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盟眾人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們的怒火,已經在時間的發酵之下,醞釀成了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
他們剛才就在旁邊看著,眼睜睜地看著鵬魔王自爆殞命,破開世界之門,
那一瞬間,妖盟眾人全都是已經哭得說不出來了,
甚至,他們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鵬魔王的自爆,是他們絕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為在此之前,鵬魔王從來都沒有做出如此瘋狂的反抗,
直到鵬魔王自爆之後,妖盟眾人腦海之中,還久久地記得鵬魔王死前留下來的話,
那是鵬魔王的遺言,卻也是對妖盟眾人最後的期許和寄望!
鵬魔王在死之前已經幡然醒悟,他知道自己已經是退無可退了,才選擇了最絕望的死亡,
而他的死,也終於是喚醒了妖盟眾人低下頭的靈魂,帶給了他們希望!
在此時此刻,妖盟眾人終於站了出來!
他們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究竟是如何恐怖的對手,也知道往後可能是要迎來西天無止境的追殺,
但是,這一切恐懼和擔憂,都在鵬魔王的死亡之中被打消了。
鵬魔王能夠為他們的自由而獻身救贖,妖盟眾人又豈不知道奮起反抗,讓這淨琉璃世界知道哀者的瘋狂!
虎蛟也知道了鵬魔王的遺願絕不僅僅是做一個開門者而已,
鵬魔王的遺願,是要將這淨琉璃世界儘皆葬送,給妖盟一條活路,跟天下妖族一條活路!
這一切才是鵬魔王想要的,虎蛟也接過了鵬魔王的遺願,成為那一個引路者!
此刻,虎蛟站在眾藥叉神將麵前,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隱藏不住的暴怒之意,
“爾等藥叉神將,為虎作倀,擄掠我妖族弟兄!害死我妖盟大聖王!今日我虎蛟,便要叫你們死無全屍!”
眾藥叉神將一聽,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心中更是驚怒無比,
有沒有搞錯,怎麼這些人這麼喜歡恃強淩弱?!
公平戰鬥啊,雖然我淨琉璃世界以前度化妖族的時候也是喜歡以多欺少,恃強淩弱,
但是你們可不能這麼做啊,因為我們淨琉璃世界是在度化你們啊!
可恨的是,這虎蛟堂堂一尊準聖,怎麼會來錘他們這一群藥叉神將呢?
淨琉璃世界的準聖強者們都死到哪裡去了?!
而事實上,淨琉璃世界的強者們也沒有幾個好過的,
甚至,由於妖盟的覺醒,身為準聖強者的長右也加入了頂級戰場,
讓本就已經十分劣勢的淨琉璃世界雪上加霜了!
妖盟雖然之前無足輕重,但是淨琉璃世界在執法大殿的圍攻之下,已經是疲憊不堪,
現在再加上一個妖盟,就好似一隻精疲力儘地駱駝身上一直加上稻草,終有一瞬間,駱駝會當場被壓死!
淨琉璃世界的人感受到了空前巨大的壓力,這是淨琉璃世界有史以來最為危險的一場大劫,
關鍵這一切西天那邊也自身難保,沒有辦法過來幫助淨琉璃世界,而淨琉璃世界的佛祖藥師佛又重傷龜縮起來了,
這樣的淨琉璃世界,恐怕真的撐不了多久啊!
滅門抄家,便在今日了啊!
然而,就算是淨琉璃世界的眾人心中再如何焦急,卻也依舊沒有作用,
現在的淨琉璃世界,除非是最頂尖的藥師佛能夠站出來,否則的話,極難有人能夠收拾這般局麵。
妖盟眾人的加入,讓本就不好過的淨琉璃世界雪上加霜,
而更過分的是,妖盟眾人在楚浩的引導下,也實在是不講武德,
虎蛟一人牽製眾藥叉神將,長右加入了準聖戰場,卻又是專搞偷襲,
這樣一來,淨琉璃世界的中低端戰場又承受了更加巨大的壓力,因為執法大殿的強者們也解放出來了。
這一手就是田忌賽馬,隻不過淨琉璃世界的馬,現在都是下等馬,很快就沒有馬了。
楚浩動起手來,也是一點都不講規矩,
堂堂二轉準聖,在場上懟著成群結隊的淨琉璃世界眾人胡亂開殺,
淨琉璃世界的藥叉和佛兵們敢紮堆,楚浩就一槍捅過去,不分青紅皂白的收割性命。
一下子導致本來數量還算是龐大的淨琉璃世界佛兵們瞬間銳減,
畢竟一個堂堂準聖過來降維打擊中低端戰場,這絕對是毀滅性的。
不過淨琉璃世界眾人在楚浩的追獵之下也學乖了,那就不聚集,不紮堆嘍!
然後,他們才知道噩夢的開始。
本來還能夠倚靠著人數優勢和主場優勢抗衡執法大殿,但是淨琉璃世界的人一旦分散,瞬間就落入一個死局!
因為,執法大殿的兩個簡化版周天星鬥大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除非是淨琉璃世界組成大陣才得以阻擋,否則的話,這零零散散的淨琉璃世界藥叉和佛兵,在兩個大陣麵前就是送菜!
就算是半步準聖,單獨麵對一個大陣,都沒有存活的機會,
更彆說那些個連實力都不是,又沒有擺好陣型的藥叉和佛兵們,
他們周天星鬥大陣麵前,就好似落入絞肉機之中的豬肉一般,瞬間被攪成了肉糜!
就算是大羅金仙,在此時刻都會感受到絕望。
如此一來,執法大殿兩個簡化版的周天星鬥大陣就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來,
整個戰場上,星光所到之處,藥叉佛兵儘皆化作飛灰,當場湮滅,根本組織不起反抗,
哪怕是真的窮途末路的以妖怪藥叉自爆抗衡,在周天星鬥大陣麵前也是毫無用處。
這周天星鬥大陣雖然是簡化版的,但是功能卻比之於原來強了不少,
所有大陣受到的傷害,都會平攤到每一個陣中強者身上,就是這流|氓一般的能力,造成了中低端戰場的屠殺!
除非對麵是能夠組織起實力相當的大陣對抗,或者是有準聖強者出手強行打散,
但是恰恰現在這兩種都是淨琉璃世界根本做不到的。
他們的諸佛現在自身難保,而有楚浩在旁邊虎視眈眈,他們也完全無法組成陣容,
隻能夠無比憋屈地硬抗,這種慘痛無異於一個男人狠狠拿著石頭搗自己大胯一般,
這一種以卵擊石的痛苦,是淨琉璃世界不能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