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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淡然地和天雪大師呆在一起,細細地感受:“沒有殺機.....也沒有殺意......”
不由得微微皺眉,故意換了個方向,露出破綻。結果發現天雪大師竟然還是無動於衷,不由得暗道:“如此看來,那一刻天雪大師乃是臨時起意。”
“不過就算我當時感受不到,不可能鶴叔祖和潁川先生兩個也感受不到。這麼說來, 最起碼天雪大師的意圖他們不可能全然不知!”
就在千雲生如此默默思索之際,天雪大師卻皺著眉地道:“咱們莫非什麼都不做,就在這裡乾坐著不成?”
“嗬嗬!”千雲生微微一笑,剛想用什麼話來搪塞天雪大師之際,突然從外麵就有一股異香傳了進來。
千雲生一聞這異香,就不由得展眉笑道:“我不待客客自來,既如此,前輩就隨我一起去看看是哪路尊客吧。”
“哼!”天雪大師一聞到這異香也微一皺眉,不過很快她就分辨出這異香, 似乎是某種極其高品質的靈液的奇香。
而能拿出如此高品級靈液的,整個琉金城恐怕也不過一手之數。如此一來,來者何人的身份幾乎就是呼之欲出了。
這令得天雪大師心中更加警惕,暗道大家一直呆在一起,信息也得到的差不多。為何眼前這個小鬼頭就能知道對方一定能來,不由得心中更加暗驚。
其實千雲生雖然表麵上微笑,仿佛胸有成竹的樣子。但實際上心裡卻知道,自己這會僅僅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已。
因此他也不多解釋,生怕多說多錯。反倒是高深一笑,就當先走了出去。隻見得院子之中,不知何時,早就鋪開了一道華麗之幕。
那感覺,仿佛不像是千雲生自己走出家門,反倒是到了那個高門大戶中做客一般。
而在一眾侍女、侍衛和各種令人玲琅滿目的精致之物環繞的中間,則是一個龐然大物,如山似的坐在中央。
看著千雲生跟天雪大師兩個走出來後,不由得露齒一笑。隨意拈起麵前一盅散發著異香的靈液, 遙遙舉杯,仿佛致意似的,微微抿了一口才冷笑著道:
“諸位好大的膽子,將手伸進了我靈陽商會的地盤。我本還以為是哪一路的神仙駕到,誰知今日一見倒是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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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知道對方這是暗諷自己的修為低下,不由得嗬嗬一笑。反正這會天雪大師站在他的身後,到是不懼對方翻臉動手,因此軟中帶硬的笑著道:
“沒有點手段,怎麼請得出真神?”
“閣下想必就是靈陽商會的九君大人吧?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小可這裡有禮了。”說完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嗯?這麼說來,你折騰了這麼一出,僅僅是為了見我?”顯然九君大人什麼陣仗沒有見過,千雲生雖然表現得如此客氣,但是他還是立刻從裡麵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誰知這時千雲生卻搖了搖頭,跟著天雪大師一起淩空朝著九君那邊飛了過去,穩穩地坐在九君的對麵之後。
也抓出一個美輪美奐的杯子出來,悠悠地倒了一杯靈液,朝著九君推了過去道:“九君會長正在品著的這一杯是瓊極朝露液吧?嗬嗬,不若嘗嘗我這杯靈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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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九君眼神微眯,暗道對方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一出手竟然就要跟自己比財力、比見識,不由得哈哈一笑道:“好!”
說完將千雲生推過去的這杯靈液接了過去,眉頭一揚地道:“太陰靈神液!你是太陰界的人?”
“嗬嗬!”誰知千雲生並不答話,又變戲法似的捧出另外三種靈液出來,種種都比九君手上的這杯隻高不低。“
終於令得九君微微有些動容地道:“看來諸位倒是有些來頭,說吧,諸位想要見我,到底所謂為何?”
誰知千雲生微微一笑地道:“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九君大人,恐怕你也是為了眼前這靈炁之露的事情來的吧?”
“嘿嘿!”聽了千雲生這話,九君的臉上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棒槌般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一敲,繼續故意道:“沒錯,既然貴家能拿出如此之多的靈炁之露來。”
“那自然值得我親自跑上一趟了,就是不知諸位肯不肯賣我這個麵子,大家好好地建立一條長久的生意呢?”
“這是自然!”千雲生則露出標誌性的笑容,仿佛像是絲毫沒有聽出九君聲音中的戲虐之意,反倒是嗬嗬一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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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倒有另外一個提議,不知九君大人有沒有興趣?”
“哦?還有另一個提議?”九君雙眼微眯,繼續不動聲色,就聽得千雲生自顧自地道:“九君會長有沒有想過,直接拿下我們在此地銷售靈炁之露的代理資格呢?”
“直接的代理資格?”九君更加眉頭一皺,顯然想到了什麼,就聽得千雲生嗬嗬道:“沒錯!二十天後,我們恰巧要在貴地風景最盛之地舉辦一場代理資格的交易盛會。”
“尤其是還會邀請到仙姿小姐大駕光臨,為我等霓裳助興。”
說完還遞過去一張極其精致的靈片過去,笑著道:“若是大人拿下了咱們這代理之資的話,那說不得我等就更要好好痛飲一杯了!”
“哦?”九君這次過來,本來想直接當麵就拆穿千雲生的把戲,然後再利用這點拿捏對方。
但誰知道,對方竟然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拍賣什麼靈炁之露的代理資格。似乎看起來,對方所謀甚大,一點都不滿足於僅僅隻騙一點靈炁之露的錢啊。
不過千雲生越是表現的如此獅子大開口,九君這邊反倒是越是欣喜。因為他立馬就想到了,完全可以借著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年輕人之手,整垮整個琉金城和他靈陽商會作對的勢力。
甚至他不都用出一個子,臟了自己的一個手指頭,隻要配合對方裝裝樣子,或許眼前的年輕人都能幫他把一切辦妥。
至於以後嘛,自己隻要好好地將這個年輕人給盯著,在他跑路之前攔住對方並將對方徹底拆穿。
到時候豈不是自己隻要自己勾勾手指,就能自然而然地將對方這騙到的一切,全都裝進自己的口袋?
想到這裡,他反倒是第一次露出了誠摯的笑容,微微舉杯道:“有意思,這麼一說,我反倒是更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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