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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將那奇怪的話放下,跟宙斯的交談,倒是讓厄洛斯的想法更加通透了。
不能總是以自己以前的角度來看待這些事情,要靈活的、辯證的去看待。
雖然這個亞人城邦離開了阿刻羅俄斯會迅速崩解,但相對的。
正是因為阿刻羅俄斯的存在,它們才能迅速的發展到如此之大的規模和集群。
不然就依靠亞人種們自身的繁衍速度和能力,能形成幾十人的小部落都算不錯了。
神明的存在,便是合理合法的修改器,為什麼不用呢?
這就好像td的磁場強者一樣,世界的興衰完全都圍繞在最強幾人的身上。
除此之外,全部都隻不過是會定時刷新的np罷了。
莫要說厄洛斯隻是把這個城邦當做種田遊戲來玩。
就算真的不小心,厄洛斯將整個銀色漩渦的亞人種都玩滅絕了,又能怎麼樣呢?
阿刻羅俄斯隻要多勞累一下,很快就會有新的塞壬氏族誕生,然後繼續支配著這條河流。
這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積木遊戲而已,可以隨意的推倒重新搭建。
所以宙斯才會那麼跟他說不要投入太多的心血。
於是厄洛斯就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路線是否適合,索性一股腦的全部拿出來。
什麼拔苗助長,不合時宜,完全都不在意了,單純的當做一場暴力實驗。
阿刻羅俄斯運用神力將河底的礦脈推舉出來,成群的海妖們從河床上將這些礦物撈出。
源源不斷的金銀銅彙入這座原本十分簡陋的城邦,厄洛斯大刀闊斧的進行了新的改建和區域規劃。
種田、挖礦、捕魚甚至還有負責手工生產的。
改建方麵有困難?沒關係,有阿刻羅俄斯在,用神力來填就好了。
河神這個神職,聽起來似乎很爛大街,而且很不頂用。
但事實上,這是一個類似劣質版海神的複合神職,其包含的權能也十分萬金油。
在城市發展上,基本上河神的神職都能起到一定的用處。
於是,在阿刻羅俄斯的大量付出和努力,以及厄洛斯的英明指導下。
這座城邦的確在短短一段時間內,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代價就是阿刻羅俄斯是指定不行了,她已經徹底虛脫了。
“你也不行啊,這連你父神的極淵之都,十分之一的壯觀都沒有,怎麼就不行了呢?”
厄洛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不就是讓阿刻羅俄斯用神力來幫助鍛造了用來整個城市基建的石材和礦物嗎?
怎麼這就不行了?
“你還是彆謔謔她了吧,神力都被你榨的一乾二淨了。”
赫拉看著已經虛脫的阿刻羅俄斯,看似很好心的說道。
“況且這座城市,已經被你打造的非常難得了吧?”
“這樣子的程度,就算是作為一些神明的宮殿都沒問題,你卻隻是讓這些凡物在居住。”
會產生疑問也是理所當然的,一般都是神的眷族和子民,傾儘心血,耗乾骨髓來為神明打造居所和神殿。
哪裡有神明為了眷族,用儘神力來隻是為它們住的更好呢?
“沒辦法,雖然讓這些亞人種們來做也可以做到,不過那樣就太過於消耗時間了。”
厄洛斯擺了擺手,阿刻羅俄斯不努力,他拿什麼點快速建造和無限資源?
總不能指望他自己來吧?搓東西很累的誒。
“我的意思是,你彆把她玩廢了,不然到時候你上去嫁給波塞冬嗎?”
這幻朧魔皇拳真是可怕至極,赫拉可是全程看著阿刻羅俄斯的變化。
隻需要一句“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阿刻羅俄斯便會無條件聽從厄洛斯的吩咐。
更重要的是她不懂厄洛斯這一招的原理,她嘗試套過厄洛斯的話,最後也隻得到了模棱兩可的答複。
“好吧,那就先不玩了,讓她休息休息。”
厄洛斯可不想因為一時的樂子壞了接下來的計劃,反正基本的改造都完成了。
雖然還隻是雛形,但在厄洛斯的引導下,這個亞人種的城邦已經隱隱有了點樣子。
至於它們潛在的等級製度,厄洛斯並沒有過多去管。
畢竟比起人與人,這些亞人種之間,事實上的差距要更加明顯。
不過他想這些乾什麼呢?未來終究是屬於人類的,亞人種隻會四散零落,成為傳說的一部分。
人類啊,究竟諸神是有多麼偏愛,才能讓他們打敗在力量上更加強大的亞人種們呢?
此時此刻,遠在極淵之都中。
“真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竟然都是他設計出來的。”
雅典娜謝絕了想要邀請她再留一會的大洋神女,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畢竟是厄洛斯,他能做出這種事,我一點也不驚訝。”
不再暴走的阿波羅笑意吟吟,甚至還有幾分自豪的樣子。
“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
普羅米修斯看著阿波羅的神情,有些無奈的說道。
剛才那大洋神女的穿著,基本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種衣服的根本目的是什麼。
結果這家夥為什麼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還覺得自豪啊?
這真的是那位光輝耀眼的光明神阿波羅嗎?
“難道不好看嗎?隻要好看不就好了?”
阿波羅都已經準備回去仿照這些衣服的樣式,自己也做一些了。
她不信雅典娜和普羅米修斯沒有這個想法,她們兩個在奧林匹斯可都是以智慧出眾的。
這種時候,她們也絕對不會浪費出風頭機會。
“剽竊是可恥的。”
雅典娜說道,然後轉而說了一句。
“但是如果得到了創作者的同意,那就不算剽竊。”
雖然有些不太想去銀色漩渦那地方,但是現在看來倒是需要去一趟了。
“而且,我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也需要再見厄洛斯一麵才行。”
“你在想些什麼?”
普羅米修斯看著雅典娜的神情,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嗯其實我是想從他那裡取一點血,用做後續的造人來著。”
雅典娜露出了一絲明媚的微笑。
這件事好像挺正常的,但普羅米修斯,不知為何,就是心頭有些發慌。
仿佛是一種不太好的預言在警示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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