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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雅典娜站了出來,開口替厄洛斯解圍。
不是方才她不願意,而是老母親打哄騙自己女兒的渣男,這事實在是喜聞樂見。
雅典娜也一時看上了頭,忘了自己的立場和目的。
德墨忒爾和厄洛斯之間的事情,怎麼想都知道肯定是跟珀耳塞福涅有關。
就算並不清楚究竟什麼情況,看到這幅模樣都能猜出個大概。
就連事發的時間,雅典娜也能猜出個大概。
估摸著就在她們幾個麵對擁有冥界主權的哈迪斯苦戰時,厄洛斯在後麵偷偷摸摸的乾壞事呢。
想到這一點,雅典娜也有點想要支持德墨忒爾了,的確該打。
“誤會?什麼誤會?不關你們的事,都彆給插手!”
德墨忒爾一臉的煞氣,手中鐮刀磨的鋥光瓦亮,顯然是等這一刻很久了。
如果可以,她其實也不想參與的。
雅典娜在內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的確不該是她插手的。
但一方麵自己現在跟厄洛斯是共同利益體,另一方麵雅典娜也需要一場優秀的出道戰。
曾經隻能依靠智謀與守護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如今已經是截然不同了。
本來在雅典城的出道戰被厄洛斯攪了局,雅典娜也隻能選擇在今天這個時候了。
“非常抱歉,還請您稍微冷靜一下。”
雅典娜伸手招來了長矛與盾牌,白色長裙化作裙甲,帕拉斯的神性氣息帶著部分戰爭權柄散開。
德墨忒爾的注意力也被稍稍牽製,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幾分詫異,旋即便明白了雅典娜的意思。
“看來,是把我這個長輩當做踏腳石了啊。”
怒氣暫時有了轉移的方向,德墨忒爾這個做姑姑的,也跟自己的侄女雅典娜共同奔赴天外的擂台而去。
“好了好了,終於要到我了吧?!”
早已按捺不住興奮的阿瑞斯在雅典娜離開之後,忍不住說道。
方才當雅典娜身上流露出部分戰爭權柄的氣息時,若不是有赫拉的叮囑,她就已經忍不住了。
與她出於同源的戰爭,這是多麼完美的對手?
隻不過今天,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能去跟雅典娜開始兩人的戰爭。
“厄洛斯,快快來吧,讓我們廝殺一場,讓我品味一下你的力量。”
阿瑞斯一臉的興奮和狂躁之意,戰爭,廝殺,恐懼與血,便是她最喜歡的事物。
無論是厄洛斯弱小不堪,被自己輕鬆爆殺,還是厄洛斯極度強大將她按在地下打,她都喜歡。
戰爭就是戰爭,與弱小和強大無關,就像某位胖子少校一樣,阿瑞斯隻是享受這樣的感覺而已。
玉座之上的赫拉忍不住皺了皺眉,對於阿瑞斯的這幅模樣她實在是有些無奈。
身為神王與天後最為器重的孩子,難道不應該表現的更具風範一點嗎?
這幅狂犬一般的模樣,實在是讓赫拉覺得有些臉上無光。
“阿瑞斯,你若是等不及的話,不如讓我們兩個之間,先算一算賬如何?”
戴著半邊假麵的赫菲斯托斯掂量出手中的鍛錘,火焰隨著呼吸而不斷的順著裙擺燃燒而起。
炙熱的溫度似乎也印證著這位曾經始終在休眠期的火山化身,正逐漸朝著活躍期複蘇。
雅典娜和赫菲斯托斯,兩人身上的變化都十分明顯。
一位從智慧女神,搖身一變多出了戰爭的神性。
而另一個一向沉默寡言,敏感而孤僻,現如今卻如同火一樣熱烈,。
兩人身上的變化,很明顯是受到了厄洛斯的影響。
所以她們也是厄洛斯的盟友,在此時替他抵擋來自其他神明的針對。
麵對站出來的赫菲斯托斯,阿瑞斯陷入了糾結之中。
從不願意與自己正麵對上的同胞姐妹,與母神要求的任務,兩個選擇實在是讓她很糾結啊。
好在,這種情況,赫拉也早有準備。
“赫菲斯托斯神,這一次你大概沒有插手的機會了。”
半人半魚,手臂卻是如同螃蟹一般的神明悶聲說道。
“我也想要與你較量一番,看看究竟是大地的憤怒更勝一籌,還是海洋的憤怒。”
它的名字是福耳庫斯,蓋亞與原始海神蓬托斯之子,海之憤怒。
雖然是海怪,但的確也算的上是神明,自然也有資格參與。
雖然它是明晃晃的蓋亞嫡係,但宙斯也不曾歧視或者給人家穿過小鞋。
任何神明,在奧林匹斯山都有發聲的機會。
這是宙斯曾經做下的保證。
而現在,赫拉雖然自己手中暫時沒什麼太多的人可用,但蓋亞的眾多孩子們,卻是有很多人手。
若不是厄洛斯也有不少的幫手,今天怕不是要被車輪戰。
即使如此,最能幫到厄洛斯的幾位女神,哈迪斯、雅典娜和赫菲斯托斯,也都被分潤了出去。
而阿波羅,也很明顯被自己的老對手赫利俄斯所盯著。
這要是單打獨鬥,厄洛斯今天可就難了。
但好在,他也不是孤家寡人一個。
即使赫菲斯托斯被人所擋下,最後出現在厄洛斯麵前的,也隻有區區一個阿瑞斯而已。
麵對如同狂犬一般,急躁而又興奮的阿瑞斯,厄洛斯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然後轉而看向了最上方的赫拉。
一個阿瑞斯?這就是赫拉的安排嗎?
那這安排未免也太過於愚蠢了一些,她還不如讓阿瑞斯去攔住雅典娜,把德墨忒爾放過來呢。
對於阿瑞斯,厄洛斯的確是帶了幾分鄙夷和輕視的。
雖然是看似強大的戰神,但希臘墊腳石豈是浪得虛名?
她甚至有過被凡人封印在青銅器之中無法脫身,隻能依靠赫爾墨斯來救的傳說。
厄洛斯理解赫拉對阿瑞斯抱有的期望,但奈何阿瑞斯真的是人菜癮大,完全對不上這份期望。
“厄洛斯,現在沒有人能幫你了,快點開始吧,我們的戰爭。”
阿瑞斯的長發上燃燒著血紅色的火焰,嗜血暴虐的意味從她的身上流露出來。
不管厄洛斯在想些什麼,她已經是迫不及待了,要跟厄洛斯徹底廝殺一番。
廝殺到將對方的頭顱擰掉,插在矛上作為勝利者的象征為止。
“好吧,那就沒有辦法了。”
厄洛斯站起身,臉上寫滿了平淡。
“最後竟然會是你,實在是把我看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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