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闡教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兩人的出現,但兩位道人將他們迎進去,落入那龐大的道場中。
道場內,有一會籠罩在靈光的建築內。
當他們出現在建築大門時,一名仙風道骨的老人正笑嗬嗬地看著兩人。
“古佛和獄神到來,有失遠迎。”老人笑著走了過來。
他乃是楊戩的師父,玉鼎真人。
如今廣成子被抓,他代為管理教派之事。
作為曾在封神大劫中獲益的存在,他已經都在自己的道場修行,也就最近被拉出來,算是沒辦法。
楚浩淡然地看著他,在他的帶領下,幾人走進了建築內。
隻看到一條星辰鋪設的長廊,長廊兩邊,乃是一件件的壁畫,壁畫上,描述的是一位位聖人弟子的畫像。
他們被描繪的栩栩如生,盯著三人,就像是要看穿他們的內心一樣。
要是尋常人,估計會被這些壁畫盯著發毛,內心微顫,甚至出現意識渙散的情況。
因為這些壁畫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這些力量可以影響人的心智,容易動搖其人根本。
縱使是闡教弟子,也需要大堅韌大毅力者才能走過這走廊。
而楚浩則像個沒事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
哪怕這些壁畫被闡教之人暗中施加了針對楚浩的力量,這些力量隻針對楚浩,所以會格外強烈。
這種類似於下馬威一樣的做派,楚浩根本不屑一顧。
走在最前麵的玉鼎真人臉上笑嘻嘻,心裡卻mmp。
心想怎麼這楚浩都不受影響的難道那壁畫壞了
要知道,這些壁畫可是他們特意為楚浩準備的。
想要殺一殺他的威風,一吐不快。
結果竟然是失效了。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穿過走廊,又進入了大殿中。
那是一座極其簡易的大殿,在那大殿裡,有著一張張散發著神光的椅子,椅子上,則是一位位闡教大佬。
他們正在閉目養神,等到楚浩他們進來,紛紛睜眼,臉上則是無比凝重的表情。
看得出來,他們對於楚浩,其實很是不滿。
畢竟人家都把他們管理教派的師兄都抓起來了。
可看到楚浩身邊的燃燈古佛,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在他們心中,燃燈古佛還是有地位的。
“兩位上座。”玉鼎真人對著他們道。
在上方,有三把椅子。
而在三把椅子的背後,則是一張模糊的畫。
畫上,描繪的是一道虛影,正是元始天尊。
彼時那虛影散發著蒙蒙光亮,即使沒有被激活,也有著一股沉重的威能浮現,令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厚重的力量。
那股力量倒是沒有什麼威脅,但在那股力量的影響下,大家的言行舉止,聖人都會受到感應,哪怕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
這也算是闡教為了確定楚浩不會反悔,拿出了聖人這個見證者。
楚浩瞥了一眼那聖人虛影,默默地坐在了左邊的椅子上,燃燈古佛則坐在中間,玉鼎真人失去地坐在了右邊。
“既然都到了,那就開始吧。”燃燈古佛道。
“古佛都開口了,那我也就不說其他的,給我聖人法旨,我放人。”楚浩開門見山道。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他們驚訝地看向楚浩,沒想到這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就連麵帶笑意的玉鼎真人都笑容一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是瞪大著眼睛盯著燃燈古佛。
燃燈古佛沒想到楚浩如此直白,難道不應該鋪墊鋪墊
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作為主持者,他隻好開口道:“廣成子和南極仙翁畢竟有錯在先,獄神提出一些要求是可以接受的。”
說著,他掃視眾人道:“至於你們願不願意接受,那就要自行商討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竊竊私語在那交談。
“獄神,能否換個條件”玉鼎真人硬著頭皮問道。
他很清楚聖人法旨的重要性,要是任由其拿走,那闡教就損失太大了。
楚浩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沒得商量。”
“獄神,你太過分了。”忽然,一道粗獷的聲音傳出。
說話之人是一名壯漢,他目光死死地盯著楚浩,渾身湧出戰意。
果不其然,這場談判,肯定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
麵對那個唱紅臉的,楚浩冷漠道:“你也配和我說話”
“找死。”壯漢大喝一聲,忽然衝了上去。
“不可。”玉鼎真人一臉慌張,但卻沒有實際動作,顯然這壯漢就是在他的授意下出來的。
眼看著那壯漢出來,楚浩忽然身影一動。
再出現,他赫然出現在了壯漢的麵前。
隻見他抬起右手,掌心內燃起烈焰,恐怖的高溫扭曲了空氣,劇烈的氣息讓那壯漢臉色微變。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一掌轟然拍了下來。
壯漢臉色大駭,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果斷。
轟——
大掌精準無誤地拍打在了壯漢的臉上,那恐怖的烈焰直接一巴掌將其掀飛了出去,什麼護體神光,護身寶物等等,都毫無作用。
彆看這隻是楚浩的一道化身,但其實力也有本體的百分之七十,對付一個壯漢還是綽綽有餘的。
麵對楚浩的出手,眾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一臉錯愕地盯著楚浩,心裡都在顫抖發虛。
這家夥這麼凶猛的嗎
楚浩一臉冷漠地掃視眾人:“拿聖人法旨來換,誰讚成誰反對”
此言一出,一眾強者紛紛不敢與之對視。
生怕自己臉上挨了一巴掌。
“獄神,這有些不妥吧。”
上麵的玉鼎真人臉色微沉道。
“如果他不對我出手,何至於此”楚浩不屑地看了一眼那邊昏迷不醒的壯漢道。
玉鼎真人吃了一個啞巴虧,隻好道:“除了聖人法旨,獄神還需要什麼”
“我隻要聖人法旨,彆的就不用談了。”楚浩坐回了位置上。
另一邊,執法大殿,楚浩化身成黑熊精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那負責監察的人根本沒注意到楚浩竟然會偽裝成彆人走出,所以也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其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