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本來就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在殘酷的戰爭之中還要跟他們講基本法,那可簡直是太對不起自己的道德了。
楚浩這一槍刺出,整個五濁惡世之外好似出現了一條漫天飛舞的黑色狂龍!
那一刹那,在場所有人的心臟就好似被狠狠地抓了一把一般,楚浩此刻再祭出天元魔石時候那狂|暴的氣息,已經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這是楚浩晉升準聖以來的第一次出手,
五濁惡世之外這一片渾濁的交界處,完全被楚浩那磅礴的浩然正氣覆蓋,完全明亮起來了!
楚浩成為了五濁惡世之外唯一的天空!
而楚浩手中的弑神槍,也露出比以往更加猙獰萬分的模樣,天元魔石具現化出來的真實黑龍,就連紫金龍皇都看得眉頭一揚,
“好家夥,如此恐怖的威能,這還是剛剛晉升準聖的楚浩兄弟嗎?你跟我說這是二轉準聖我都信啊!”
通天教主眉頭一皺,嘀咕道:
“欺了祖了呀,他的功法看起來不像是我教給他的啊,這小子,修煉的功法是我沒見過的全新版本啊!”
“而且,好像比我的功法還厲害許多啊!這小子到底是有了何等奇遇,竟然能夠有如此寶貝功法!”
不過通天教主已經成聖,早就已經沒有了功法秘法等的需求了,隻是驚訝楚浩身上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多的寶物。
阿彌陀佛看到這條黑龍凝聚出來,當時心就有點拔涼拔涼的了!
他本來算好了楚浩這去去執法大殿,不可能再找出來超過一轉準聖以上的強者了。
天知道楚浩一出手,直接弄出來兩個!
而且楚浩自身現在展現出來的恐怖威能,那直接就是超脫了一轉準聖的威力!
這一擊要是打出來,五濁惡世必定被打爆!
當即,阿彌陀佛就動了心思,瞬間便要衝向楚浩,打算再來一次偷襲,阻斷楚浩的進攻。
然而,旁邊通天教主和紫金龍皇卻早就有所防備,在旁邊虎視眈眈,
此刻見到阿彌陀佛動,兩人二話不說,衝上去,一人一隻胳膊拉住了阿彌陀佛!
楚浩的弑神槍,黑龍探出,落到了五濁惡世之上。
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在搖晃,距離最近的地府已經傳出來一陣陣鬼哭狼嚎了。
阿彌陀佛瞪大眼睛,目眥欲裂,
“啊啊!!!放開我,我要被抄家了呀,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被抄家啊!”
阿彌陀佛瘋狂想要通天教主和紫金龍皇的束縛下跳出來,拚命蹬腿。
但是毫無卵用。
且不說通天教主跟阿彌陀佛都是同一境界的聖人,而且大家都是分身下界,誰都奈何不了誰。
而且,旁邊還有個紫金龍皇,紫金龍皇的實力,顯然不是尋常準聖能夠相提並論的。
兩人拉住一個阿彌陀佛綽綽有餘。
如來佛祖在旁邊看著,並不打算出手偷襲楚浩,他可不想要挨上那一擊弑神槍,
阿修羅族就在旁邊虎視眈眈,自己是在場最弱的佛陀,一旦受點傷,指不定會出什麼大事。
於是,楚浩這一槍就勢如破竹,破開了五濁惡世!
破開五濁惡世,登時便能夠感受到狂|暴的轟隆聲向周圍傳開,地府連同著人間,都在震動,天塌地陷的末日景象。
這一槍破開五濁惡世,楚浩又見到了五濁惡世之內那貧瘠狼狽的模樣,亦如焦黑的月球表麵一般。
而諦聽正率領著無儘地藏,還有四大使者,嚴陣以待地凝視著楚浩。
地藏王菩薩沒有出現,他深藏在五濁惡世最深處。
他沒有說話,那一雙空洞冰冷的眼神卻如同蛇蠍一般,透過無儘虛空,落在楚浩身上,
看到楚浩的實力之時,地藏王菩薩眼中透露出無儘陰森和怒意,卻還有震驚之意。
他屬實沒有想到,楚浩竟然能夠憑借一己之力,破開五濁惡世?
這才相隔幾個月?
當時剛剛步入半步準聖的楚浩,如今竟然已是大能!
諦聽率領著四大使者,六百地藏,還有無儘五濁惡世僧眾,怒視楚浩,
“獄神楚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再率兵來攻打我五濁惡世!你莫非是真把我西天不放在眼裡了!”
地藏王菩薩沒有說話,說法的乃是諦聽,地藏王菩薩不言,他便是地藏王菩薩的代表。
諦聽的威壓屬實強大,就連楚浩都感動功法有些流轉不動,楚浩這才知道這恐怕又是一尊極強的準聖。
而在諦聽身邊,還跟著四個使者,一個對楚浩怒目圓睜,紛紛破口大罵。
“該死的獄神,上一次後土聖人出來才保你不死,這一次,必要你受無儘火焰灼燒!”
“不要跟他廢話,他殺了寶藏天女和攝魂使者,我們要報仇雪恨!”
“這混賬,絕不能放過他,我要把他碎屍萬段,讓他沉|淪在這五濁惡世之中,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大慈大悲世尊地藏,請您開口,令我等剿滅這妖孽!”
地藏王菩薩手底下有地藏六使者,
焰摩使者,化地獄。
持寶童子,化餓鬼。
大力使者,化畜|生。
大慈天女,化修羅。
寶藏天女,化人。
攝天使者,化天。
這六個都是大羅巔峰,甚至準聖的強者,
但是上一次已經被楚浩宰了寶藏天女和攝天使者,兩個半步準聖。
剩下的四大使者一起統帥著六百六道地藏,全都是金仙以上的超級強者!
再加上那不知道多少萬萬億,在五濁惡世之中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不知名的修羅僧眾,這陣容端的就是一個奢華龐大!
而此刻
這要是換做以前,楚浩真就不敢囂張,但是現在,楚浩可是有人撐腰的。
楚浩怒指那諦聽和四大使者,冷哼道:
“爾等叛軍亂黨,竟然敢在這裡狺狺狂吠?!”
“你們可知道我此番來,乃是諸聖點頭,就連阿彌陀佛和如來佛祖都同意,令我來攻打五濁惡世的!”
楚浩話音剛落,諦聽和四大使者有一瞬間陷入沉默。
繼而便是哄堂大笑,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要多譏諷有多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