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素白的裙擺迎風飄揚,沿著一雙白皙豐腴的美腿一路往上,是美不勝收的景色。
就連打得難解難分的雲心同和沈京濱也十分默契的暫時停手,扭頭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丁白靜先是一愣,隨後一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紅溫。
“啊!”
隨著一聲尖銳爆鳴聲,丁白靜徹底瘋狂,無數根銀針朝著四麵八方激射而出,主打一個無差彆攻擊。
離她最近的黑袍人躲閃不及,被數根銀針刺中,悶哼一聲連連後退。
而至尊書院的學生們更是嚇瘋了,今天對他們來說,注定是黑暗的一天。
先是自由翱翔,然後又是丁白靜的無差彆攻擊,前者精神上要命,後者物理上要命。
好在至尊書院的老師們連忙出手抵禦,這才擋下了丁白靜的無差彆範圍攻擊。
眾人的心底此刻也是直犯嘀咕,打架掀裙子這真的是兩個皓月境強者在交手嗎?這種流氓手段,哪怕是街頭混混都不會用吧,未免也太過無恥了一點,恐要被天下人恥笑。
唯有葉林一臉認真,逐幀學習起來。
不得不說,這一招雖然無恥下流又不要臉,但確實非常好用啊!能在第一時間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出奇製勝!
若不是黑袍人急中生智,掀了丁白靜的裙子,那麼黑袍人現在應該是已經躺在地上了,畢竟丁白靜近距離的蓄力一擊可不是開玩笑的。
然而這一招雖然好用,但是後果也是極其嚴重的。
丁白靜此刻已經近乎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追殺著那個黑袍人。
無數銀針彙聚到一起,形成了一條龐大的銀龍,咆哮著朝那黑袍人追殺而去,那黑袍人被追殺得上躥下跳。
“前輩,您的弟子好像快要撐不住了,您不出手嗎?”葉林忍不住開口問道。
“無妨,這也是我對他的一種磨礪與考驗。”
瘋老頭將酒袋子裡的酒屯屯屯的喝完,隨後就地而眠,不一會便傳出了陣陣呼嚕聲。
葉林不得不感慨,高人就是高人!連行為都這麼與眾不同,弟子正在被人追殺呢,他二話不說倒頭就睡,當真是心大!
葉林也隻能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戰場上。
沈京濱和雲心同這邊不用多說,雲心同哪怕暴怒拚命,在沈京濱麵前還是差點意思,很快便被按著錘了。
另一邊的黑袍人那邊情況就不容樂觀了,他掀開的不是裙子,而是封印,丁白靜拚了命的追殺他,哪怕以傷換傷也在所不惜,一時之間逼得黑袍人隻能遁逃。
眼見著四人打得越來越激烈,整座銀蒙山都顫動不已。
就在這時,四名強者戰鬥引起的喧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直接抹除,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可怕的威壓,讓所有人的動作都不由自主的變得遲滯了起來。
一股柔和卻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直接分割了戰場,將黑袍人沈京濱和雲心同丁白靜四人分開。
“這個氣息是院長!院長回來了!”
雲心同的臉色一喜,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至尊書院的院長,那可是整個大夏為數不多的烈陽境!真正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哪怕是大夏人皇見了至尊書院的院長,那也得給三份薄麵。
自從院長夫人死後,院長便跟著消失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至尊書院的所有事情,也落在了他和丁白靜這兩個副院長的身上。
“你們死定了!”
雲心同惡狠狠的瞪著沈京濱幾人。
“完了完了,快走!這次真來了個大家夥!”
沈京濱拉著葉林就要撤,可這時葉林卻搖了搖頭。
“沈教授,彆慌,我還有後手!”
“嗯?什麼後手能對付至尊書院的院長?難道你能把人皇喊過來?”沈京濱驚訝道。
“那當然不是,但是我能喊來一個實力和人皇一模一樣的神秘強者。”葉林眨了眨眼睛,攤開了已經捏在手心的山海秘璽。
“好小子!”
沈京濱和葉林兩人對視一眼,笑得十分放肆,就如同孫悟空和太上老君一起笑的那張表情包一樣。
不過令眾人奇怪的是,至尊學院的院長出手分割了戰場後,卻沒有任何繼續出手的意思。
雲心同猶豫了一陣,還是開口說道。
“院長大人!這些人傷我至尊書院的師生,用化糞池羞辱我至尊書院足足三次!還請您出手,鎮壓這些狂徒!”
虛空中幽幽傳來了一道滄桑的歎氣聲。
“心同,今日的事情,前因後果我都已知曉,你為了葉林小友手中的半本永恒古書,無所不用其極,與那執著於袈裟的金池長老又有何異?”
雲心同的臉色猛地一變,他沒想到消失多年的院長出現後第一件事並不是為至尊書院撐腰,而是指責他!
“院長教訓的是。”
雲心同垂下了頭,眼底閃過一抹不甘。
“葉林小友,離墓秘境,至尊書院可以向你開放,但你與我至尊書院的所有恩恩怨怨,也在此刻畫上一個句號,如何?”那個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問題,我聽院長您的。”
葉林當然是連聲答應,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會傻到去得罪一尊烈陽境強者,更何況人家一尊烈陽境,沒有以勢壓人,而是這麼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說話,已經是給足了自己麵子了。
“嗯,那此事便到此為止。”
至尊書院的院長此話一出,今日的事情就相當於蓋棺定論了。
“等一下!”
隻不過這時,丁白靜卻含怒開口了。
“院長,和葉林小友化乾戈為玉帛我沒有意見,但是他旁邊那個無恥至極的登徒浪子,恕我不能放過!”
“這是你的私人恩怨,不涉及至尊書院,你當然可以自行決定。”
至尊書院的院長話還沒說完呢,丁白靜就已經朝著黑袍人衝了過來!
黑袍人嚇瘋了,他沒想到掀個裙子居然能把丁白靜氣到這種程度,毫不猶豫轉身就逃。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前輩,真的不用管嗎?”看到黑袍人在被丁白靜追殺,葉林忍不住看向了瘋老頭,畢竟這是他的弟子。
瘋老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個身。
“不必管不必管,他命中該有此一劫。”
見瘋老頭這個當老師的都這麼說,葉林也隻好不再多管閒事了。
黑袍人剛剛就已經被丁白靜的銀針命中了數次,此刻身上有傷的他還沒跑出多遠就被丁白靜一個哈爾濱大跳直接生擒。
“你不是喜歡掀裙子嗎?我讓你掀個夠!”
丁白靜咬牙切齒,抓著黑袍人的一條腿就將他直接拖走。
黑袍人十根手指在地麵上死命的扣著,扣出了十道長長的溝壑,可即便如此,依舊阻止不了丁白靜分毫。
很快丁白靜便拖著黑袍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將至尊書院的學生們看傻了眼。
“那家夥應該慘了我聽說丁院長是個不婚主義,還沒談過戀愛呢,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壓抑了這麼久,不得跟火山爆發一樣?”
“嘖嘖嘖,那也是活該啊,他沒事掀人家裙子乾嘛?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說的也是,如果不是專心修煉,丁院長也沒辦法這麼快就到達皓月境,丁院長應該是準備拿他當補品了,希望明天不會在學院垃圾桶裡發現一具乾屍。”
聽著至尊書院眾人的議論聲,葉林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左右環視了一圈。
“奇怪,說起女人,郭勤這小子怎麼不見了?哪去了?又跑去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