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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手這話說完,感覺軒轅一絕露出了不信的神情。於是他微微一凝神,眾人隻見得從他的眉間也飛出一隻天衍靈體出來。
不過這個天衍靈體黑白青紅混雜,也小了許多,遠沒有軒轅一絕的神氣完足。
天青手將自己的天衍靈體亮了出來之後,才再一次冷哼道:“你,每個月,三天,生不如死?”
眾人都已經開始習慣其天青手說話的節奏,知道他這是在問軒轅一絕是不是每個月有三天都生不如死。
果不其然,軒轅一絕見到天青手的天衍靈體,不由得有些激動地道:“你、你、你也有天衍一族的血脈?”
那個天青手終於臉上和善了一些,微微點了點頭道:“你,死,跟我,救你。”
天青手這話就更加明顯了,分明是說他收軒轅一絕為徒,是要救他的性命。
而眾人見到天青手的天衍靈體,終於都紛紛明白了過來。隻有孔盈盈還有些不明所以地道:“大師兄,他那東西好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何足道簡單地將天衍一族的事情對孔盈盈解釋了一遍,才對著天青手一抱拳道:
“沒想到閣下竟然身具天衍一族的血脈,倒是失敬。閣下剛才對我太微閣的事情賣了個麵子,此人既然是你的族人,那我倒不能不也賣個麵子給閣下了。”
說完一指軒轅一絕道:“此人你就帶走吧!”
其實他說這話,也是頭疼軒轅一絕不好處理。萬一他真把軒轅一絕帶回了太微閣去,被太微閣嚴厲處置了,反而搞不好會讓孔盈盈傷心、朱明春偷笑。
畢竟他們朱家在太微閣也頗為權勢,就算在朱明春這件事情上不見得能有什麼作為,但是對軒轅一絕下手還是可以輕易辦到的。
因此他倒不如這會順水推舟做個人情,既免了和這個天青手爭鬥出現什麼莫測的事情,被第三方得利。同時也算是免了讓自己夾在軒轅一絕和孔盈盈的中間,左右為難的局麵。
而軒轅一絕見到天青手的天衍靈體,終於也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生不如死的狀態竟然是有解法的,不由得也有些激動起來。
畢竟沒經受過那種痛苦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明白那種痛苦起來寧願去死的感受。
這也是為什麼軒轅一絕喜歡賭博、找刺激,而並不太在意修煉的緣故,實在是他根本就對於長生毫無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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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也難怪,也許長生對於彆人來說是一種向往。但對於軒轅一絕來說,恐怕隻會對他是更加長久的痛苦詛咒罷了。
而孔盈盈從何足道那邊終於明白過來天衍一族的情況,再加上聽天青手說自己的情郎竟然還有性命之憂。因此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已經打定主意讓他跟著這個天青手去。
不過在放軒轅一絕走之前,她還得再問軒轅一絕一句,討個準信。因此含情脈脈地盯著軒轅一絕道:“軒轅,你、你可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
其實照說按照孔盈盈平時的作風來說,她能倒追軒轅一絕,自然性格就是大膽潑辣,敢愛敢恨。
但是現在讓她親口問出軒轅一絕的心思,卻羞紅了臉來,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似的。
軒轅一絕經過這幾天這麼多事情,已然明了自己之前是誤會了對方。因此也癡癡地望著孔盈盈道:“願意、願意,我願意跟你海枯石爛,永不分開!”
孔盈盈雖然前麵已經聽到軒轅一絕表態願意跟自己在一起,但是這情話她就好像永遠也聽不夠似的。
因此她聽了軒轅一絕再一次的肯定的回答,更加少女羞態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雙肩晃了一晃。就好像地上這會能有條縫,她就能立刻鑽進去似的。
不過顯然她也知道現在是關鍵的時候,因此還是硬起心腸地揚起臉道:“既如此,那你就快跟這個天青手前輩去吧。我、我在太微閣等你治愈而來,我們長長久久地呆在一起!”
千雲生在一旁聽著孔盈盈和軒轅一絕兩個仿佛眼中隻有對方,似乎對方就是自己的整個天地一般,眼中已經再也沒有了外人,不由得心中大急。
他心中暗自擔心,這個軒轅一絕之前的表現可就不怎麼靠譜,要是現在他就這麼跟著天青手走了,忘記自己和宮小月兩個可怎麼辦?
不過不靠譜的軒轅一絕這一次倒是終於靠譜了一回,他顯然也知道自己若要是不抓住這一次的機會,將自己這該死的噬體之苦給治好,未來也不可能能長長久久的和孔盈盈廝守在一起。
因此他也頗為動情地又和孔盈盈又說了幾句表態的話,才再一次一揚頭,對著天青手道:“前輩,這裡還有我兩個朋友,還請你給一並救出。”
軒轅一絕這話音一落,何太急立刻搖頭道:“不行!朱家的事情,這兩個人就是見證,我得將他們帶回去,這樣一來,才能將此事給說個清楚!”
而千雲生擔心的事情終究沒有發生,軒轅一絕顯然頗重情義。隻見他一仰脖子道:“這兩人乃是為我的事情而來,我怎麼能丟下他們不管?”
“若要是你不肯將他們放了,還不如將我給一起抓去更好!”
軒轅一絕這話一出,天青手和何足道就一起皺了皺眉頭。何足道皺眉頭自然是不願意回頭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而天青手皺眉頭,則是他已經看出,這個軒轅一絕倒是頗為重情重義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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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盈盈雖然剛才和千雲生硬拚了一記,但是千雲生不但沒跟她計較她的魯莽,反而贈藥示好。因此對於千雲生的觀感也已經大大改觀,於是也連忙在一邊敲邊鼓地道:
“大師兄,這兩個我看也不是什麼壞人。雖然說魔門中人確實可恨,但你也常說,我們儒家做事不能不分青紅皂白。”
“若這兩人沒有什麼劣跡,咱們就這麼將他們抓了去豈不冤枉?”
“再說他們還與師妹我有聯手之恩,我看有朱明春那幾個手下,足夠證明一切了,這兩個人我們也一並放了吧!”
何太急聽了孔盈盈這話皺了皺眉,搖頭道:“女生外向,你這還沒嫁過去,就已經向著自己的夫家說話了?”
孔盈盈被何太急說了個大紅臉,隻得強辯道:“咱們江湖兒女,自然得按江湖規矩行事,否則豈不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
她這會用江湖規矩說事,而不是講他們儒家的仁義禮教的那一套,顯然讓何太急有些不喜。
因此他再一次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道:“你這性子,是越來越野了,竟然連我儒家的禮法都不講了。看我稟明師傅,得重重的打你的戒尺,關你的禁閉才行。”
何太急這話顯然就已經是拒絕孔盈盈了,軒轅一絕在一旁看了,不由得一急,他還想表態。
誰知天青子已然看出軒轅一絕態度甚絕,恐怕不答應了他,今日難以善了。
因此微一沉吟,心中已有了定計。
隻見得他猛然從懷中掏出一物,朝著何太急拋了過去後道:“此物,換!”
何太急本來見對方突然丟出一物出來,還以為對方一言不合就要驟起發難。
不過他看對方拋過來的這東西乃是用尋常手法輕飄飄地飛了過來,於是心中雖然存了份小心,但還是手臂輕舒地就摘了過來。
他這麼摘過來入手一看,發現乃是一塊宛如青瓦般東西的殘片。
他還尚未明白對方丟出這物是何意思,隻見得天青子指了指他手上這物道:“聖祖令、消息、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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