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魂骨珍貴,難以用金錢衡量,可該衡量的時候,還是要衡量的,你要知道,一萬五千金魂幣可不是個小數目,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時夜壓低聲音跟唐念科普。
唐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最後這塊魂骨以兩萬千級魂幣拍賣出去了。
禮儀小姐很快就將第二件拍品推了上來,從蒙布的形狀看來,這件拍品體積不大,蒙布幾乎是貼在推車上的。
“這就是第二塊魂骨,烈焰之角頭骨。”
一邊說著,浮白一邊掀開蒙布,同時從推車上將拍品拿到了拍賣台上。
那是一塊泛著紅光的頭骨,吸引了多半人的目光,頭骨有多珍貴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
浮白拍賣師笑道,“這是一件五千年魂獸的頭部魂骨,能夠讓使用者擁有一隻火焰般的角,可以抵禦高溫的火焰攻擊,這個角還有一個特殊能力,就是可以釋放出烈焰之力,形成火球,這塊魂骨特彆適合火係魂師使用。”
“起拍價,一萬金魂幣,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金魂幣,現在開始。”
“一萬五千金魂幣。”
很快價格便飆升到三萬金魂幣。
唐念想起了剛才時夜說的話,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錢。
她有些好奇問道,“時夜怎麼不見你買魂骨?”
時夜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這些魂骨都是小打小鬨,好的,都在後邊。”
唐念很快就聯想到了浮白說的那件神秘大禮,想來時夜就是為了它而來的。
“你帶夠錢了嗎?”頓了頓唐念一臉心疼道,“好歹說你救了我和哥哥一命,若是等會你錢不夠了,我借你,但我先跟你說,我也沒存下多少。”
唐念這些錢都是偷偷瞞著弗蘭德在索托城大鬥魂場壓寶壓來的,她沒有火眼金睛的本事,輸贏分本,自是沒攢下多少。
“那我就先多謝小唐念了。”
聽著聽著,唐念覺得有些困了,她闔眼靠在凳子上,眉眼舒展,呼吸清淺,睡得格外香甜。
時夜盯著她,唇角漸漸小弧度的彎了起來。
他伸手尋來了禮儀小姐,要了一塊毯子,輕輕的鋪到了唐念的身上,後者咂咂嘴,完全沒有察覺到。
時夜轉頭繼續認真的看著
……
“一百萬金魂幣。”
時夜清冷的聲音傳來,唐念猛的醒來。
“一百二十萬金魂幣。”一道雄厚的聲音傳來。
唐念朝拍賣台上看去,上麵蓋了一層紅色的布,能看出來裡麵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那裡麵是什麼啊?”唐念好奇問道。
“那件神秘大禮。”
兩人說話的間隙,拍賣價已經來到了二百萬金魂幣。
時夜正準備舉牌,卻被唐念攔住了,“那可是二百萬金魂幣,不是一筆小數目,我可沒那麼多錢給你。”
時夜笑著拍了拍唐念的手,讓她安心,接著舉起了叫價牌,“三百萬金魂幣。”
那道雄厚的聲音明顯對這個神秘大禮也很感興趣,接著道,“三百五十萬金魂幣。”
時夜抬手,“五百萬金魂幣。”
那道雄厚的聲音猶豫了,但還是開口,“六百萬金魂幣。”
時夜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了勢在必得的光芒,因為他知道,那個男人叫不了幾次價了。
時夜舉牌,開口,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一千萬金魂幣。”
拍賣場內瞬間鴉雀無聲。
拍賣師並沒有公布拍賣台上的東西是什麼,隻說是一份神秘大禮,知道內幕消息的人很少。
大部分人看著兩人爭搶那神秘大禮都想不通,畢竟都不知道裡麵的東西是什麼。
來這場拍賣會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或者家中有些背景的人,但再有錢也不是這麼作的,拍賣場最後一件神秘大禮不是沒有出現過還不如第一件拍品的情況。
沒有多少人願意和拍賣場打這個賭。
拍賣師是靠著抽取拍品傭金作為收入的,譬如說一件拍品的成本價是一百,拍出兩百,那麼,拍賣場會從總金額中抽取百分之十作為酬勞,而拍賣師則是從超出成本的一百中,抽去千分之一。
一千萬金魂幣可不常見,能賺到極高的傭金。
浮白在幾次詢問無人出價後,開始了最後的三次唱價。
“一千萬金魂幣一次。”
“一千萬金魂幣兩次。”
“一千萬金魂幣三次。”
拍賣槌敲擊的案上,代表著這次拍賣成功,“神秘大禮歸一號貴賓所有,感謝您的慷慨。”
隨著最後一件神秘大禮拍賣成功,今天的拍賣會到此結束了。
結束後,禮儀小姐帶著兩人去了後麵一間更加奢華的房間。
隻見隻見正中間的台子上放著一塊金黃色的軀乾骨,通體泛著金光,耀眼無比。
浮白拍賣師緩緩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意,恭敬的看著二位開口道,“這就是二位拍下的神秘大禮,來源於九萬年黃金龍的軀乾骨。”
“能夠釋放龍息,對其他同類型魂獸和魂師造成氣息壓製,並且這塊魂骨能附加飛行能力,隻消耗體力,不消耗魂力。”
“如果魂骨得到進化,則會具備斷肢再生和涅盤重生的能力,而且隻是一隻九萬年魂獸的軀乾骨,據說離十萬年大關隻有一步的時候,被幾個封號鬥羅級高手取了魂骨,可以說這塊軀乾骨十分難得,兩位這是買到寶貝了。”
唐念聽了魂骨的作用也是一臉驚訝,她拉住了時夜的衣袖道,“真是被你撿到寶了。”
浮白笑眯眯的看著兩人,“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頓了頓她指著房間中另一側的門到。
“這道門出去有五條路,您可以隨意挑選一條,我們拍賣場是不會暴露您的行蹤的,當然如果您想在這裡吸收魂環的話,我們可以給您半年的時間,您在這裡吸收完,半年後才會有專人來打掃這件房間。”說完浮白便退了出去。
唐念看她出去,壓低聲音道,“沒想到這拍賣場還挺人性化的。”
時夜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喜歡這塊軀乾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