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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禁製陣法被觸動,火焰、雷霆席卷,一股腦的打在楊嬋身上,楊嬋慘叫連連。
“娘。”
沉香紅了眼,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想救母親,結果觸動的陣法更多,楊嬋更加痛苦。
“沉香,不要,沒用的,這裡有你舅舅布下的禁製陣法,你破不開的。”楊嬋哭著搖頭。
“他不是我舅舅,他是壞蛋,畜生。”
“娘,我要怎麼做才能救你出來?寶蓮燈燈芯被偷走了,寶蓮燈沒用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沉香跪在地上,痛苦而無助的抱著頭。
“娘隻要你平平安安的,你舅舅再壞也不會殺我的。”
“寶蓮燈不是沒用,隻是你修為太低催動不了,以前你能催動是因為可以調動燈芯中的法力注入寶蓮燈中。”
“寶蓮燈最大的用途是輔助修煉,燈芯隻是娘斬妖除魔,抽走他們的法力凝聚成的,寶蓮燈可以轉化法力加速修煉。”
楊嬋告知了沉香寶蓮燈真正的用法。
得知寶蓮燈沒廢,還能加速修煉速度,沉香重新振作了起來:“娘,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他楊戩能劈山救母,我也能。”
“不要,你鬥不過你舅舅的,娘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楊嬋哭著道。
“他想殺了我,保住他的權勢,在他眼中,我就是影響他名聲的恥辱,是影響他前途的突破口,我不跟他鬥,他也不會放過我的,他殺了四姨母。”沉香搖搖頭。
“什麼,二哥怎麼可以殺四公主。”楊嬋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突然把沉香元神吸了出去,飛回客棧,元神歸體。
華山底下。
“二哥,你出來,我知道你在,是你帶沉香來的。”楊嬋喊道。
然而,喊了半天,楊戩也沒有出現。
另一邊,沉香醒來,重新振作了起來,往淨壇廟而去。
再回淨壇廟,人去樓空,沒了往日的熱鬨,冷冷清清的,沉香找了一圈,隻找到閉關療傷的豬八戒。
“師傅,我回來了,對不起,以前是我不爭氣,讓您失望了。”
沉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豬八戒歎息一聲。
“師傅,八太子他們呢?”沉香很是擔心,擔心八太子他們遭了楊戩毒手。
“為師需要療傷,沒時間教他們,把他們送去女兒國請你師祖幫忙教他們。”豬八戒道。
得知八太子他們沒事,沉香鬆了一口氣。
“小玉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豬八戒疑惑道。
“她騙了我,她接近我是為了寶蓮燈燈芯,她偷走了寶蓮燈燈芯。”沉香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這……”豬八戒不敢置信,那單純的小狐狸能乾出這種事來?
但看沉香的模樣,又不似騙人。
“我送你去找敖春他們吧。”豬八戒道。
“不,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我就在這裡陪師傅。”沉香搖搖頭。
當時八太子看他的眼神,失望,痛心疾首,悲傷,冷漠。
當時他確實沒有擔當,四姨母為保護他而死,他卻理所當然的把責任全部推出去,他實在沒臉麵對八太子。
豬八戒沒有再說什麼,不敢麵對,何嘗不是懦弱,不是逃避。
但現在敖春氣肯定沒消,兩人見麵肯定得打起來。
另一邊,楊戩忙著處理百花仙子的事,百花仙子被抓有一段時間了,該動一動了,楊戩讓牛魔王把消息泄露給闡教弟子知道,試探闡教弟子。
思來想去,闡教最是野心勃勃,可能性最大。
牛魔王暗中找到南極仙翁訴苦,說楊戩抓了紅孩兒,逼他殺百花仙子,他不敢,請南極仙翁幫忙。
說是太上老君不管事,玄都不在天庭編製,不好插手,隻能請南極仙翁幫忙。
至於楊戩為什麼要殺百花仙子,牛魔王沒說。
結果是南極仙翁並沒有去跟玉帝告狀,反而是人覺出現在積雷山,二話不說,對牛魔王大打出手。
楊戩就在摩雲洞中等著,看到人覺來的那一刻,他知道猜對了,果然是闡教與雲海仙門聯手布的局。
闡教果然野心勃勃,不甘沒落。
南極仙翁收到消息,接著人覺就來積雷山救人了,要說闡教和雲海仙門沒關係,傻子都不信。
知道對手是誰,就好辦多了。
牛魔王哪裡是人覺的對手,沒過多久就被打成重傷,人覺闖進摩雲洞救人。
結果,一進摩雲洞就看到楊戩在等他。
人覺臉色大變,知道上當了,但看到被綁在一旁的百花仙子,他猶豫了一會,終究沒有退走。
“二郎真君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你知道不少,我想我們可以聊一聊,放了百花仙子,真君可以提要求。”
人覺行了一禮,走到楊戩對麵坐下。
“雲海仙門在何處?九天玄尊到底是誰?”楊戩直接開口問。
“當初封神量劫,諸聖大戰,餘波打碎了雲海仙山,雲海仙門已經不複存在,大家分散於各地各自建立道場。”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何處,隻是前段時間收到消息,讓我這麼做。”
“至於九天玄尊,真君應該聽說過九鹿道尊。”
人覺道。
“九鹿道尊。”楊戩眯了眯眼,三千紅塵客之一,洪荒第一隻鹿,九色神鹿,據說是九色神光孕育而生的,跟腳非凡。
當初三千紅塵客,這九鹿道尊也是名列前茅的,屬於第二梯隊的那種。
第一梯隊,三清、女媧、接引、準提、伏羲、三金烏、十二祖巫。
第二梯隊,冥河、鯤鵬、紅雲、鎮元子等。
九鹿道尊能跟鎮元子等人齊名,可見非凡。
這九鹿道尊十分低調,紫霄宮三講後便消失不見,巫族肆虐洪荒時都沒出現。
聽起來合情合理,但他不信。
“你沒說實話。”楊戩淡漠的看著人覺。
“看來真君是想做過一場了,我無意與真君為敵,真君何故苦苦相逼。”人覺道。
“算計我妹妹,這就是所謂不想與我為敵?”楊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人覺啞然,道:“看來是不能善了了,那便做過一場吧,真君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