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飽讀各類作品,深知一個套路。
在很多時候,想要下藥坑害其他人,很有可能會自食其果。
經過一係列複雜的操作和意外,最終導致自己喝下了帶料的飲品。
這種情況雖然看起來不可能,但厄洛斯絕對不允許有一絲意外情況發生。
這東西對渣男的殺傷力太大了,況且當時喝了這東西厄洛斯要麵對誰?
忒提絲、歐律諾墨、安菲特裡忒、波塞冬
這就意味著有四分之一的概率可能是波塞冬,這太可怕了。
萬一真不小心對上了波塞冬,厄洛斯感覺自己都可以嘗試紫砂然後洗一下屬性了。
本來愛一個人愛的不可自拔,當她的舔狗就已經是厄洛斯不敢想象的畫麵了。
當波塞冬的舔狗?
那已經不是不可想象了,那完全就是要被釘在希臘的恥辱柱上,要被恥笑到世界終結的。
聰明渣男,絕不舔狗,做獨立自主的新時代渣男。
當然,獨立自主的是厄洛斯的人格,其他可以依靠的,還是可以繼續依靠。
富婆甚香,所以這點就不用獨立自主了。
見厄洛斯如此堅決的反對,歐律諾墨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再勉強。
畢竟本來就隻是試試而已,分批投放能否成功還是另說呢。
“能否成功,女神您不是最清楚的嗎?何必來問我一個普通的人類呢?”
厄洛斯看向歐律諾墨,意有所指。
萌新忒提絲還在做著攻略,殊不知真正的大佬偽裝成了她沒用的隊友。
歐律諾墨怎麼可能心裡會沒底?到時候她直接上去給波塞冬一個大飛腳就完事了。
隻不過厄洛斯也清楚,曾經的創世女神雖然有底牌,但肯定是有代價和麻煩的。
如果不是到了必要的情況,歐律諾墨肯定是不想親自出手的。
看著厄洛斯的眼神,歐律諾墨感覺他似乎像是知道些什麼。
於是眉頭一轉,換了一番話語說道。
“我隻是一介弱小且無助的水草女神罷了,我能知道些什麼呢?”
“隻不過是希望你們能多些把握,好打敗波塞冬而已。”
“為此,我甚至願意將我珍藏多年的寶物作為謝禮送上,這還不夠嗎?”
說這番話時,歐律諾墨刻意的彎下了腰,將自己那深藏的溝壑顯露的更加明顯。
這是十分淺顯的美人計,但厄洛斯十分受用。
他果然無視了歐律諾墨略顯誇張的說法,不再提及這件事情。
“那我自然不會讓女神您失望的,儘可放心就好。”
區區波塞冬,在掌握了搖人奧義的厄洛斯麵前,完全不夠看。
至於歐律諾墨究竟是拿什麼寶貝來做謝禮,厄洛斯並不在意。
歐律諾墨會說,他難道就不會說了嗎?
最終解釋權歸誰所有,還要視情況而定。
不怕畫大餅,就怕餅都不給畫。
厄洛斯與兩位女神商討了幾句之後,便轉過頭去關心安菲特裡忒這段時間的情況了。
得益於俄刻阿諾斯的教導,安菲特裡忒這段時間也是成長頗多。
她已經逐漸褪去了當時青澀而又懵懂的模樣,逐漸開始有了幾分俄刻阿諾斯的風範。
俄刻阿諾斯不僅教導了她在權能的運用,還指導了她該如何治理海洋,傳授作為海神的心得。
讓她能夠學會感受每一條洋流的流動,每一道海浪的推動,從形成到消散。
這大洋之上有著無數的生靈,安菲特裡忒要學會它們的一切,才能成為真正稱職的海神。
這教導的許多東西,甚至是對於現在的情況並沒有幫助的。
但厄洛斯覺得這樣才好,他並不覺得安菲特裡忒有成為戰士的才能。
她的性格便決定了,她無法成為那樣的人。
俄刻阿諾斯的教導反倒是因材施教,畢竟安菲特裡忒本身就是溫柔善良的人。
“厄洛斯,對付波塞冬的時候你要小心點,不要勉強自己。”
“必要的時候,你也可以選擇依靠我的。”
安菲特裡忒的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捧起了厄洛斯的臉。
她已經不再是之前隻能夠被厄洛斯所保護著的花瓶女神了。
現在的她,有著資格去幫助厄洛斯分擔壓力,幫助厄洛斯。
或許這也是她願意接受這些訓練的原因,為了能夠不再讓自己顯得弱小與無力。
安菲特裡忒的話語也讓厄洛斯有很深的感觸。
她真的是個好女孩,就那麼千分之一秒間,厄洛斯想過與安菲特裡忒長相廝守。
不過那麼千分之一秒的厄洛斯的確一直深愛著安菲特裡忒,下一個時間中的厄洛斯就又恢複了本性。
感動是感動的,但就算是感動也不能成為厄洛斯的枷鎖。
厄洛斯抓著安菲特裡忒的手,十分真摯的說道。
“伱一直都是我的依靠,從最開始到如今,一直都是。”
“當時是你從提豐的手中救下了我,為此做出了犧牲,我從未曾將你視作一件美麗的花瓶。”
“你是無可替代的安菲特裡忒,是我珍貴的愛人。”
被厄洛斯這熱烈的話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安菲特裡忒羞紅了臉。
但她依舊還是弱弱的回應道。
“嗯,你也是我唯一的愛人,我最愛的厄洛斯。”
安菲特裡忒不會在意厄洛斯跟其他多少女神有過關係,也不在意厄洛斯是否出去又招惹了新的女人。
事實上,厄洛斯剛進來時,她便已經聞到了其他人的味道。
並非是她嗅覺靈敏,而是那味道真的很濃鬱。
混合著奶和蜜,以及花香的味道,根本半點不帶遮掩的。
但即使如此,安菲特裡忒也根本沒有什麼心理芥蒂。
兩人親密的模樣,讓忒提絲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唉,這完全是被渣男騙慘了呀,也不知道究竟是有什麼好的?”
在她們旁觀者的眼中,厄洛斯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甚至於,在出去鬼混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回來還能如此故作深情的說這些情話。
“哈,若是好奇的話,不如你去找他做情人試試咯。”
歐律諾墨調笑道。
她作為宙斯的前妻,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麼。
雖然厄洛斯表現的比宙斯更加的無恥一點,但宙斯也沒好到哪去。
同樣的情況,宙斯會裝出一副自己隻是在做正事的無辜樣子,甚至還會倒打一耙。
“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要找個什麼樣的伴侶。”
忒提絲想都不想,便直接回絕道。
雖然厄洛斯長的很帥,但這種性格,就已經決定了他絕對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人。
忒提絲喜歡的是那種忠貞而又勇敢,能夠愛她愛到無論任何情況,都不會放手的人。
不能堅持愛她,那便等於不愛她。
愛的不絕對,那就是絕對的不愛。
這樣的二極管思維,讓忒提絲至今還未跟任何女神有過糾葛。
厄洛斯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男人,自然更是直接被她排除在外了。
“嗬嗬,小忒提絲,有時候很多事情,可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純粹。”
歐律諾墨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標準,永遠隻是設立給自己不愛的人而已。
情感,其實是無法自控的事物。
隻要動了心,再嚴苛的標準,也會自己給對方找補。
在她看來,忒提絲還是太年輕了。
不過這樣也好,年輕才會充滿了活力和樂趣,不至於像她這個時代的落幕者一樣擺爛。
就在忒提絲剛想要張口反駁些什麼的時候,她的臉色突然就發生了變化。
極淵之都的守衛,傳來了最為緊急的消息。
“波塞冬已經來了,就在極淵之都上方。”
就如同厄洛斯所說的那樣,波塞冬果然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在回信寄出之後,便直接跟著回信前後腳到達極淵之都。
若不是厄洛斯提醒了一下,忒提絲完全沒有準備的時間。
走出了禦座,不需要提醒,便能看見極淵之都的漩渦上方,那盤踞著的龐大海怪。
它遮擋了極淵之都的陽光,如同陰影籠罩了過來。
不需要通報也不需要宣揚,波塞冬便直接以這樣的方式,宣告著自己的道來。
這算是一種下馬威,也算是一種威懾,更是一種試探。
忒提絲在轉瞬之間,便知曉了自己該如何應對。
招手將俄刻阿諾斯的權杖拿在了手中,忒彌斯迅速調轉了漩渦的流動方向,使盤踞在上空的海怪開始晃動。
“波塞冬!我邀你來是談事的,若你是這番態度,那就沒必要談了!”
忒提絲的聲音響徹在了極淵之都上方,與波塞冬對峙著。
她不可軟弱,既不能失了俄刻阿諾斯的麵子,更不能讓波塞冬起疑心。
所謂忍辱負重,有時候忍的太過了些,反倒是容易讓人生疑。
這番既強硬,卻又並沒有直接拒之門外的態度,反倒是最為真實。
果然,波塞冬從海怪斯庫拉的頭上一躍而下,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隻不過是養的小寵物罷了,女神又何必動怒呢?”
波塞冬穿著一身鱗衣,頭上戴著象征七海之主的冠冕,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守的海巨人並非是不敢攔,而是被無形的壓力,所壓迫著單膝跪下,無法起身。
看了忒提絲一眼,波塞冬有些詫異的說道。
“竟然不是俄刻阿諾斯神親自來見我?你是哪位女神?”
“你考慮要做海後嗎?不如我們試一試?”
玩玩觸手娘,唉,怎麼能不嘗一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