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哼哼!我就在想,待得我魔門撤出南蠻之後,到底他們會找誰來當替罪羊,原來竟然是蝴蝶穀!”
誰知解溥宗說完,千雲生卻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恐怕他們想得雖好,但是很快就會發現,自己再也沒有精力去找蝴蝶穀的麻煩了。”
“哦?”
顯然這涉及到對於三界大能們想法的理解,因此宮小月和解溥宗都豎起了耳朵。誰知道千雲生卻並不急於過多解釋,而是嗬嗬一笑,並不特彆擔心蝴蝶穀安危的樣子。
反倒是拿出兩個錦囊,分與宮小月與解溥宗一人一個,叮囑他們回去之後,自按錦囊行事。
而他自己則眉頭一動,嘿聲道:“紫陽宗山門已開,看來應該已經派接引修士下山,你們自去辦事就是!”
至於宮小月離開之後,拆開錦囊一看。隻見得上麵林林總總,列了數十樣東西,每樣東西該收多少,何時購齊,都有詳細注明。
本來宮小月就是玲瓏剔透之人,微微一想,就立刻明白。這是千雲生不但要囤積居奇,狠狠賺正道一筆。
更為重要的是,這些東西看著無甚關鍵,都好似並不起眼。
但每一樣都與界爭有關,看來這是師叔已然判斷。人靈戰場恐有大變,搞不好極有可能很快就會有魔界的身影。
怪不得師叔會說,三派看似眼下鬆了口氣,但卻根本沒機會去對付蝴蝶穀,因為恐怕更大的風暴就要來了。
至於解溥宗回去之後,見千雲生竟然指點他去雷音寺玄濟大師處,采買傀儡無數。
尤其是元嬰級傀儡,竟然連如何製作都有詳細備注,不由得一時間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沒想到的是,這一批傀儡竟然為青凝穀在後麵的大戰中,起了大用,當然這是後話。
反倒是千雲生這邊,入了紫陽宗後並沒有多久。就見得突然有一天夜裡,一個穿了一身白的男人和一個穿了一身黑的男人,同時出現在了藏經閣頂。
隻見得這兩人俱都蒙著麵,其中一個穿著一身白的男人雖然被那一身黑的男子追著跑,但隨著他剛一出現在閣頂,卻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冷哼道: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黑手也不過如此!”
隨著那穿著一身白的男人轉過身形,那穿著一身黑的男人也戒備地停下腳步。兩人各站在藏經閣的一頭,冷冷地注視著對方,才聽得那黑衣男人嘿聲道:
第(1/3)頁
第(2/3)頁
“有趣啊有趣,既然知道我黑手的大名,竟然還敢跑來送死!”
“哼!”誰知那白衣人不屑地道:“不過是一群被打斷了脊梁的喪家之犬罷了,你以為你們還是在西域的時候,可以任意非為嗎?”
誰知那白衣人此話一說,那黑衣人反倒是長笑一身,臉上漸漸罩上了一層寒霜,冷哼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之前跟著我們去了中州,後來又在黃沙天壁想要壞我們的好事。”
“如今既然露了行藏,那這紫陽宗就是你的納命之所在了!”說完兩旁的太陽穴突然一鼓,露出黑油油的掌心,顯然是動了真怒。
誰知那白衣人又是一聲冷笑,隨著他冷笑的是,他手上“嗖”地亮出一杆青龍狀的小旗。
隻見這小旗上靈氣盎然,然後就聽得這白衣人嘿笑道:“到底是誰的納命之所,恐怕還言之尚早呢!”
說完就見得小旗上,數縷清風陡然將他托起。同時四周竟也同時亮出無數銀燦燦的風刃,一齊朝著那黑衣人割了下去。
令得那黑衣人也一時間大為驚詫,怒喝道:“狂烈天風陣!你!你竟然提前布下了手腳!”
誰知那白衣人不屑地道:“一群宵小之徒,對付你們何必講那麼多臭規矩,說完將手中的小旗舞得更急。”
至於那黑衣人眼看得落了下風,一時間難以脫困。乾脆心中一狠,掏出一個小笛出來,猛地一吹。
這小笛也有些古怪,吹動之後,竟毫無聲響。但那白衣人見了卻臉色大變,不但手中的小旗舞動更急,吐出一道快過一道的風刃。
更是有些肉痛地拿出一件灰撲撲的符籙出來,伸手一揚,喝了聲“去!”這符籙就變成一柄流光小劍,劍芒也有尺許來長,直直地朝著那黑衣人砍去。
“不好!符寶!”
到了此時,那黑衣人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勉力擋住兩劍之後,吐出一大口鮮血,終於再也穩不住陣腳,剛想拔腿飛奔。
誰知那符籙變成的小劍,卻如穿林乳燕一般趕了上去。從他脖子後麵一繞,頓時就令得他落了個身首異處。
而那白衣人雖然勝了一場,卻根本不敢怠慢,趕緊朝著他懷中一摸,沒想到竟然摸了空。
再看那灰撲撲符籙上的光澤又淡了一層,頓時露出更加肉痛的神色。隻得趕緊跺了跺腳,把東西一收,抓緊離開了此地。
第(2/3)頁
第(3/3)頁
至於隨著這白衣人離開之後沒過多久,就見得有三名同樣蒙麵的黑衣人,從三個不同的方向趕了過來。
隻見得他們見到來不及收拾的黑衣人的屍首之後,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憤慨之色。
就見得其中一個最蒼老的聲音歎聲道:“原來在咱們黑手中赫赫有名的血手魔屠,竟然是玄鶴門的尤長老!”
旁邊一個稍矮一些的修士也點頭道:“玄鶴門最善使劍,沒想到尤長老竟悄悄練了一門黑血掌的功夫,怪不得哪怕是在咱們黑手內部,也都猜不出他的跟腳。
至於最右邊一個更瘦一些的修士則哼聲道:“眼下最重要的恐怕還不是尤長老的身份,而是到底是何人殺了尤長老吧?”
那個最蒼老的修士皺了皺眉,沉聲道:“還能有何人?從尤長老最後發出的隻言片語看,定然是一直跟我們作對的那個小子!”
“對!”
顯然那個稍矮一些的修士也可能也吃過虧,因此恨恨地道:“可惜咱們到今日也沒摸到這小子的跟腳,看來尤長老恐怕也是發現了他的蹤跡,才遭了毒手!”
至於那個更瘦一些的修士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陰冷地道:“我倒覺得,這小子很有可能正在找些什麼。”
“若是咱們能搞明白他倒底想找什麼,故意設計,或許就能把他翻出來也不一定。”
“咦,這方法確實有些道理。”就在最蒼老的修士眼前一亮之際。
誰知那個稍矮一些的修士卻縮了縮脖子,訕笑道:“兩位,我說咱們還是快些將尤長老的屍體給埋了,再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好好商議就是。”
“我總覺在這裡陰滲滲的,呆得久了,實在是有些心裡毛得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