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這邊集結兵馬,準備對西岐作戰,除了挽回朝廷顏麵之外,更重要的是將威脅扼殺,令大商不會風雨搖擺,這也算是給小師叔分憂。隻是作為天道欽定的未來天下之主,西岐自有庇護,所以在聞仲整頓兵馬之時,作為先鋒的晁田、晁雷兄弟卻是落得大敗,不僅如此,甚至投敵叛國,使得朝廷威嚴再次掃地,帶來又一次打擊。事情原委且聽娓娓道來。晁田、晁雷兄弟領六萬兵馬為先鋒,出朝歌,渡黃河,出五關,曉行夜住,非止一日,人馬至西岐。聞仲的要求是駐紮兵馬,監視西岐,萬不可輕易動兵,以免被抓住機會,擊破先鋒,這麼做的目的實際上是給西岐一定壓力,以待聞仲帶大軍而來,雷霆之勢消滅西岐,平定禍根。想法是好,但晁田、晁雷兄弟卻是急於立功,因此出了差錯。晁田、晁雷乃朝中大將,未將西岐放在眼裡,第二日便主動出兵,挫西岐勢頭,揚朝廷威嚴,想法是好,畢竟西岐前段時間剛剛消滅崇侯虎,扶持崇黑虎上位,西北呼應,士氣高昂,的確需要一定的打壓,這也算給聞仲分憂,奈何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晁雷主動申請,於西岐城下邀戰。“威武大將軍晁雷在此,爾等善動私軍,視朝廷法度不顧,欺下罔上,罪無可恕,今日討之,速速出城投降。”薑子牙見之,心中不屑,未將其放在眼裡,道:“誰人出戰,滅他威風?”南宮適應聲道:“丞相!莫將願望。”薑子牙許之,南宮適駕馬領軍出城。“紂王無道,萬民遭殃,五倫儘滅,大壞綱常,吾主坐鎮西岐,三分天下,兩分歸西,今日安敢侵犯西岐,自取其辱?”南宮適此言,坐實造反之心,晁雷如何不明,當即大怒,縱馬揮刀取南宮適。南宮適見狀,自是不懼,舉刀迎敵,二人兩馬相交,雙刀並舉,大戰一起,三十回合後,晁雷力儘筋舒,被南宮書生擒活捉。“遭了!”晁田大驚失色,趕忙派兵去追,南宮適見機的快,速速將晁雷帶回西岐。黃飛虎知晁田、晁雷乃朝廷大將,極為難得,而且他初到西岐雖身居高位,但根基不穩,急需一批心腹,此二人便是最好的人選,如果出麵招降,必然可為己所用,所以得知薑子牙要殺晁雷以壯軍威時,趕忙出麵。“丞相且慢,晁雷不失良將,招攬必將增強我西岐,末將願出麵說服。”黃飛虎開口道。薑子牙自有主意,隻是黃飛虎身份不一般,主動出麵招降,也是好事一件,略作沉吟後,答應下來。黃飛虎來見晁雷,晁雷大罵叛臣,黃飛虎也不惱,道:“你天時不識,地利不知,人和不明,如今三分天下,周土已得其二…………吾今為你,力勸丞相,準將軍歸降,可保簪纓萬世,若是執迷,行刑令下,難保性命,悔之不及。”這個世上沒有不怕死的,晁雷亦是如此,且已明白周得天下,自己便是開國功臣,日後封侯自是尋常,心中有了計較。晁雷同意歸降,並出城說服晁田,晁田則以父母親人在朝歌為由,擔心不已,最終哄騙黃飛虎詐降,且將黃飛虎擒住,準備帶回朝歌,結果被薑子牙識破詭計,設下埋伏,晁田兄弟再次被擒,這一次薑子牙恩威並施,使得晁田兄弟徹底心服歸降,並得西岐之助,將親人從朝歌接來西岐。此事一經傳開,對大商造成極大打擊,雖然不似黃飛虎歸順西岐般嚴重,但也給了聞仲當頭一棒。“混賬!”聞仲萬萬沒有想到在黃飛虎歸西岐後,居然還有將領臨陣倒戈,而且這人選還是他安排的,實在顏麵無存。“氣殺吾也!”聞仲惱怒非常,而這個時候,遊魂關那邊傳來消息。“師父!遊魂關捷報。”吉立將信件交給聞仲,聞仲一聽是遊魂關的消息,壓下火氣查看信件,信件為竇榮所書,言明東伯侯之患已平,全賴豐饒道長,並說明豐饒道人已經前往三山關。“師兄出馬,果然是馬到成功!”聞仲得到這個消息,立馬又高興起來,一掃心中陰鬱。“師伯的能耐應付這點小場麵,不過信手拈來,如今西岐那邊才是大患,不如由師伯出麵,師父以為如何?”吉立開口道。聞仲沒有答應,搖了搖頭,道:“西岐那邊還得為師親自來解決,說白了眼下的困難乃是朝廷之事,不能太多仰仗師兄。”聞仲也是要麵子之人,如果事事依靠天靈觀,那麼他這個太師存在有何用?“你認為朝中派誰去討伐西岐合適?”朝廷大軍如今還沒有集結完畢,最主要是糧草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畢竟是大規模用兵,糧草乃重中之重,沒有完全準備,不能貿然行動,所以眼下需要再派將領前往西岐,不求消滅西岐,最起碼要打出氣勢,挽回頹勢,不然在士氣低迷的情況大軍出動,實乃兵家大忌。吉立略作沉吟道:“尋常將領難有作為,畢竟西岐多能人異士,不如派青龍關張桂芳總兵前往西岐。”青龍關總兵張桂芳,精通道術,朝中將領之列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由他出手倒也不錯,聞仲答應下來。“好!就讓張桂芳帶兵征討西岐,至於青龍關則暫由丘引鎮守。”聞仲做出安排,吉立領命,下去給張桂芳傳令。與此同時,豐饒這邊在離了遊魂關後,已經到了三山關與總兵鄧九公碰麵,鄧九公得知豐饒身份,自是敬重非常,其女鄧玉蟬見到豐饒後,更是一見傾心,神魂顛倒,不能自持。三山關的情況比遊魂關要好上很多。首先南伯侯的能力以及兵馬戰力不如東伯侯,再者麾下將領的能力較之東伯侯人馬也差上一籌,所以鄧九公麵對南伯侯不僅能夠嚴守關隘無疑,甚至還時常發起反擊,對南伯侯造成不小的打擊。南伯侯如果不是仰仗兵馬眾多,非鄧九公所能比,恐怕早就被鄧九公打回南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