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起離開後,在旁邊圍觀了全程的羅英和柳溪立刻圍了過來,把張啟明給圍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真的算到組長未來會有危險?”羅英拍了拍張啟明的肩膀,皺著眉問道。
張啟明麵色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第一個字我就算到組長會有危險,但我不敢說,就讓組長換了一個字,結果還是一樣。”
“可能喪命的危險?難道是遇到了鬼王?”柳溪摸著下巴,沉吟道。
“不知道,”張啟明搖了搖頭,然後補充道,“我的能力還算不到那麼具體,除非去找我師傅。”
“那怎麼辦?不知道具體原因,怎麼能幫組長避開?”羅英撓了撓頭,感覺有些頭大。
張啟明和柳溪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
……
何晴是燕京大學法律係大三的學生,臨近期末,她最近一直在複習,今天也是一樣,她一大早就去自習室占了一個位置,複習了整整一天,終於將一門課的內容複習完,鬆了口氣,見時間不早了,連忙背著包趕回宿舍。
同宿舍的其他人還在自習室沒回來,她洗漱完之後,就拿了另外一門課的書上了床,想著多複習一會兒。
結果隻看了一會兒,她卻忽然有些困,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何晴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喜慶的地方,周圍布置得像是婚禮的禮堂,她正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變成了一件結婚時穿的秀禾服。
她心裡一驚,覺得很不對勁,正想轉身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眼前忽然被一塊紅布給蓋住,緊接著,她的旁邊出現了一個人,她從紅布下麵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個男人,而且他的身上還穿著和她身上衣服一個係列的大紅色喜服。
就在她感到慌亂的時候,手裡被人塞進了一根紅綢,緊接著,就有人拉著她往前走。
她並不想動,但身體卻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約七八步後,她停下了腳步,緊接著,有人按著她的頭,讓她和身邊的人拜堂。
她的心裡無比驚慌,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和身邊的男人完成儀式,被送到了一個房間裡。
她坐在床上,沒過多久,她頭頂上的紅布被人拿走,她也能看清楚周圍的景象。
當她抬起頭,對上了一張男人的臉,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後,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對麵的男子長著一張還算清秀的臉,讓她覺得害怕的事他的皮膚是青色的,眼睛裡眼珠子是灰色的,看起來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顏色。
她想逃,可是身體還是被控製著,根本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男子湊過來。
“嘿嘿,老婆,你長得還挺漂亮的,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你好的。”男子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而男子已經湊到了她的跟前,隻要他再往前一點,兩人的嘴巴就會碰上。
眼看著男子就要親自己,她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卻發現身體裡忽然湧起了一股力量,她忽然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了,她連忙舉起手,用力把男子往後一推,然後下了床,朝門口跑去。
出了房門,她在房子裡慌亂地跑著,沒多久,男子就追了過來,她慌忙躲開,然後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繼續亂跑。
就在她要被男子抓住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搖她,下一刻,她睜開眼睛,看到了室友的臉。
“晴晴,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於歡伸出手在何晴的眼前晃了晃,擔心地問道。
“歡歡?”何晴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
“是我啊,你怎麼了?”於歡擔心地看著何晴,又問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好像是做噩夢了,可是感覺那個夢好真實啊!”何晴在於歡的幫助下坐起身,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
“什麼夢啊?你還記得嗎?”於歡把何晴的杯子遞給何晴,隨口問道。
“我夢到自己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了,他看起來不像是活人,還要過來親我,我把他推開後,就一直跑,差點被他抓住的時候,被你搖醒了。”何晴喝了口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夢說了出來。
“你這夢怎麼感覺怪怪的?”於歡皺了皺眉,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也覺得怪怪的,夢裡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最主要的是,我一開始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了,我就趕緊逃跑了。”何晴皺著眉,有些鬱悶地說道。
“你最近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吧?也沒有去什麼奇怪的地方吧?”於歡想了想,問何晴道。
“沒有,最近要考試了,我連家教都暫停了,一直就在學校裡待著。”何晴搖了搖頭,說道。
“那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呢?”於歡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何晴和於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何晴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嚇了兩人一跳。
何晴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晴晴啊,我跟你說件事,鎮上王廠長的兒子得病死了,但是他還沒結婚,王廠長找人給自己的兒子結陰親,你爸媽聽說了之後,就把你的八字給了王廠長家,對方合了八字之後,說你們的八字挺合適的,你爸媽就把你的八字賣給了王廠長他們家,你可要小心點啊。”
“二嬸,你說的事真的嗎?我爸媽真的把我的八字給了王廠長家?”何晴抓緊了手機,神色緊張地問道。
“沒錯,我也是剛剛你媽說漏了嘴才知道的,這不趕緊就給你打電話了。”
“二嬸,那你知道王廠長家什麼時候給我們結陰親嗎?”何晴想到自己剛剛的夢,臉色發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