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仲因為師姐金靈聖母的大膽舉止,愣在當場,不知所措。天仲知道師姐對他心意,隻是因為一些原因,雙方雖然相伴左右,卻一直止於禮,從未有逾越之舉,今日師姐舉動,顯然越過了界限。不過在短暫的失神後,天仲心中暖暖的,因為他知道,這是師姐極度關心自己而失態,能夠有人如此的將他放在心上,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幸福且幸運的事情?天仲不知所措的雙手緩緩落下,最終將師姐也摟在懷中,兩人這般相擁在了一起。這一刻,曾經所忌憚所放不下的東西,通通不重要,他隻想真實的回應師姐。多寶道人從水火童子那裡得知天仲已經歸來,去見師妹金靈聖母,於是往這邊走來,結果正好看到相擁在一起的二人,神情一怔,隨即露出笑容,先行離開,待會再來,以免打擾這溫馨場麵。不知過去多久,金靈聖母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舉動太過失態,但感受到天仲有力的臂膀,暈生雙霞,羞赧難控,原本高高在上,雍容神聖的她,一時間竟露出小女子之態。“師弟!”金靈聖母輕聲一句。天仲鬆開雙臂,低頭看向師姐,一臉坦然道:“師弟此番前往上古戰場,卻是讓師姐擔心了,罪該萬死。”兩人分開,金靈聖母調整心態,道:“萬萬沒有想到師弟會去這麼長時間,的確超乎預料。”天仲在古戰場呆了不足一個月,但對於洪荒世界卻是二十多年,自和天仲相伴後,這是師姐弟分彆時間最久的一次,尤其古戰場在金靈聖母看來,凶險無比,時間越久天仲越危險,怎能不提心吊膽?“我也沒有想到上古戰場的時間與洪荒世界居然相差這麼大。”天仲一副無奈表情。其實金靈聖母失態,除了分離時間長外,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從老師口中得知,天仲遇到了危險,恐有性命之憂,這才令金靈聖母之後的等待方寸大失,失魂落魄。通天教主所說的危險,正是天仲被困山穀之時。“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金靈聖母像是在安慰自己般說道。“師弟可去給老師請安了?”天仲搖搖頭,道:“剛回來,我先決定給師姐報平安。”金靈聖母聞言,原本已經恢複如初的俏臉上再次升起兩團紅霞。“師弟此次可有收獲?”金靈聖母趕忙轉移話題。她雖修行多年,道行高深,但在男女之情方麵,卻是白紙一張。天仲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這可把金靈聖母給搞迷糊了。“東皇鐘的線索並沒有得到,不過卻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而且師姐絕對想不到。”天仲笑道。“哦?快說說,莫要打啞謎。”金靈聖母忙問道,她非常想了解師弟這些年在上古戰場都經曆了什麼。天仲隨即將此行一五一十的道來,事無巨細,儘數告知,當金靈聖母得知後土娘娘尚存於世,且還修煉元神,成就大羅金仙之境,震驚程度比當初的天仲還要厲害,更不要說還得知世間仍存有三足金烏,更是一個重磅消息。“你們師姐弟在聊什麼?說的這般投機?”多寶道人的聲音響起,天仲和金靈聖母看去,忙行禮問好。多寶道人這是看自己可以出現,方再次過來一趟。天仲將此行又簡單說一遍,多寶道人笑道:“你小子真是膽大妄為,居然起了招攬祖巫後土之心,當真是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之事。”“後土娘娘如今孤家寡人,招攬到咱們截教,有利無害,而且她想要恢複巔峰,咱們可以借此點突破,師弟認為可能性極大。”天仲道。多寶道人同意的點點頭,道:“不錯!這的確是個法子,可以計劃計劃。”“至於對你偷襲的三足金烏,此妖卻要拿下,先不說私仇,掌握了他,對於日後尋找東皇鐘說不得有意想不到的助力。”“師弟也是這麼想的。”天仲點頭道。隻是金靈聖母並沒有這麼樂觀,道:“對方能夠隱藏這麼多年不被發現,自有手段,咱們想要擒拿對方絕非易事。”多寶道人聞言,哈哈一笑,天仲解釋道:“師姐難道忘了太陽珠在天靈觀?”“師弟看來,那三足金烏在上古戰場也是尋找東皇鐘,想必呆了不少時間,且並不知道太陽珠在師弟手中,對方一旦得知情況,必然會來奪取,咱們隻需要守株待兔即可。”“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金靈聖母笑道。對於三足金烏而言,太陽珠有著非常大的誘惑力。三人商量片刻,天仲決定去給老師請安,結果卻被多寶道人告知通天教主已經前往紫霄宮聽講,並不在碧遊宮。“既然如此,過去這麼多年,師弟要回一趟天靈觀,改日再來給老師請安。”天仲告辭道。多寶道人自然應許,金靈聖母跟隨返回天靈觀,這也不用多說。師姐弟結伴返回天靈觀,一路疾馳,不過半日便回到觀內。天仲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天靈觀的變化還是不小,最起碼當年所收門人,皆實力有不少提升。“參見師父!”“師父…………嗚嗚…………”敖晴和豐饒見到天仲自是高興,敖晴的變化不大,見到天仲,喜極而泣,一下子撲在懷中,被天仲抱了起來。“莫哭莫哭,哭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師父怎麼離開這麼長時間,也不提前說一聲,弟子想死你了。”敖晴說著趴在天仲懷中又大哭起來。敖晴說是弟子,其實更像天仲的女兒,視如己出。天仲安慰一番後,待敖晴情緒穩定,隨即看向豐饒,滿意的點頭道:“看來這二十多年你沒有偷懶,五行聖體初成,日後在外行走,為師也就放心了。”豐饒如今已經肉身成聖,晉升天仙之境,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令天仲高興的事情,這說明當年的決定沒有錯。“對了,伊尹的情況怎麼樣?”天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