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歐提努斯左右支絀,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能明白白的說出自己現在離不開厄洛斯,總感覺那樣不會有好事發生。
但不這麼說,那又該怎麼做才行呢?
就在歐提努斯苦惱著如何解釋時,一旁的奈芙蒂斯帶著幾分嘲弄的說道。
“哼,我看是根本沒什麼病,搞不好就是故意裝病,引你過來呢,懂不懂什麼叫相思成疾啊?”
“搶人的時候凶的很,這會就說不出話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東西來,這不就是暗戀嗎?
種種反應,這就是一見鐘情之後的鐵暗戀啊,簡直太明顯不過了。
雖然有點莫名的不爽,但是奈芙蒂斯還是決定“幫”歐提努斯一把。
後來的妹妹不懂事,她這做姐姐的,可不能跟人家一般見識。
“哈?!”
聽到奈芙蒂斯的話,歐提努斯十分驚疑的啊了一聲。
什麼玩意?剛才說她什麼?
“嘶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厄洛斯自然不是真的信了奈芙蒂斯的鬼話,但是他不介意將這個事情變成現實,自然就直接順著說了下來。
“這麼說來,我們倒是挺有緣的,我做過關於你的預知夢,然後你也對我一見鐘情,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厄洛斯突然熱情了起來,雙手猛然抓住了歐提努斯的手。
被這突然的熱情給嚇到的歐提努斯下意識向外抽出手,腦海之中滿是在想著該怎麼辯解。
“你在說些什麼呢?!”
這是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一見鐘情,她有半點像是看上麵前這個男人的樣子嗎?
這兩個家夥在說什麼胡話?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出乎意料的,厄洛斯看似熱情,實際上歐提努斯一下就把自己的手從中抽了出來,順利的超乎想象。
而在她抽出手的下一刻,厄洛斯便是一副遺憾的模樣,收回了手。
“原來是我誤解了嗎?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
作勢便要離開的厄洛斯,瞬間就讓歐提努斯的心思大亂,畢竟她現在可離不開厄洛斯。
萬一離的太遠,直接脫離了受厄洛斯影響的範疇,再被厄洛斯所遺忘,那可就一切都結束了。
慌亂之下,歐提努斯連忙想要追上厄洛斯,伸手抓向他,卻是直接撞在了厄洛斯的身上,近似於撲到了他的懷裡一般。
厄洛斯並沒有直接抓住這個機會,摟著少女的腰間大吃豆腐,反而是一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模樣,攤開著雙手。
“你這是做什麼?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們這個樣子做可不太好。”
厄洛斯這一幅想要推開歐提努斯,卻又擔心觸碰歐提努斯身體會招致反感的模樣。
這一幅情景讓奈芙蒂斯和巴斯特不約而同的啐了一聲。
呸!渣男!
“你!”
歐提努斯被厄洛斯這一幅無恥的模樣驚的說不出來,銀牙輕咬。
她又不是蠢笨的女人,怎麼會不明白,這是厄洛斯在試探她的底線。
是裝出一副同樣不在意的模樣賭厄洛斯不會輕易離開,還是選擇坦白或者咬牙認下這種汙蔑?
這種選擇的答案,不言而喻。
“我,我承認還不行嗎?”
“難道就一定非要說的這麼直白嗎?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
歐提努斯咬著牙,小臉大抵是因為急的而有點紅,剛好可以裝作害羞的模樣。
賭是不可能賭的,歐提努斯付不出賭輸的代價。
坦白也是不能坦白的,如果讓厄洛斯知道,歐提努斯的生死現在全都係於他的一念之間,那歐提努斯就相當被動了。
到時候,厄洛斯會對她做什麼,那根本就不敢想。
與這些代價相比,承認什麼一見鐘情之類的,倒也並非不能接受了。
“嘁,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還昨天跑來搶人。”
奈芙蒂斯一副不屑的模樣,但心中卻是在慶幸。
還好昨晚下手快,不然搞不好自己就成“妹妹”了。
懷中的貓貓翻了個白眼,心裡覺得奈芙蒂斯真的是沒救了。
竟然真的信了這種話,這不很明顯是有求於人,被拿捏住了,被迫承認嗎?
本來奈芙蒂斯的腦子就不是很好使,感覺自從被渣男騙了以後,更不好使了。
“原來真是這樣嗎?”
厄洛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歐提努斯隻得咬著牙點頭。
“嗯”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真的是,為什麼不早說啊?”
“昨天晚上鬨那麼大,有想法,就要誠實的說出來嘛,我又不是什麼不解風情的人。”
惡毒的計謀達成,厄洛斯直接就是封印解除,手輕車熟路的就穿過了歐提努斯的肋下,環繞著少女的纖腰。
其下手速度之快,歐提努斯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竟然就已經被厄洛斯摟了起來。
皮草大衣之下本就是近似於沒穿一般的三點式皮衣,厄洛斯的手掌便是毫無隔閡的在少女腰上徘徊。
異樣的感覺讓歐提努斯瞬間全身僵硬,加上厄洛斯在耳邊喋喋不休的刺激她,心中不免火起。
但她卻又不能跟厄洛斯表現出自己內心的火氣,隻能強壓下去,擠出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冷冰冰的微笑。
“彆再說這些了。”
“還有,能不能稍微放開我一點,這樣太”
臉上的笑容是冷冰冰的,但小臉直到耳根都是紅的。
不僅僅隻是因為厄洛斯的手在她的腰上撫摸著,還有奈芙蒂斯看向她那怪怪的眼神。
帶著一種莫名的敵視感和幾分自得意滿,那種複雜的眼神讓歐提努斯更加真切的認識到,自己究竟是付出了什麼。
那簡直就像是以著正妻的優越者視角,看著她這個偷人的小婊砸一樣。
真是可惡,暫且委曲求全,等到那隻可惡的黑貓不在的時候,再尋機會控製住這個男人。
現在巴斯特在一旁,不好動手嘗試,隻能先暫時委曲求全了。
就在歐提努斯思索著怎麼樣才能製造自己與厄洛斯的單獨相處時間時。
巴斯特也在幽幽的看著她,貓貓的眼中帶著一種莫名的同情感。
真是可憐的家夥,她或許以為自己隻是暫時的,但從沒想過後果比她想的更加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