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上一章結尾那一句話刪了,不太符合一教軍師的人設,跟看過的寶子們說一下。)
剛要罵出口的臟話換成了一陣困惑,柳如煙口中季先生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少女,傳音道:
“你是誰?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在聖教裡並不見過你。”
至於這少女口中的好心提醒,季孔明隻當是一個樂子,笑話,他堂堂的大乘高人不能罵一個金丹小子。
而且聽她語氣,似乎是還要自己跟這小子道歉。
嗬,這完全是無雞之談!
就算這人是青雲仙門的弟子又如何,論背景自己可是天魔域的第三人,論實力自己可是大乘後期。
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他都分分鐘碾壓這金丹小子。
不過季孔明還是選擇沒出聲。
不是他沒脾氣,而是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剛才由於太高興了一時間丟了理智的分析。
現在把白仙兒帶回天魔教,無疑是給她送進了墳墓。
先不說她正道弟子的身份,單就蒼玄,這家夥野心勃勃,早就不滿意大長老這一身份了,他想當教主想了幾百年。
好不容易等到二十年前上任教主意外身死,不出意外教中資曆最老的他將成為新一任教主。
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死去教主的妹妹白如雪,成為新的女皇大人,雖然她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但是蒼玄可不管那麼多,他現在恨死了白如雪,要不是正道這些年出了一個超級厲害角色,魔教沒辦法壓製,他早就想帶人造反了。
因此,現在一旦讓這老東西知道上任教主的遺孤不僅沒死,還被帶回教裡,這老東西搞不好就要來個玉石俱焚,大家都彆玩了,被正道滅乾淨算了。
“嗯所以帶死去教主的女兒回聖域這一事不用著急,反正有青雲仙門養著她,等到時回去問問女皇大人的想法再做決定。”
“現在,我還是去找下神殊那瘋和尚,看看他究竟想乾什麼,順便驗證一下之前算的卦到底對不對。”
這時,柳如煙瞥了一眼正在往小鎮這邊走得寧長歌,傳音回季孔明:
“季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進鎮再說。至於我是誰,我是女皇大人這邊的人,季先生無需懷疑我的身份。”
“好。”季孔明想了想,然後微不可察的點點頭,他倒是挺想知道這金丹小子的真實身份。
至於去找神殊,既然上蒼讓他先遇到寧長歌一行人,那自然有它的道理,不急去找。
而另一邊,寧長歌帶著白仙兒來到了韓飛羽這。
小鎮入口這裡聚集了幾百來號人,有參加試煉的弟子們,也有愛看熱鬨的百姓們,嘰嘰喳喳得像個菜市場。
隻是當寧長歌到來之際,所有人都心領神會的閉上了嘴,菜市場瞬間變成圖書館。
正當寧長歌準備找韓飛羽問話之時,金顰兒卻來到他麵前,朝他躬身一禮道:
“寧公子,謝謝你一路上的照顧,讓小姐和我能安全到達虹鎮。”
“原本小姐是想親自當麵感謝你的,隻是你也看到了,小姐的舅舅又犯病了,還對你胡言亂語,小姐沒辦法必須得帶他回去吃藥,這才讓我來跟你道一聲謝。”
寧長歌擺手笑道:“沒事,舉手之勞。隻不過那位老人家我看著倒不像是腦子有病,他說話挺正常的啊。”
金顰兒似乎真得什麼都不知道,茫然搖頭:“這我就不太清楚,小姐就是這樣跟我說的,我也隻是在傳達小姐的話。”
“我明白了,那有緣再見,金姑娘。”寧長歌向她揮了揮手,沒有多問。
他知道這對逃命的合歡宗主仆隱瞞了什麼,那老道也不是什麼瘋老道。
不過她們既然不想說,那就懶得問了,反正這群人又不是能讓大寶書翻頁之人。
金顰兒揮手笑道:“再見,寧公子。”
說完,她便離去,可還沒走幾步的她突然回過頭,又道:
“哦,對了,寧公子,我家小姐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什麼的過於假了,不過”
說著說著金顰兒突然就沒了下文。
“不過什麼?”
迎著寧長歌好奇的眼神,金顰兒臉蛋微紅,心虛的看了眼他身邊的白仙兒,小聲道:
“不過寧公子要是一個味道吃膩了,可以來找小姐,小姐說她那裡有新品種的食物,不僅又大又白、鮮美多汁,而且還不收寧公子的費用,免費請寧公子品,品嘗。”
沒等寧長歌回話了,白仙兒卻擦了擦嘴角口水,率先道:“鮮美多汁、又大又白,金姑娘,我應該也能免費吃吧,畢竟可是我請寧師兄救你們的。”
“這,那個”
金顰兒紅著臉跑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白仙兒。
望著金顰兒逃跑的背影,白仙兒不滿的嘀咕一句:“小氣鬼,免費的都不讓吃,早知道就不救你們了。”
有時候,女孩子傻傻的倒是十分可愛寧長歌揉了揉一旁少女的狗頭,笑道:
“彆生氣,那個食物對你來說不好吃,你肯定不喜歡吃。”
白仙兒輕昂弧度優美的下頷,質問道:“我都沒吃,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吃,難不成你吃過?”
“沒吃過我發什麼言,那玩意就跟豆腐一樣,豆腐你喜歡吃嗎?”寧長歌問她。
白仙兒搖了搖頭:“不喜歡吃豆腐,我喜歡吃糖葫蘆,以前大師姐下山做任務回來後都會給我們帶一串糖葫蘆,可好吃了。”
“那不就行了,所以沒必要生氣咯。”寧長歌努力壓製著嘴角笑意。
“不信。”白仙兒盯著她:“我總感覺你在騙我,你一直在偷偷的笑,而且金姑娘都說了鮮美多汁,我知道了,寧師兄你是不是想偷偷一個人吃獨食?”
“什麼吃獨食?我就不是那樣的人,都說了那玩意對你們女人來說就不好吃。”
一邊說著,寧長歌一邊用力揉著少女的狗頭,他怕自己要是不揉分散注意,真會不一小心就笑出鵝叫。
白仙兒給了寧長歌一個白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本來我已經快要相信了,但你這麼一說,我又不信了。
寧長歌也不想再逗她玩了,因為韓飛羽已經走到旁邊來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披麻戴孝的老人。
看他們二人難看的臉色,似乎有什麼緊急之事要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