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夏晴嵐眼底滿是驚喜。
“我想,任何一個熱血男兒,定然都會答應的!”
葉林一臉正氣,他對天發誓,答應下來絕對是為了人族先輩,和蒼嵐戒沒有一絲一毫關係!
“另外半杆旗杆在江叔的手裡,我帶你去找他!至於剩下的旗麵就得靠你了,旗麵在那些人皮的手裡。”
夏晴嵐帶著葉林出了門,去找她口中的那個江叔。
而沿途的路上,葉林也得知了,夏晴嵐其實也是轉職者,隻不過她的等級隻有可憐的23級。
畢竟在千年之城這種遍地皮屍的地方,也沒有多少地方可以讓她去提升實力,就連轉職儀式都是偷偷舉行的。
穿過幾條巷子後,夏晴嵐帶著葉林來到了一扇半掩的鐵門前,門後透出一縷光亮。
夏晴嵐上前輕輕扣動了門。
“江叔,我是晴嵐,我帶了個朋友過來。”
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一個穿著樸素,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出現在門後,燈光照在他溝壑縱橫的臉上,顯出了一抹堅毅。
見到葉林,江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審視,隨後朝著夏晴嵐點了點頭。
“孩子,進來說吧。”
將夏晴嵐和葉林迎進門後,江叔便將鐵門關上後順帶反鎖。
“他是?”
江叔指著葉林問道。
“他是個外來者,叫謝泓,他的實力很強,我親眼看到他殺掉了一張人皮!江叔,或許這一次,我們真的可以重現人皇旗的輝煌,讓這千年之城內的先輩們都得到解脫!”夏晴嵐解釋道。
江叔聞言並沒有半分高興的意味,隻是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葉林,眼神中滿是狐疑。
“那些人皮生前都是戰力強大的人族先輩,他們所化的皮屍,最弱的也有50級,這麼年輕?能夠殺掉一張人皮?”
見江叔不相信自己,葉林也隻能展露氣息。
“在下不才,已經73級了,職業禁咒師。”
恐怖的氣息讓江叔和夏晴嵐都產生了極強的壓迫感。
“這麼年輕就73級了?還是個禁咒師?”江叔大喜。“好好好!看來外麵的人族同胞,已經發展到了我們理解不了的境地了!”
夏晴嵐聞言也是一陣向往,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知道你們來是為了什麼了,那邊那半杆旗杆被我藏起來了,你們先在我這裡好好休息一晚,養足精神,我去將那旗杆取來!”
江叔也是個急性子,確定葉林真有那個實力後,他給葉林和夏晴嵐安排好房間後,就立馬風風火火的出了門要去將那剩下的半杆旗杆取來。
葉林和夏晴嵐二人拗不過他,隻能乖乖呆在這休息,尷尬的是,江叔隻給他們兩人安排了一間臥室,但好在是有兩張床。
兩人躺在了各自的床上,氣氛一時之間有些許尷尬。
“謝泓。”夏晴嵐開口打破了沉默。“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嗯不怎樣,是個很操蛋的地方,但有空的時候,能去碼頭整點薯條,再來杯冰啤酒,也還算不錯。”葉林實話實說。
“是嗎?不用擔心被魔物襲擊嗎?”夏晴嵐追問道。
“不用,城牆阻隔了魔物,普通人也可以安居樂業,就是沒那麼自由。”葉林回答道。
“真好要是我們能成功的話,那千年之城的人,也可以過上這樣的生活了。”
夏晴嵐露出笑容,笑容裡寫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你說我們會成功嗎?”
“會的。”
葉林點了點頭,彆的不說,人皇旗可是一件九星神器!哪怕是破損狀態的,萬一帶回去邱星淵能修呢?
更何況,皮屍王的屍體本來就是他此行的目標。
拿到皮屍王的屍體,再白嫖一把人皇旗和一枚蒼嵐戒,這買賣怎麼算都血賺,這也是葉林願意鋌而走險的原因,要不然他早跑了,他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正當葉林好奇人皇旗會有什麼能力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身旁一熱,一具溫軟的身子躺在了自己的旁邊。
“我知道,讓你為了千年之城的人,冒著生命危險去解決那些皮屍,是很過分的要求,可是我除了蒼嵐戒,真的沒有彆的東西可以給你如果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把自己給你我很乾淨”
話說到後麵,夏晴嵐已經是聲若蚊呐,但她還是鼓足勇氣,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她親眼見識過自己的親人被皮屍一點一點啃噬的場景,善良的人淋過雨,便想為他人撐把傘,她實在是不願意再見到這一幕在千年之城的其他人身上重演了。
葉林伸手將夏晴嵐解開的衣衫重新扣上。
“你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不必用乾不乾淨來形容自己。讓我出手的報酬,一枚蒼嵐戒足夠了。”葉林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然而他的解釋落在夏晴嵐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回事了,她有些委屈,咬了咬牙抬頭問道。
“謝泓,你是不是嫌我醜?”
“當然不是,我隻是不喜歡趁人之危。”葉林解釋道。
平心而論,夏晴嵐絕對和醜這個字不搭邊,清新秀麗的臉龐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一雙潭水般的眼睛更是為她這張臉增色不少。
隻不過葉林確實對趁人之危沒什麼興趣,他騙人一般都是為了提升實力或者獲取情報,騙人上床這事,葉林還不屑於乾。
說句不好聽的,以他現在73級禁咒師的身份,隻要他開口說句想要女人,願意躺到他床上的女人足以從京都排到青城。
“真的嗎?”夏晴嵐將信將疑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想到自己剛剛大膽的行為,她的耳朵有些發燙。
“當然是真的,騙你就讓我謝泓一個月拉不出屎,快休息吧。”葉林信誓旦旦。
“好吧那謝泓晚安。”夏晴嵐飛快的蓋上了被子。
夜色猶如墨水般在天幕之上暈染開來,給這靜謐的夜晚添了幾分柔和與神秘。
就在葉林和夏晴嵐都陷入熟睡後,一張慘白的人皮猶如流動的液體般,從門縫底下悄無聲息的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