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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仇家權勢滔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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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個孩子能夠順利地出生,你所受報應多少應該再慘烈一些,否則恐會禍及後代。”

她話中意思,就好似早知道這個男人做了些什麼事情了。

徐姍姍聞言,一直佯裝堅強的小臉稍微有些繃不住了,她濃烈的睫眼低垂而下,掩飾住泛酸通紅的眼睛,沒讓自己在此時的脆弱崩泄而出。

她不會可憐樓明霄的,他在她心裡麵就是一個惡棍,一個強迫了她的男人。

她恨他。

她之所以容他一命,隻因他也救過她,甚至到最後一刻,他都在為救下她跟腹中孩子而拚命。

徐姍姍是個堅強的人,既然死不了,她便不會再去“緬懷”過往悲傷的自己。

她護著腹部,腳步虛浮地走到了徐山山的麵前。

一雙含水眸子,複雜且不可思議:“你當真……是山山?”

臉長開了一些,彎眉杏眸,小巧挺翹的鼻子,薄厚適宜的粉唇,不沾脂粉,卻已是一張秀麗精致的臉了。

光憑五官而言,她不如徐姍姍明豔如明珠的麵容,但徐山山身上有一種很特彆的氣質,像渺萬裡層雲的千山暮雪,其表聖潔,其心安靜。

還有她那恐怖如斯的力量……

可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徐山山呢?

徐山山沒有自證自己是誰,她無所謂徐姍姍的懷疑。

“大姐——”

徐水水從溶洞二層激動得跑了下來。

眼淚鼻涕全糊臉上了,也不知道默默哭了多久。

他是被徐山山用“言靈”定在石柱之後,不能動,但他能夠聽得見。

“水水?”

徐姍姍在看到弟弟時,淚一下就繃不住,衝上前蹲下一把抱住了他,她顫著手指,不住地摸他的小臉:“水水,你這些日子在地上還好嗎?”

徐水水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抽泣道:“大、大姐,我很好,是二姐帶我來救你的,她說你遇到了危險,嗚嗚……還好你沒事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徐姍姍抱著徐水水,安撫地拍著他激動發抖的背部,對上徐山山的視線:“你為什麼會在黑島?又為什麼要救我們?當初徐家的事……你難不成都忘了嗎?”

徐姍姍雖然與徐山山的姐妹情早在那年一刀兩斷,但她不至於多恨徐山山。

因為自己是勝利者,而徐山山是失敗者,還被他們趕出了徐家。

但她可以不恨,但徐山山能嗎?

當時她惡毒憤恨的眼神,徐姍姍至今還記得。

徐山山隨意攀扯了一個理由,她道:“我自沒忘,但我現在已有五個未婚夫,並不稀罕你的那一個歪瓜劣棗男人,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

徐姍姍瞠大了眼睛:“……”五、五個嗎?!

這些她究竟在外麵都乾了些什麼,竟混(吃)得這麼好?

彆說徐姍姍被嚇到了,莫寒跟房英傑也一臉被雷劈了的吃驚模樣。

隻聽過男人可以娶平妻,再納一、二、三、四五個美妾,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子可以同時挑選五個男子,她是個什麼成份的牛逼來曆,可以這樣逆天?

莫寒看了一眼房英傑,小聲道:“難道是同妻……”

“你是說,那些娶不起媳婦,一家人湊錢買一個女人嫁全家男丁的那種?”房英傑也小聲回道。

兩人剛對完答案,下一秒都不約而同露出一種便秘的荒唐神色。

不可能,絕不可能的!

咱徐大師哪怕是女皇的可能性,都絕不有是同妻的可能性!

“徐山山,就算你對過往釋懷了,可跟與我們姐弟也沒什麼深厚的情誼吧……”

見她還在懷疑東懷疑西,徐山山直接問道:“徐姍姍,除了一條命,你還有什麼是彆人能圖的?”

她一噎。

但隨即她卻攥緊了拳頭,放開了徐水水,一臉憤世嫉俗地問道:“我怎麼知道呢?”

“這世間本就有很多緣由是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就像我們徐家,明明上對得起君主,下對得起平民,三代濟世善堂,待人和善友愛,卻為什麼還是會遭此橫禍?”

“我不明白,我不理解,究竟是誰在想害我們徐家?”

“還有我,我從小就循規蹈矩,習讀女戒,性格溫馴,不爭不搶,學習家宅管理,隻為等到某一天滿心歡喜著嫁給自己的良人,可現在……我被毀了、爛了,可我卻不能死,我還有幼弟需要撫養,我還有血仇未報。”

字字泣血。

“沒錯,我沒什麼東西彆人所圖了……可我也已經無法信任任何人了。”

徐山山靜靜地聽她說完,見徐水水再次哭著抱住了她,兩姐弟依偎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傷口。

“我欠你們徐家一個因果,可以為你們姐弟免費測一卦,測字算命,想知道什麼你們都可以儘管提。”

徐水水倒是對徐山山有了些信任基礎,他趕緊問道:“真的問什麼都可以嗎?我、我想知道是誰害的我們徐家。”

她一揮手,地麵的碎石全都翻滾了起來,她垂眸於地麵:“上卦為兌為澤,下卦為乾為天,卦畫是五陽一陰,上六陰爻,陰在陽之上,代表小人掌權,徐家是得罪了一家小人,而此小人背後權勢滔天。”

徐水水震愕地盯著由石頭組合成的一個“雷”字,再之後,它們又重新拆解,彙成一個“晉”。

當看到“雷”字時,徐姍姍並不意外,但看到最後變成一個“晉”字時,整個人卻跟失魂了似的,兩眼震驚,失魂落魄。

“雷……是雷家嗎?”徐水水求確切一點的答案。

“是。”

“那這個晉,是什麼?”

是什麼?

這不剛提了一句“背後之人權勢滔天”。

莫寒脫口而出道:“難不成是晉王?!”

房英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左右環顧一圈,咬牙道:“你猜出來就猜出來吧,小聲點啊!”

徐山山這時道:“外麵的人是聽不見也看不清的。”

她所布下的陣法還沒有撤,她想囚人便囚人,想隔絕聲音便會嚴絲合縫,不透露一點消息出去。

房英傑一聽,這才鬆開了莫寒的嘴。

“若是牽扯到晉王,你們徐家的仇,我建議還是放棄吧,至少你們姐弟倆還能好好活下去。”莫寒冷漠道。

房英傑也事不關己道:“與那些權勢濤天的人作對,彆想了,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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