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延笑了笑:“沒事。”
袁曦道:“柚子影視怎麼都沒有宣傳呢?我看著五一檔基本上都是我本是天才和頂峰相見的愛兩部電影的宣傳,逃離銀河的在五一檔根本就是名不見經傳,不會真虧本吧?”
離五一放假五天也沒有幾天,再不宣傳的話,可真就來不及了。
霍時延:“虧了也沒關係,本來也就沒想著靠這部電影賺錢,就當做是賣司琛一個人情了。”
明天要去參加拍賣會,袁曦和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一早聯係的江城店長也將她的所要的禮服給送來。
店長來的時候不但帶了禮服,還有幾套新款高定珠寶。
“江城早前舉辦了高定珠寶展覽,因為您沒有空,今天特意帶過來給您挑選。”
袁曦看著成套的高定珠寶,她選擇了一套與禮服相匹配的藍寶石珠寶,“這一套吧,你等等,我去包裡拿卡。”
袁曦正要去取卡的時候,霍時延已經遞了一張卡過來。
袁曦看著霍時延遞上來的卡也不拒絕,店長便笑嗬嗬地雙手接過。
店長走後,袁曦就去衣帽間試穿了禮服。
如果不合適的話,倒是還有時間可以找禮服師改一改。
袁曦還是低估了她的體重,生了孩子之後雖然和以前生孩子以前的體重是差不多,但是好像身材變化還是有的……
拉拉鏈都麻煩得很,得讓人幫忙才行。
袁曦從衣帽間裡邊看了一眼外邊的霍時延道:“幫我來拉下拉鏈。”
霍時延走了上前,幫著袁曦將拉鏈拉上,看到袁曦鎖骨下呼之欲出的一片雪白,霍時延咳嗽了一聲。
“這一件禮服不合適明天的場合,但很適合在家裡穿。”
袁曦也看到了鏡子裡的不合適之處,她伸手剛捂住心口處時,就被霍時延抵在了衣帽間的全身鏡前。
霍時延伸手將袁曦的手移開,吻漸漸的落下,他的眸光一直盯著那片白皙……
袁曦被霍時延盯得臉也泛起了一層紅。
霍時延輕笑著將袁曦給打橫抱起往著臥室裡而去。
袁曦連連雙手握住了霍時延的脖頸,“還有兩套禮服沒試……”
霍時延聲音低沉道:“等會試。”
春日傍晚的夕陽透過窗簾的空隙,還能望見餘暉……
房中的氣溫適宜,但最終兩人還是都流了汗。
在浴室裡麵待了一個半小時以後才出來。
霍時延給袁曦吹著頭發心滿意足地笑著。
袁曦看著霍時延的笑容,她瞋了一眼霍時延道:“你今天太過分了。”
霍時延笑了笑,摟著袁曦道:“對不起,我再給你買兩套高定珠寶,你自己去挑。”
袁曦道:“我不要珠寶。”
霍時延輕笑:“那你要什麼?”
袁曦一時間也沒有想好,似乎現在的自己什麼都不缺。
袁曦起身道:“吃飯。”
袁曦換了一身家居的睡衣,她望著淩亂在地上的禮服就臉紅。
二十萬的禮服就這麼被糟蹋了,饒是現在不缺錢,她都覺得太浪費了。
——
傅欽的拍賣會在A城的一處度假莊園內舉辦。
下午兩點開始的拍賣會,一點鐘就已經是來了很多的賓客。
袁曦到的時候,傅欽上前迎接道:“霍時延呢?沒有陪你一起來嗎?”
袁曦道:“他工作比較忙,得晚宴才能過來了吧?”
傅欽和袁曦介紹道:“這是聞卓的媽媽。”
袁曦看向跟前的端莊貴夫人,伸手笑道:“聞太太。”
聞母看向袁曦輕笑道:“小曦妹妹,以前一直聽時延提起你,快請進。”
袁曦輕笑著,A城這邊的人好像都很喜歡叫她一聲小曦妹妹。
袁曦一入內,就有不少年輕的太太,千金圍了上來熱情地喊她小曦妹妹。
袁曦沒幾個認識的,都是點頭淡笑,聊著珠寶禮服。
漸漸的倒是有人聊起了任甜。
“傅宜先的前女友可是米亦啊,他會真的接受任甜就有個鬼了,聽說任甜最近和傅宜先大吵一架,剛才來拍賣會的時候臉色都很差。”
“任甜都敢和傅宜先吵架?”
“她肚子裡的可是兩個兒子,這一胎可以永保她的富貴榮華。”
“倒也是,母憑子貴,她的運氣倒也是好,當初傅太太找了很多這個圈子裡的女孩子,多少人心動啊,結果都是怕這怕那,結果被任甜給搶去了。”
“任甜就算有兩個孩子為倚靠,她怎麼會和傅宜先吵起來呢?”
“聽說是傅宜先的前女友拍了一部電影,傅宜先旗下的院線給了很高的排片,排片一直在增加。”
袁曦聽著她們的八卦,她也不參與進去,隻是這個圈子裡確實是好像沒有什麼秘密。
“那是誰啊,那個男人是明星嗎?”
袁曦順著說話的千金的目光望去,她見到從門口進來的薄馳與他身邊的米亦,袁曦頭皮都在發麻。
傅欽對著薄馳道:“沒想到米亦成了你的女朋友。”
薄馳摸了摸手腕上的發圈,望向了坐在前排的袁曦道:“不是,米亦不是我的女朋友。”
米亦在一旁淡淡微笑頓住。
薄馳對著傅欽道:“你不用管我。”
傅欽淡笑道:“那你自便。”
薄馳朝著坐在頭排,穿著一襲長袖禮服的袁曦走去。
袁曦看著步步走來的薄馳,心跳地厲害,她索性起身,快步走著跟上了傅欽,“傅欽,為什麼薄馳會來這裡?你和薄馳怎麼會認識的?”
“薄馳啊?我和他在米蘭認識的,他家裡是在緬甸做翡翠生意的,也有南非的鑽石礦,怎麼了?”
袁曦手心裡都是汗道:“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傅欽道:“什麼身份?”
袁曦看向繼續走過來的薄馳,極力地調整好情緒。
薄馳走到了袁曦跟前,半框眼鏡底下的一雙桃花眸含笑道:“袁小姐看見我就跑,是怕我讓你賠醫藥費?”
袁曦恢複著職業化的淡笑,“我們見過嗎?”
薄馳用手指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疤痕道:“記起來了嗎?。”
袁曦道:“你是那個被我用香燙傷的人?”
薄馳道:“嗯,我叫薄馳。”
米亦走到了薄馳邊上,微蹙著眉頭道:“薄馳,你和袁曦認識?”
薄馳看向了手中的發圈輕笑道:“米亦,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麼一直帶著太陽花發繩嗎?她就是發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