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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遠離範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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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宮。

自今早範閒被宣入宮後,秦瑜便一直在發呆。

直到午後,太子狀告老二殺林珙,一乾人等被叫進皇宮,她才回過神來。

“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前幾天不歡而散之後,秦瑜就一直在想讓兒子照看範閒的問題。

一開始,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範閒是葉輕眉的兒子,她和葉輕眉是好友,讓兒子照拂好友的兒子很正常,何況兒子和範閒還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可隨後她越想越不對,如果是尋常人家,她的做法沒問題。

然而,他們不是普通人家。

皇室之中,稍有不慎就是要命的大事。

尤其今日,太子竟然狀告了老二派人殺林珙,讓秦瑜一陣心驚肉跳。

若是真讓太子得逞,即便朝堂勢力略勝一籌的老二,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林珙之死,不管是誰所為,總歸和範閒有關係。

也就意味著和範閒在一起,會隨時隨地處在彆人的算計之中。

兒子雖然有點勢力,是九品上的高手,可京都水深,光靠武力是不足以應付的。

如果太子因為範閒,算計她那個在朝堂上沒勢力的兒子呢?

還有李雲睿那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實際心如毒蠍,單是範閒要接手內庫財權,她就一定會想方設法殺了範閒。

更彆說,範閒還是葉輕眉的兒子。

一旦範閒的身世爆出來,除了原本就要對付範閒的太子和李雲睿之外,還有皇後和秦家,以及她不知道的勢力勢必會出手,讓兒子照看範閒,就是在與這些人作對,其結果……她不敢想下去。

朋友的兒子自然應該照看,但前提是不能讓自己兒子陷入危險的境地。

聽到秦瑜突然開口,一旁的朝露說道:“殿下確實不宜和範公子走得太近,範公子要接手內庫,便站在了京都風口浪尖之上,勢必會牽連到殿下。”

秦瑜點點頭,沉默了許久,才問道:“宗兒今日也進宮了?”

“陛下單獨留下了殿下,此時應該還在宮裡。”

“去把宗兒叫來,我有話跟他說。”

於是乎,從禦書房出來的李承宗被叫到了毓秀宮。

秦瑜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以後離範閒遠點。

這讓李承宗一臉疑惑,心想老娘這是長腦子了,還是查到了當年刺殺案子的真相?

要不然,他實在難以想象,前幾天還因為範閒跟他發火的老娘,竟然會說出讓他離範閒遠點的話。

隨後聽了秦瑜的解釋,李承宗才恍然道:“我還以為您是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才讓我離範閒遠一點。”

秦瑜一驚,當即揮退了所有人,問道:“你查到了?”

“沒有,不過老頭子給了我一個答案。”

“是誰?”

李承宗沉吟道:“他說是範家人做的,具體沒說是誰,我之前猜測不是範若若的親娘,就是範家的老太太,可我後來想了想,應該不……”

話沒說完,秦瑜搖頭打斷道:“不是範若若的娘,如果是她,以你父皇的手段,她不可能後來還生下了範若若。”

李承宗也知道,不會是範若若的娘。

之前在禦書房的時候,他被慶帝的話給驚訝住了,順著慶帝的話去想,隻想到了範若若的娘和範家老太太。

但事後想想,覺得不對。

畢竟範若若的娘,應該不可能知道彩雲的身份。

退一萬步說,就算範若若的娘知道,也不可能是幕後真凶,要不然範若若又豈會有出生的機會。

至於澹州的那個老太太,當時已經在澹州,時間根本對不上。

再結合,慶帝說的該死的已經死了。

所以當年一事,絕非隻有範家那麼簡單。

而慶帝隻提到範家,明顯是想誤導他。

避免他和範閒走太近,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至於其他原因,暫時還想不到。

總之,對秦瑜的話,李承宗是讚同的。

“我知道範若若的娘和範家老太太不可能,但老頭子既然提到範家,必然和範家有關係。”

秦瑜回憶片刻,嗯了一聲:“司南伯還有一個兄弟。”

“範建不是獨子麼?”

秦瑜搖頭道:“不是範建的兄弟,是範建的親叔叔,你可知現在範氏一族隻有司南伯府拿得出手,為何一直是京都五大家族之一?”

這點李承宗倒是知道,當初範家在京都的勢力很大,一個小小的司南伯府,隻能算範氏一族的旁支,後來範氏一族突然被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隻剩下了一個司南伯府。

然而看似範氏一族落寞了,可底蘊都被範建繼承了,再加上慶帝與範建的情誼,慶帝有意扶持範建上位,範家才依舊是京都五大家族之一。

李承宗點點頭,示意秦瑜繼續說。

“當年太平彆院案子發生後,範氏一族也遭到清洗,我一直以為是因為太平彆院一案,如今看來,是他們謀劃刺殺你的原因。範家那個老太太能活著,怕是當初也不知情,隻是後來應該察覺到了,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來過京都,那個老太太和你祖母一樣,都精明得很。”

秦瑜喝了口水,緩了緩,繼續道:“如果刺殺案和範家有關,皇後一族便絕對脫不了乾係。當年太子未立,皇後一族未亡,伱和太子又是最大的競爭對手,素來與皇後一族交好的範氏一族隻怕是順勢而為,可惜皇後一族已被屠戮殆儘,好像該死的都已經死乾淨了。”

說到最後,秦瑜有些失望。

李承宗則十分詫異。

不是,他娘什麼時候,腦子變得這麼靈活了?!

這些可都是他出了禦書房之後,結合慶帝說的話,以及知道一些劇情才想到的。

結果他娘就因為知道當年一事和範家有關,就推測出了來,這還是他那個腦子不清醒的娘嗎?

發現兒子怪異的目光,秦瑜有些疑惑:“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娘,您最近腦袋癢嗎?”

“不……”

秦瑜下意識就要回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一變。

“你覺得老娘很笨?”

好歹也相處了這麼多年,秦瑜也聽得懂兒子說的一些梗。

“您不笨,那您之前還讓我照拂範閒。”

秦瑜瞬間尷尬了。

“那不是……好了,娘跟你道歉,以後你離範閒遠點。”

秦瑜說著,長歎一口氣:“兒子,你去找你父皇試試,看看能不能自請出京都,以後這京都恐怕不會太平了。”

“抽個時間,我去找老頭子問問。”

話是這麼說,但李承宗暫時還沒想離開京都。

最起碼也要等到慶國和北齊開戰之後,趁混亂把小舅子帶回來了再考慮。

秦瑜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我今日隨你去王府,見見那個司姑娘。”

“您不是不想見嗎?”

“此前是我想錯了,也給你道歉了,你彆太過分。”

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母親,李承宗沒繼續陰陽怪氣,有些尷尬的笑道:“過幾天吧,這幾日不方便。”

近來他和司理理夜夜笙歌,他都捶腰而出,司理理更彆說了。

當然,有句話說的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所以,司理理每天懶在床上休養之後,晚上又能勾引他大戰幾場。

今天要是就去王府,一看司理理的狀態,再稍微一打聽,他娘還指不定怎麼笑話他呢,還是休戰幾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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