但還真不行…
於是隻能繼續否定道:
“可能不行,由於你之前不停的加注,現在這個遊戲的規格已經是過於的高了。”
“所以……我需要直接在這裡當裁判了。”
空氣陷入了沉默,就連仲裁人自己都知道,自己這樣基本上就等於是奔著激怒【知識】去的。
旁邊的陸策還再一次的拱火道:
“霍,你太會說話了兄弟,能處,我就知道你是來幫我的。”
仲裁人:……
出乎意料的,【知識】竟然是沒有多說什麼,好像是過了某個極限值,重新平靜了下來。
【好,好好!】
【“罪”,你做好準備了嗎?】
“我的準備一直都做的很好,是你一直沒有準備好。”
【知識】對於這種垃圾話並沒有什麼反應,身上開始泛起淡淡的熒光,整個世界被刷了一層白色的光芒玩,沙灘,大海,頃刻間恢複如初。
【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居然押注了這麼多嗎,嗬嗬,很好。】
【恭喜你,你將會有幸,麵對一個全盛狀態下的我,就比如說,你們兩個還不打算出來嗎?】
【知識】的感知能力好像是他上了一個台階,看向了一處。
那裡的空氣一陣的扭曲,兩道靚麗的錢英文,憑空出現,正是【歡愉】與謝安彤。
【你終於是來了我這裡,怎麼,要來給我搗亂了麼?】
【嗬嗬,也好,要不然的話,我的全盛狀態對付一個凡人,這遊戲也確實比較……】
【知識】早就已經知道了之前【歡愉】的暴動,此時也不驚訝,更不憤怒,祂已經做好了準備。
【嗬嗬,不好意思,其實來之前我也是這麼以為的。】“歡愉”有些無語的開口。
【但說來複雜,事實上,我是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